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东沉点了下头，然后将标书放在了桌子上。“出来了，为了这个标书，我们两个部门的精英可是忙了一整晚！”

“这是他们应该做的！对了，小雪呢？”

“他昨天半夜就回去了，哎，宁总，这个小雪到底是什么身份？”

刚回答了一句，郭东沉就又忍不住问道，这不是他头一次问了，但每次都没有得到明确回答。“不该问的别问，反应她也有能力，你就多担待点吧。”

“哎，好吧，看来真是有背景的人啊！”

感叹了一句，郭东沉就打算离开。“对了，一会跟我去北城。”

“好，知道了。”

对方出去之后，宁仁就看起了手中的标书，见标书的内容不错，便满意地点了下头。一个小时之后，宁仁和郭东沉离开了方天大厦。在去往北城的途中，郭东沉忍不住开口了。“宁总，听说这一场大唐和洋务都有参加，想要拿下这个项目恐怕不易啊！”

“与这两个集团相比，咱们方天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不过不管怎么样也要参加一下，一旦王北城就喜欢咱们集团的标书呢？”

“哎，这个几率……不大。”

叹息了一声的郭东沉，轻摇了下头。瞪了他一眼之后，宁仁就收回了目光。又过了一会，汽车停在了北城集团的停车场内。一行人刚下车，一个声音从旁传来。“哎呦，这不是宁总吗？”

听到这个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宁仁抬头看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名三十左右的女子。女子一身职业装，长相颇为漂亮，她叫明晨，是大唐的副总裁。在看到对方时，宁仁的眉头动了一下。“原来是明总，有什么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对了，你们方天是你负责北城的投标吧？”

“对。”

看到他那点头的举动，明晨嘴角动了动。“那正好，大唐由我负责，你我真是冤家路窄啊！”

在说到冤家二字时，明晨的语气有所变化。一旁的郭东沉见状，不禁多看了对方一眼。“那就标书上见真章吧！”

对她说了一句，宁仁就迈步朝着大厅走去。郭东沉等人见状，快步跟了上去。目送着他远去，明晨的眼神逐渐出现了变化。“你我的恩怨，是该算一算了！”

宁仁一行人刚走进大厅，郭东沉就忍不住了。“宁总，您和刚才那个明总有过节啊？”

“不该问的别问！”

随口说了一句，便来到了电梯前。眼见如此，郭东沉撇了下嘴角，然后就没有再问。正当他们等电梯的时候，又有一行人走了过来，这些人衣着相同，都是蓝黑色的西装，看起来井然有序。“宁总，这是洋务集团的人，带头的是他们的总裁冯晓。”

听到他的话，宁仁转头多看了那个冯晓几眼。可能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冯晓转过了头。冯晓在看到他时，轻点了下头，看起来颇有礼貌。宁仁也点了下头，算是回应对方。电梯来了之后，众人各进各的电梯，好像没有任何交集一般。来到会议室所在楼层之后，就看到四名女子正站在门口，在她们的手中各拿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有集团名称。找到写有方天集团的牌子，宁仁等人就走了过去。“我们是方天集团的。”

“好的，请跟我来。”

女子点了下头，然后就做了个请的手势。在前行的过程中，女子简单介绍了一下。“各位好，我叫小东，是负责方天集团的秘书，各位有什么需要和想问的，都可以随时联系我。”

听到她的话，郭东沉不禁有些惊讶。“这个北城集团玩得还挺花啊！”

宁仁没有开口，而是我用手捅了他一下。随手接过了小东递来的纸片，宁仁就揣了口袋。来到一间很大的会议室，小东就安排他们落座。他们刚坐下，又有一名秘书带着人走了进来，在秘书手中的牌子上，写有天星二字。见天星的人也到了，宁仁他们就观察了一下。天星的几人相比于洋务，就显得非常散漫，走起路来左摇又摆的，看上去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天星的代表也是他们的总裁名叫吕方，是个中年胖子。吕方在前行的时候，目光一直在看着前面秘书的大腿，嘴角带有一抹坏笑。秘书安排他坐下时，他的手故意从对方的腿上划过。秘书好像没有察觉，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吕方见状，嘴角一勾，然后就心满意足地坐在了椅子上。抬头看向周围，目光就与宁仁来了个对视。“你是……？”

因为不认识对方，所以就直接开口问道。“方天集团总裁宁仁。”

“哦，原来是宁总，我是天星总裁吕方。”

随口回了一句，便自我介绍道。“原来是吕总，幸会。”

两人刚打完招呼，洋务的人就走了进来，他们坐下之后，就将东西摆好，看上去非常拘谨。大唐的明晨是最后一个到的，走进会议室之后，目光就扫视了一遍。当吕方看到她时，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哎呦，明总，没想到大唐竟然派你亲自出马。”

“吕总。”

跟他打了声招呼，明晨就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见她的态度不冷不热，吕方不禁顿了一下。随着四个集团的人都到了，他们都在暗中互相观察着对方。明晨好像对其他人不太感兴趣，目光一直在注意着宁仁。可能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宁仁转头看了过去，见她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眉头动了一下。看到他那动眉的举动，明晨嘴角慢慢上扬。“宁总，你们方天这次有几成把握啊？”

随着她这句话出口，在场众人同时看了过去。听到她的问话，宁仁抬起了头。“六成吧。”

“噢？还挺高的嘛，不过在我们三大集团面前，你这样说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一旁的吕方嘴角动了动。“明总说的是，我觉得宁总就是来走个过场，见见世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