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干部大人也真是，区区火神和雷神，咱们哥俩上不就是了，还要上面派人来，真是的。”

“可不是嘛，那江凡我在网上见过，也就那样，不就是长的帅一点罢了，人家灵管局包装的爱豆，仗着粉丝多在那走流量路线。”

“确实，那些视频我觉得很多都很模糊，不可相信，毕竟现在换头PS技术这么先进，后面搞个绿布，什么都能弄。”

“对对，特效而已，还是那句话，江凡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要不然我分分钟单杀了他。”

说话的这两位就是拜妖教的干部。　　一位叫马鹏，一位叫牛伟。　　以前是这一地带著名的小混混，被居民们称为‘牛马组合’。　　然后被拜妖教干部赏识，吃了‘不明肉体’，变成了妖修，帮助拜妖教办事。　　随着实力的增长，让他俩也开始膨胀了起来。　　但是按照干部的要求，他俩还是不能过于暴露出实力。　　免得被灵管局的人盯上。　　现在他俩正在执行任务。　　“你在这里等我下，我去买包烟。”

马鹏在一个路口对着牛伟说道。　　然后他快步跑向了便利店，结果在一个拐角撞到了人。　　本来按照他的实力，肯定会把人撞飞，但现在飞的是他自己。　　“哎哟，卧槽，谁......凡哥啊！”

马鹏刚准备起来骂人，却发现一张熟悉的脸。　　这不就是刚刚他在口嗨的江凡吗。　　那个灵管局雷系异能人！　　“你认识我？”

江凡一脸疑惑的问道，虽然人不是他撞的，还是礼貌性把他拉了起来。　　“凡哥！我是你的粉丝啊。”

马鹏愣了一会，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这一句。　　别看他平时在干部和朋友面前口嗨说江凡算什么东西，江凡就是个垃圾。　　在网上发帖抹黑江凡，虽然也能引起部分黑粉共鸣，但他们其实也就是嫉妒江凡而已。　　马鹏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无论他键盘敲得有多厉害，见到江凡的那一瞬间，也是一口一个‘凡哥，我是你的粉丝’之类喊。　　特别是马鹏这样拜妖教的信徒，更是不敢直视江凡。　　这就是强者的压迫感，让马鹏自惭形秽，差点都不敢呼吸。　　“下次注意点，走路别走这么快。”

“好的凡哥，我一定注意。”

劝导完江凡也就离开了。　　毕竟这个世界的异能千奇百怪，不少变异系都近妖。　　妖修本质上也是人类，但若是练到大成，就可能会妖化，彻底沦为怪物。　　等江凡走远，牛伟走了上来。　　踢了一脚马鹏的屁股。　　“瞧你那怂逼样，刚刚不是说要单杀江凡的吗，咋滴还直播老粉，你要点脸？”

方才那一幕，牛伟可都看在眼里。　　“你懂个鸡毛，你牛逼你咋不上？”

“刚刚没机会罢了，这里是闹市，要不然你看我上不上？”

牛伟鄙夷道。　　可就在这时一个熟悉而又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传来。　　“你俩有火机吗，我忘带了？”

江凡突然出现在他俩身后，差点把牛伟吓尿了。　　“凡哥，我有。”

不过牛伟好歹也是妖修，反应快，直接从口袋了掏出了火机。　　然后一只手挡住风，一只手点着打火机，稳稳的给江凡点上火。　　江凡吸了一口，吞云吐雾。　　“对了，刚刚你俩是不是提到了我了？”

这句话可把牛伟问懵逼了，大哥，我就口嗨一下而已，不至于吧！　　不过他也是机灵，立马堆出了一个笑脸。　　“凡哥，我可是你的十年老粉，刚刚那小子遇到你没和我说，我正生气呢，能不能跟我合个影？”

“老粉的话可以。”

说着江凡和牛伟合了一张照。　　“对了，你俩看样子也是异人吧，去灵管局注册了没？”

“还没呢。”

牛伟回答道，他哪敢啊，他去灵管局就不是注册，而是自首。　　虽然他俩没上通缉令，但是时间长了，总会看出问题。　　“有空去注册下，你俩实力不错，降妖除魔对你们也有好处。”

“一定一定！”

听到他的回复，江凡拍了拍牛伟的肩膀，左眼一眨，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大拇指。　　牛伟直接石化在原地。　　等江凡走远后，马鹏摇醒了他。　　“看看你怂成这逼样，好意思说我？”

马鹏脸上写满了鄙夷，正准备好满肚子粗鄙之语怼他。　　毕竟牛伟刚刚就是这么嘲讽他的。　　但牛伟扭过头来，说道：“他真的好帅。”

马鹏：“......”　　然后牛伟看着手机上和江凡的合照，默默设置成了封面壁纸。　　马鹏：“......”　　“你要去哪？”

马鹏看见牛伟往一个方向走去，急忙追了上去。　　“去灵管局，注册。”

“你疯了！差不多得了，人家都走远了。”

......　　“你这样吓唬人好玩吗？”

柳玉怜看着江凡恶寒道。　　前面有关于干部的话他们没听到，毕竟离得很远，但是牛伟后面口嗨江凡的话，柳玉怜和江凡都听见了。　　所以江凡出现在牛伟身后，并不是偶然。　　在柳玉怜眼中，江凡似乎有某种恶趣味。　　“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江凡反问道，嘴角还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坏笑。　　......　　另一边，马鹏把牛伟拉到一个没人巷角，骂道：“你别演了行吗？”

马鹏都觉得牛伟是不是戏精上头了。　　牛伟闻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然后看着马鹏。　　“兄弟，又有哪个生来愿做草寇！”

马鹏和牛伟本就是小混混，属于墙头草，没有原则。　　有道是：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宋江当年每天都等待着招安，还不是想混个公务员编制。　　毕竟拜妖教怎么也上不了台面，犹如过街的老鼠，他们也害怕被发现，做事情总是无所畏惧。　　现在有江凡推荐去灵管局，为什么不去混一下呢。　　马鹏有些拿不到主意，但转念一想。　　他俩水平也就那样，属于上限很低，下限也很低的人。　　什么乐园计划只是画大饼罢了。　　拜妖教还不是把他俩当炮灰使，还不如就此黑转粉。　　跟凡哥混口饭吃。　　“可是拜妖教会放过我俩？”

这才是马鹏担心的事情。　　“我也知道拜妖教可怕，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凡哥太帅了！”

马鹏：“......”　　......　　“前辈，你们化妆做什么？”

柳玉怜来到了江凡的宅子，此刻，林嘉欣正在给江凡改变容貌。　　不得不说，现阶段人类的化妆技术也是一绝，在林嘉欣眼线眉笔的飞舞下。　　简直把江凡换成了另一个俊俏的模样。　　“你听说过都市传说吗？”

江凡此刻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什么都市传说？”

柳玉怜很久没入世了，对这些都市传说知道的很少。　　“晚上10点的最后一班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