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和一个男生从车的两边下来,他们又说了些什么,宁惜才向别墅走来。唐穆帆只觉得一股火堵住了胸口,狠狠捻灭了烟,眸光冰冷至极。宁惜蹑手蹑脚的回来,客厅灯火通明,她以为是张妈特意在等她。然而当她走进去,才赫然发现唐穆帆正斜坐在沙发上,目光冷蛰,犹如那次她逃跑后被捉回来一样。宁惜眼睛睁得大大的,脑袋一片空白。“过来。”
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轻启的双唇透出冰冷的两个字。宁惜下意识的向后退,颤声道:“唐……唐先生,对不起,我……”话未说完,他突然起身,双手插在那高级西裤的口袋里,修长的腿只迈几步便打了她跟前。她的眼里充满了惊恐,灵动的眼里攒着泪花,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来了。“刚才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他骨节分明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勾起一丝冷笑,“是齐文?我出差没几天,你就又和他联系了,嗯?”
“不……不是!”
宁惜慌张的辩解道:“不是齐文,刚才那是我同学!”
他将她拉入怀中,捏着她的脸让她对着他的眼睛,混着烟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你要我怎么信你?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只有你乖乖的,我才会放过你的齐文?”
她突然惊慌失措的说:“真的不是齐文,求求你不要去找他,求你了!”
“求我?”
他唇角漾起一丝轻佻,对她道:“怎么求我?”
她踌躇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为难的看着他。“吻我!”
唐穆帆突然对她说,“宁惜,吻我。”
宁惜愕然怔住了,他薄唇紧抿做一条没有弧度的线条,冷冽的眸子就这么逼视着她。“我……我不会。”
她闭着眼睛,不敢正视他的眼神,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泣。“你不会?”
唐穆帆冷笑,捏着她僵硬的肩,道:“你居然跟我说你不会?那我问你,如果现在你眼前的人是齐文,你也说你不会?”
齐文这两个字就像是一把刀,只要一被提起,就会把宁惜的心割的生疼。他怎么可以再提齐文?这两个字从这个魔鬼口中说出来,简直就是对齐文的亵渎。她忽然睁开眼睛,毫不避讳他或嘲讽或愤怒的目光,冷冷道:“你不是齐文,像你这种强取豪夺的人怎么配提齐文!”
她的话,又或许是她那冰冷的毫无温度的眸子让唐穆帆胸口的火“噌”的一声上来了。她的嘴唇猛地一痛。原来他已经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这个该死的女人。打她?下不去手;骂她?下不去嘴。只有用这样的方式,去惩罚她。但她并不在意,折磨她吧,反正在他身边的日子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最好他能干脆点,把她给弄死。她微微闭着双眼,颤动的睫毛上挂着还未干的泪珠,脸上也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只有那把人拒之千里的淡漠。他唐穆帆从来没有服过谁,更没有对谁束手无策过,但这一次,他真是败给这个该死的女人了!索性,就在沙发上,他占有了她一夜。完事儿后,宁惜已经没有力气回屋子,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