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扇门。”

“……”苏月：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直播间：慢手棋王：“苏老爷子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棋圣：“＠慢手棋王，以你的境界，自然听不懂，更何况，你连门都没有推开。”

慢手棋王：“＠棋圣，说得好像你推开了一样。”

棋圣：“＠慢手棋王，不好意思，我真得推开了。并且，我也听明白了苏老爷子的话。”

慢手棋王退出直播间。……鸿园，苏家，书房。“老祖宗，您说得这些，是什么意思？”

苏安白道：“直白得说，就是他下不过我。”

老袁：MD！！太打击人了吧？即便是事实，也不用说出来吧？“咳咳。”

老袁咳嗽了两声，问道：“那其他人呢？”

苏安白沉思了片刻之后说道：“鲜有敌手。”

老袁：“……”苏月：“……”不光是老袁，就连苏月都看出来了，老祖宗这是在吹嘘自己。但是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因为，这件事情怎么看就怎么像事实。老袁沉默了片刻，询问道：“苏老哥，这画能给我吗？”

苏安白诧异地看着老袁。那种眼神，说不上来的古怪。老袁疑惑地看着苏安白，问道：“怎么了？”

“这东西，本来就是打算给你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玩意，走得时候你带上就行了。”

直播间：小伙1米5：“这个老头子脸皮挺厚的哇，这画都能说得出口？我感觉这幅画要是拿来卖，肯定能卖上千万。”

精神病院院长：“＠小伙1米5，格局小了啊兄弟，苏老爷子出手的画作，怎么说也能卖出上亿吧？”

喜之狼：“苏老爷子血亏，白白便宜了这个老头子了。”

慢手棋鬼：就是就是，我也听说苏老爷子前面的画作被炒到了上亿，这一次应该也不会差，可惜了。网管王校长：“楼上的说话注意一些，基本的礼帽还是要有的。”

魔都秦少：“就是就是，对老人礼貌一些。”

……老袁大喜，连忙将画作接过来，并说道：“苏老哥，多谢了，下次过来的时候，我给你带点我自家种得蔬菜。”

苏安白挑了挑眉头，问道：“你也种菜？”

老袁点点头，说道：“嗯，但是不是种得一般的蔬菜，我种得是杂交的蔬菜。”

“嗯？”

直播间：二次元肥宅男神：“这个老头说起杂交的时候，我怎么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呢？”

木有感情的杀手：“＠二次元肥宅男神，这不巧了吗兄弟，我也是。刚才听主播叫这个老头袁老，该不会……”喜之狼：“你们不要吓唬我。”

慢手棋鬼：“我看了照片，和镜头中出现的那个老人有些相像。我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察觉到苏安白的疑惑，老袁主动解释道：“我这个人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把几种东西融合到一起，然后研究出新的东西，种菜也是一样的。”

苏安白问道：“还可以这样吗？它们之间不会互相冲突吗？”

老袁点点头，说道：“会，但是我会尽量避免这些事故的出现。”

苏安白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喃喃道：“有点意思。”

苏月见到书房中气氛略微有些不对劲——明明是来串门的，怎么感觉像是要谈正事了呢？还有，老祖宗怎么出现了若有所思的表情，难道也想把作物融合起来种植吗？难道，这就是老祖宗的爱好吗？他的这种爱好，自己……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吧？想到这里，苏月看向直播间的弹幕。返现飘忽而过的弹幕出人意料的一致，全部都是“我忏悔。”

苏月疑惑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下子弹幕变得这么统一了呢？”

直播间：魔都秦少出面做出解释。魔都秦少：“主播，这些家伙一开始以为袁老占了苏老爷子的便宜，为苏老爷子打抱不平，但是得知了袁老的身份之后，就开始忏悔了。”

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