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还紧张:“起、起码轻一点——呃!”
只是,求饶的话只说了一半,她就被封了口。堪堪过半,她就吃不住,抖着声音求他“不要”,却被他摁住腰身,狠狠一记到底。……雨荷顷刻间—――魂飞魄散……终于结束之后,她酡红着脸窝在他心口,昏昏欲睡。他在她鼻尖上咬了口。她赶苍蝇一样挥了挥,被他抓住,一根根手指的啃。“痒……”她哭喊了半夜,嗓子已然哑了。冷非凡咬着她的无名指寸着劲儿一用力――“嗷~疼!”
雨荷被扰的烦不胜烦,小手掌软软的推他的脸,抗议。“活该,你!”
冷非凡说:“让你撒这么大的慌骗我?――我必须要一个解释!”
雨荷的小算计羞于说出口,犹豫了片刻,道了句“没有”想蒙混过关。无名指又被咬住,她只好强打精神想了想说:“就是想知道未来有一天,当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会如何待我。”
话音落,就被他一翻身,报复性的压在身下:“试探出什么结果了?”
咄咄逼人的气势,大有“敢说出点让我不高兴的结论,看我怎么收拾你”。雨荷审时度势,知道自己再也承受不住他再来一次,所以笑了一下,说:“余生不管是五十年、三十年、一年、一个月,或者一天,我都觉得够本儿了。”
她语出无心,身上的人却是一僵。她疑惑间,他忽然俯身,密密匝匝吻得她透不过气来。雨荷害怕的躲:“别、别……”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够漂亮的了,他竟又来?“警告你:余生,你逃无可逃。不论生死!”
他含着她,郑重的说。雨荷哪敢不从,点头如啄米。“明天去领结婚证!”
他不知哪里来的怒气,恨声说。雨荷硬将他从身上推下来,滑进被子深处,拒绝:“才不,你婚还没求。”
“结婚戒指都戴了,还想赖?”
“……”雨荷呼的从被子里拱出来,觉得天大的冤枉,藕臂长长伸过去质问:“哪里有戒指,哪里?哪里?”
哪知他坏笑着劫了她的右手与自己左手十指相扣,然后将她手背的一面亮到她面前,指指无名指上一排崭新带水儿的牙印:“喏,小爷亲手定制。独一份儿!”
“……冷非凡!”
雨荷裹被子就逃:“我不要嫁这只无赖又流氓、别扭又腹黑的—――坏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