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叶凡给阿比努斯打了个电话。客接电话的却是机械管家，米拉。它礼貌的电子音，毫无声调地礼貌道：“尊敬的客人，你好。”

“你好，阿比努斯大人在吗？”

叶凡问道。“在的，请稍等。”

对面安静了一阵，然后一个洪亮的男声响起。“你已经遇到过她了吧，那个女人。”

阿比努斯问。虽然是疑问，但是语气却是非常肯定，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叶凡挑了挑眉，反问道：“什么女人？”

“暗夜女伯爵。”

阿努比斯说，“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养着一群蝙蝠。”

暗夜女伯爵？叶凡听到这个名字差点笑出来，这个名字是那个女人自己取的吗？“遇到了。”

叶凡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了阿比努斯。阿比努斯沉默了一阵才说：“看来你很幸运，没有被蝙蝠抓伤，她的蝙蝠身上有毒，被抓伤之后活不过三个小时。”

有毒？这回换成叶凡沉默了，他被抓伤了，但是他没什么事儿。看来是他的抗毒性比较强。“那个暗夜女伯爵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找我？”

叶凡问。阿比努斯在对面喝了口水，这才继续说：“她是雅典娜的手下，雅典娜也是共济会的干部。这两个女人都是疯子！”

阿比努斯提到暗夜女伯爵和雅典娜时，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雅典娜就是个女变态，而且心眼极其小！她和屠夫的关系不一般，两个人臭味相投，最爱的就是杀戮和折磨人，你之前杀了屠夫，她不会放过你的。”

“那个女人就是雅典娜豢养的一条狗，躲在暗处专门替雅典娜处理她看不惯的人和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