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两道黑影出现在醉梦楼中,扔下许多的银票,在一片惊呼声中,那两道黑影又迅速的隐去了……终于醉梦楼又回复了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纸醉金迷之间藏匿着数不尽的奢靡与诱惑……文禹城看着月娇怒目相视之间,他粗暴的捏着月娇精致的下巴,终是压制不住怒火了吧,那女子还是伤了你的心不是么?月娇并不害怕,笑脸相迎,总是痛疼已然传遍了全身,她依旧是一副巧言轻笑的模样,她的眼眸中全是文禹城的样子,她望着文禹城的双眸中自己的样子,依旧是美丽的妖娆,她终究还是那个美艳的月娇……“你为何要这样做?现在你满意了?月娇你不该试图做出任何挑战我耐性的事情,这般忤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他手上的力道又不觉的加重了几分。月娇感到自己的下巴就快要被文禹城捏碎了,可是她却不求饶,一双明眸凝视着文禹城,一双手覆上他的脸:“文禹城,谁叫你不告诉我那是一位倾国迤逦的女子呢?看着她在别人的怀里,你伤心了么?对,我是满意的,我十分满意的看到她的心中没你,而你受伤的样子就是我最大的战利品,看着你正如同看着我自己,一个深爱你的人却在你的心里没有半分的位置,你就是我现在的样子……”月娇指了指他的心窝:“文禹城,我知道你的这里没我,所以我宁愿你恨我,宁愿死在你的手里,也不想你忘记我的样子……”文禹城的压制着自己的愤怒,他看着月娇,终于还是松开了自己的手:“你走吧,这次就放你一马,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难耐力……”月娇看着他那般愤怒的眼眸,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她轻俯在文禹城的耳边,轻言道:“文禹城,真希望你知道那可儿饮了有欲龙粉的琼浆后,你还能这么想,没准,今夜过后,你就会断了所有关于她的念头”文禹城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整个人都僵硬了,半响,他愤怒的掐住月娇的脖子:“冷月娇,我真的很想杀了你……”冷月娇?好久都没有从你的口中听闻自己的全名了吧,想是十分愤怒了吧,她的如花灿烂,看着他愤怒微红的双眼,怕是真的有杀意了吧……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迷离的眼眸,已有些沉重了,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文禹城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她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跌坐在地上……她努力的呼吸着,眼神迷离的看不清他的样子,朦胧中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她笑的很美,笑的很勉强,她虚弱却坚定的说:“看,文禹城,无论我如何激怒你,你仍旧是下不了手不是么?”
寂寞像清清冷冷没有你的夜空,思念在纷纷扰扰的春夏秋冬。没有你我的心无法解冻,爱不爱我决定我要做的梦。我太匆匆,总是有追不完的风。其实多么地渴求,能停留在你心中。那个背影终究还是消失不见了,月娇无力的斜倚在栅栏上,她亦不明白刚才她为何会那般的激怒他,或许仍旧是想找寻自己在那个人心中的位置,可是她真的找到了么?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夺眶而出,凝着的是千般的情绪,万般的愁苦,可是她又为何如此的执念呢?当哀愁清清楚楚写在你的眼瞳,尽管忧伤的颜色太浓。月色也模模糊糊地为我感动,忍住悲忍住泪忍住所有的痛。对人前巧语花言,背地里愁眉泪脸……我太匆匆,总是追逐一个遥远的梦。尽管你离开的时间太多,等待明天依旧是我的所有。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睿王府在月光下也似包围了一层层淡淡的光,文无双抱着倾城急切的进了王府:“让王医官到我的寝室来……”“是。”
背后的黑影一下就消失了。他看着倾城,她那微红的小脸是那样的安详,在这样的月光下,显着格外的动人,这王府里的一切都似包围着模糊的光晕、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他推开寝室,将她轻轻的放在床榻上,她的额头上已然是一层薄密的细汗,他轻轻碰触了一下她的额头,又碰了碰她的小脸都是烫的吓人……文无双见王医官来了,便急忙让他诊治,王大夫看了看倾城,摸了摸她的脉搏,只是笑了笑:“三皇子大可放心,这位姑娘并无大碍。”
“那为何她还没醒来呢?”
文无双疑惑的看着王医官。王医官意味深长的摸了摸胡子:“这位姑娘只是中了媚药罢了,这药效刚起,若要醒来,当然是要等药效褪尽了,可是若是不采取些措施帮她降温,怕是要烧糊涂的。老夫只能说到这儿了,老夫亦无法开药,也无法行针,老夫先行退下了……”说罢便带上门出去了。文无双听闻医官如此说,顿时觉得热血冲头,该死的,这文禹城为什么要带倾城去那种地方,甚至还被人下了药……文无双看着床榻上的人,她的小脸连同脖子都红了,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正解着自己的腰带,娇声轻叹:“热”,她的肤色也因为药效的原因渐渐的变成粉嫩的颜色……他从怀中拿出倾城给他的那方锦帕,将她扶起,轻轻擦拭着她额上的汗珠,这一碰触,倾城的身体就像过电一般,她握住文无双的手,将他的手拂过她的脸颊,脖颈,肩膀一路下移,然后倾城抱住文无双,她的身体因为药效,起着反映,她离他么近,她就俯在他的肩头,她的长发些许披散在他的肩膀,她的幽香气息萦绕在他的四周,她的娇艳欲滴的唇瓣就在他的耳际……文无双的神经像是受了最大的挑战,该死的……他紧闭双眼,咬紧自己的下唇,终是推开了她的攀缠……这简直是折磨……看来不止是倾城需要降温,他自己也需要降温了,他又看了看床榻上那个娇艳美丽的女子,现在正式分外的妖娆,只怕若是自己再碰触她,他随时都可能失控,就是他多么强的自制力,怕是在此情况下也是控制不了的……他推开自己寝室的门,阵阵清风袭人,文无双顿时觉得清醒了许多,他吹了声口哨,那两道黑影立刻跪于他的身前:“主人有何吩咐……”“邢风,邢雨你们吩咐下去要他们将汤池里的温水,全部换成冷水吧,要快。换好就让他们全部退下吧。”
文无双甚至都觉得自己的声音都起了变化……邢风,邢雨虽然也察觉到了自己主子的异常,但他们属于暗卫,本就该只负责不问原因的完成任务,即使任务再怪异也没有迟疑,瞬间就消失了……他恢复了神志,便片刻也不停留的抱起倾城向汤池走去,倾城紧紧的环绕着他的脖颈,随时短短的路程,文无双却觉得走的异常艰难……这种感觉就如同千万只蚂蚁爬满全身,微愣却是酸麻,这简直就是无声的煎熬,加上她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脖颈,她柔软的身躯贴合着他的胸膛,他只觉他强压着的感觉,就像随时都要爆破开来,那一刻所谓的自制受着最大的煎熬……见汤匙的门口无人看守,想是都交代妥当了吧。他抱着她走进汤池的隔间,她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了,浑身都热的发烫,甚至连玉臂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衣衫都已是微微的贴在身躯上,那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紧密的包裹着她妖娆妩媚的身躯,他轻轻的褪去倾城身上的那件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露出纤细的脖颈和整片光洁的肩膀,此时的她只身着淡粉色锦缎裹胸,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也似有似无的勾勒出倾城的身形,在文无双看来那是万种的风情。他褪去自己的上衣,抱起那个仍旧昏迷的人儿,步入那冰冷的汤池,他碰触水面的时候顿时一股透骨的清凉,他能感到怀里的那个人一个明显寒颤,她微湿的长发就像是海藻般不时的经过他的胸膛,臂膀,她只是半刻的停顿,便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她的手滚烫,触过他的胸膛,略过抱着她的肩膀,最终勾过他的脖颈,所有的动作都在一点一点啃噬着他仅剩的意志……这该死的,看来这个迷药不止是折磨倾城,最受折磨的是他才对,可是他的心里又是万幸的,还好现在倾城在的他的怀里,不然他就失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