“赶紧把我绑住——!”
容西爵近似狂吼的声音,让容迪非常难办。时针离12点接近,这一段时间,容西爵感觉自己满身是汗。他不知道自己能支撑多久,更不知道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什么时候结束。洗完澡全身起红疹,他就知道身体异样。冲回房间,想要压制住身体的异常,可是时间越长,情况越糟,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快点,我……”他狂躁的拍到着自己手上的腿,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吼……”头发瞬间变成了红色,发着近似野兽的吼叫。容迪看到容西爵的异样,从一侧拿出手铐和脚链将容西爵锁住。整个身体通红,容西爵双眼通红,像是一个狮子看着猎物的眼神。“少爷……”容迪喊着容西爵,希望他可以清醒,可是根本一点用都没有。整个房间是用铁铸成的,没有钥匙,单靠着拳头是根本出不去的。容西爵一把扯开脚上的铁链,双手一挣脱,手铐被弹得很远。“少爷……”容迪处在男人巨型的黑影下,他企图将他唤醒。容西爵一把掐住了容迪的脖子,将他一把抬起,拖离地面。容迪按着容西爵似野兽般的爪牙,嘴里呢喃着,“少爷,我……是容迪啊……少爷,清醒一点,不要……被控制住……”他的喉咙被容西爵扣着,他根本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少……爷。”
容迪慢慢的感觉自己整个人要脱离这个世界。容西爵脑袋瞬间一怔,身体微微的跌跌撞撞,容迪从他手上脱落。“咳咳咳——!”
他被摔在地上,止不住的咳嗽。容西爵抱着头,在墙上撞着。墙壁是铁铸成的,虽然外表看是白色的漆。可现在容西爵已经把墙上的漆都撞掉了,墙壁上沾满了红色的血迹,那掉下来的白色漆上已经全都是一块一块的红色。“少……爷!”
容迪看着容西爵忍得非常痛苦,虽然他趴在地上,手却一直扬着,单靠着自己的信念一直扬着手,从口袋掏出手机,及其费力的按着熟悉的号码。容西爵处在一个极度混乱的状态下,脑袋中出现两个自己。额头上已经布满了鲜血,顺着脸颊往下一直留着。“少…爷……快醒过……来。”
容西爵对容迪的声音充耳不闻,他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墙上的指针在慢慢的划过它的轨迹,”滴答滴答”的声音从一侧传来。“啪——!”
容西爵将英式挂钟砸在了地上,镜片碎了一地,却还在不停地走着。身体上不断地冒着汗水,夹杂着各处的血液,两种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吼——!”
他跪在地上,拍着自己的胸膛,力气很大,只是几下,胸口吐出一口血。他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少爷……”威尔逊拿着钥匙进来,看到地上的一幕,尤其是那一处的血水,脸色极为的难看。“少爷,毒瘾又发作了?”
地上的容迪脖子处有深深的印子,可见伤的不轻。“把这个喝了!”
威尔逊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瓶药水,递给了容威。随后,将容西爵拖到了一侧的床上。拿着一个极小的注射器,将药水打进了容西爵身体。“今天可算过了。”
容迪从地上爬了起来,药水显然很有用,不一会儿伤口就不疼了。“照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地上的一片狼藉,可见这一次来的突然。“我去找冷御风拿解药。”
容迪嗓子还嘶哑着,很冲动的朝着门口去。“你去也拿不到,冷御风怎么会给我们?我先把少爷这些伤治疗好。”
他从药箱中拿出一瓶透明的药,在容西爵的伤口上抹上。十分钟后伤口开始结淤,慢慢的伤口在逐渐减少。午夜的星辰闪烁着,别墅里的两个人彻夜未眠。翌日乔染染经过容西爵的卧室,却见里面女佣已经在收拾着。“容西爵人呢?”
女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摇了摇头。乔染染看着整齐的被子,像是没有动过的痕迹,“他昨晚没在这里睡吗?”
“我来的时候,少爷就不在了。”
女佣对容西爵的行程不太清楚,她只顾着自己的责任。“我知道了,你忙吧。”
———“砰砰砰——!”
三枪正中靶心。“少爷的枪法越来越准了。”
容迪递过毛巾,对昨夜的事情绝口不提。“你的伤……”容西爵将射机枪放置在原地,幽冷的声音抵着关切。“我没事,一点小伤早就好了。”
容迪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伤痕倒是一点都看不见。“准备一条更粗一点的链子。”
容西爵的目光落在远处小跑而来的乔染染身上,顺势收了声。容迪自然也看到了乔染染,没有说话。“你大清早的在这里做什么?”
乔染染跑得气喘吁吁,搭着容西爵的手臂,一个劲的喘气。“看你,跑的满头大汗。”
他从口袋掏出定制的方巾,替她擦着额头的汗。“……”乔染染很随意的一把将他手里的方巾拿了过来,自己擦着。“今天教你射击,有兴趣吗?”
乔染染的视线落在男人英俊的脸上,显然对于他说的很有兴趣。“想不想试一试。”
乔染染点了点头。她被容西爵带到怀里,容西爵握着她的手,手把手教着。“把手……”他教的很认真,温热的胸膛抵着乔染染的后背,像是把她也弄得火热起来。昨夜的记忆一下子涌上脑门。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乔小姐是不是不舒服……”旁边,容迪还很“关心”的问了一嘴。“没有……没有!”
她连忙从容西爵的手心中逃出,摆着手。“是不是想到什么……”他突然的动作,打断了本来的话,而此刻从乔染染的侧脸贴了过来,“想到什么脸红的事?”
“容西爵,你……你不觉得天很热吗?”
她拉扯着自己的领口,忽然忘记身旁的男人。容西爵的视线落在乔染染的内衣上,“你今天穿的是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