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吧,既然不是第一次,就还会有下一次。”
欧阳功目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那对璧人,“你说错了,也许真的是第一次,极有可能也是最后一次。自从这个女人出现,阿棠的很多行为就变得让人难以理解了。他原本是一个多么理智的男人,可现在他的很多思路就像是坠入情网的傻小子。你说的也是没错,他确实曾经喜欢过另一个女人,可是,也许只是喜欢而已,我认为还谈不上是爱。”
谈起这件事,欧阳功的心里不禁一荡。今天注定了要多次思念那抹身影了……不过他享受着提到关于她的事情,这总算能让他觉得生活不是那么无味。“你凭什么这么说?好像你很了解他心思似的。”
陈秘书对他的分析嗤之以鼻,或者可以说内心深处不愿意接受他的说法。“因为他没有我更在乎那个女人,这件事我想我比谁都拥有话语权。”
谈到这里时,欧阳功那张总是很淡然的脸上微微起了一层波澜,显示出了此刻他内心的激动。陈秘书望着他,嘴唇微微动了动,然后才淡淡的说,“个性不同,表达感情的方式也有所不同,这并不奇怪。”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如果执意要去爱一个不可能爱你的男人,那试试也无妨,不然只会徒增遗憾,人这一辈子,难得过的痛快一点,我现在最懊悔的就是当初为什么不努力一点,也许结局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真是难得,你这样的人竟然还有遗憾的事情。”
欧阳功皱了皱眉,“今天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提醒我的身份?没错,我是从小都混黑道,但是,难道你们都以为我的心也跟发黑的铁一样冰冷吗?我也懂感情,我也有爱心的,真是谢谢你们各位了!”
陈秘书被他这显得很郁闷的语气逗笑了,“那就抱歉了,我认真给你道个歉可以吗。”
欧阳功不解,“道歉又是何必?”
“难得欧阳大哥有了一颗慈善之心,假如今天第一次做慈善就遭受打击,可能从此就会一蹶不振了,那对于需要帮助的人可真是很大的损失了,如此,你觉得我没有必要道歉吗?”
“果然是在阿棠身边的人,说起话来可真毒辣,也颇有几分远见卓识,我真的差点就被你们打击的不愿意玩这慈善了。”
陈秘书只是笑了笑,“这样的恭维我可不敢领受,现在我们去跟他们打招呼怎么样。”
她的目光飘到了远处的那对璧人身上。“你确定一起去?”
“不然我为什么拜托你帮忙呢?”
欧阳功却拒绝了,“这个忙我可不打算帮你。”
这样的结果陈秘书也似乎并不意外,亦不去勉强他,“那待会儿见!”
说着,径自往他们的方向走去。老实说,欧阳功觉得这样的晚会有些无聊,对于一个从来不参与这样场合的他来说,怎么都显得格格不入,而陈秘书显然带给了他不少的乐趣,所以他刚才临时拒绝了她,只是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怎么样,还会那么骄傲的不把他放在眼里吗?当然,明摆着利用他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可是,她竟然没有再坚持,他不禁注视着她的背影。忽然,他的眸子凝结住了,有那么一刹那,他几乎不敢去呼吸,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抹背影,脑海中像是放电影一般闪过无数的背影。多么相似,神似,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人。他对她的那种熟悉可以说是烙在心里的,多少个午夜梦回他无尽的感慨着为什么让她离开,而那样的离开似乎也成了永别。“你也觉得她像梓言吗?”
他脑海中忽然想起不久前何太太说的那句话,当时他觉得那实在是很可笑的看法。可是现在他几乎就要确定了,确实像!只消那么一眼,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已经沸腾了!“总裁!陆太太!安!”
蒋乐萌看着主动过来打招呼的人,不禁有些紧张,握着陆砚棠的手也不自觉的抓紧了些。陈秘书对她来说,还是具有一定威胁的人,她不是害怕,她只是很难不在意他们的过去。陆砚棠握着妻子的手,当然感觉到了她细微的变化,“听说你去了何氏。”
“是的!”
“怎么样?”
“一般!何氏自然是无法跟陆氏相比。”
这是一种暗示,连蒋乐萌都听出来了,陈秘书的意思就是说还希望在陆砚棠手下工作,她对现在的改变并不满意,陆砚棠不可能听不出来,只是他一副平静无波,“如果你想回到陆氏,阿沉一定很高兴。”
蒋乐萌也说道,“我听小曼说陆沉总是抱怨手下那么多人都比不过一个陈秘书。”
“是吗?你们倒是夫唱妇随!”
陈秘书冷冷的说,接着就说的更加赤裸了,“不过就算是陆氏,我也希望在最有能力的人手下做事。”
就是冲着陆砚棠来的喽?这简直就是宣战啊!蒋乐萌没想到陈秘书会如此大胆,上次还是侧面敲打她,现在竟然当面来。当然,她认为这都是陆砚棠给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