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胡澈的声音突然响起。“慢着!”
闻声的三人先是一顿,然后就同时看向了他。看清开口之人,洛影儿眉头直接皱起。“竟然是你这个登徒子?”
听到孙女对胡澈的称呼,洛九天脸色一变。“影儿,休得无礼!”
“爷爷……”洛影儿刚要再说什么,就被洛九天用眼神制止了。“原来你叫影儿啊?嗯,不错,好名字!”
胡澈在开口时,脸上满是笑容。胡冕见状,眉头动了动。转头怒瞪了胡澈一眼,洛影儿气愤而去。感觉自己的孙女十分失礼,洛九天便开了口。“胡大师不要见怪,我这个孙女就是缺乏管教。”
“无妨,年轻人嘛,正常正常。”
胡冕在开口时,转头看了眼自己的孙子。“爷爷,您看我干嘛?我可比她有礼貌多了!”
胡冕轻哼了一声,便收回了目光。没有在意这些的胡澈,转头看向了洛九天。“洛爷爷,不知您这个孙女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见他好像对自己孙女很感兴趣,洛九天心中一动。“模特。”
“那就难怪了,我说怎么这么有气质。”
轻点了下头,胡澈转头看向了门口的方向。感觉到孙子的异常,胡冕的眉头动了动。又聊了几句,胡冕便从椅子上站起。“我还有事要去处理,就先走了。”
“咱们好久没见,晚上要不要一起喝点?”
听到洛九天的话,胡冕面露犹豫。“这……?”
就在这时,一旁的胡澈突然开口。“爷爷,我可不想再住酒店了。”
转头看了自己孙子一眼,胡冕便摇了下头。“住酒店?胡大师,来平川您怎么不到我这里来住?我这里可不比酒店差。”
“我这不是不想打扰你嘛。”
“哎,你我可是朋友,朋友之间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那……好吧。”
见他答应,洛九天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笑容。“这就对了嘛,您处理完事情,就立刻过来,我等你一起吃晚饭。”
“好。”
将二人送出了门,洛九天才慢慢停下,目送着汽车远去,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轻拍了一下衣袖,便转身走进了院子。汽车离开了洛家,便直奔着一个别墅区驶去。在去往的途中,胡冕转过了头。“你对那个洛家的孙女……?”
听到爷爷的问话,胡澈抬起了头。“什么?”
“你说什么!”
见孙子明知故问,胡冕眉头动了动。“噢,我就是看她长得漂亮,所以想亲近一下而已。”
“洛家每年贡钱不少,你还是别乱打主意为好!”
感觉到爷爷话中的警告,胡澈眉头动了动。“爷爷,一个普通人而已,就算我把她怎么样了,洛家又能如何?”
话语出口,其中带有明显的不屑。“他们虽然是普通人,但我们胡家想要长盛下去,离不开他们的贡钱。”
不以为然的胡澈,撇了下嘴角。汽车驶进别墅区,便停在了其中一栋的门口。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别墅,胡冕下了车。“胡大。”
他在开口时,指了下面前的院门。司机胡大见状,点了下头,便直奔着大门走去。胡大也不客气,抬腿就是一脚。只听砰地一声,铁门被胡大踹得凹陷了进去。一脚过后,胡大又来了一脚,下一次,直接将门给踹开了。三人刚迈步走入,别墅的门就开了。走出的中年男子在看到胡冕时,脸色顿时就变了。“胡……胡大师?”
“王海,好久不见啊!”
话语出口,其中带有一抹冷意。“胡大师,您……您怎么来啦?”
王海在开口时,身体一直在颤抖。“你敢停了我胡家的贡钱,那就应该想到我会来,所以不用这么惊讶吧?”
“我……我是有苦衷的。”
还没等胡冕开口,一旁的胡澈就抢了先。“有个屁苦衷!”
怒喝出口,抬腿就是一脚。他这一脚,将王海踹进了别墅。刚哀嚎了几声,王海就看到他们走入,赶紧爬起的他,跪着来到了胡冕面前。“胡大师,真的……我真的有苦衷,请您相信我。”
“别说这些废话,如果其他人都像你这样,我胡家还如何生存下去?”
话音刚落,胡澈就一把将其从地上拎起。看着他眼中的冷意,王海心中大惊,脸色变得十分苍白。他那害怕的模样,令胡澈露出了一抹冷笑。“别说我胡家不给你机会,立刻交十年的贡钱,我可以留你一命!”
“十……十年?我……这个真没有。”
惊呼了一声的王海,摇头说道。眼见如此,胡澈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怒容。“你真当我胡家是软柿子是吧?”
“不……不是的,只是我……”王海话还没有说完,胡澈便有了动作。只听砰地一声,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王海的面门上。惨叫过后,王海口鼻之中满是鲜血。“交不交?”
“我……”王海刚要说些什么,胡澈拳头再动。“交不交?”
一拳过后,再次询问。见他仍是没有答应,胡澈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右拳再次挥出,这一次他动用了血气。只听咔嚓一声,他这一拳直接了结了王海的生命。看到这一幕的胡冕,只是动了动眉头,没有说其它。见他没有了生息,胡澈撇了下嘴角。“真不抗打!”
话音刚落,便将对方的尸体扔在了地上。“胡大,处理一下!”
对着胡大吩咐一声,胡澈用王海的衣服擦了擦拳头。海洋贸易。此时的方可儿和洛川,正走进海洋贸易的大厅。在前台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会客室。洛川刚坐下,方可儿便开了口。“你觉得这个公司如何?”
“空。”
“嗯,跟我想的一样。”
话音刚落,会客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随着一名中年男子走入,二人同时看了过去。“不好意思两位,刚才有些忙,让你们久等了。”
客套了一句,费潘就坐了下来。打量了一下对方,方可儿摇了下头。“没关系,您就是费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