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批来。”
孟朵朵更难过,哭着骂:“我真是瞎了眼,我真是瞎了眼!”
“后悔也晚了,”武孝立得意地说:“你们这三个女人身材都不错,长相也不差,只有这一个,要弱一点,”他指指苏小萌:“不过没事,到了那边,有人会先把你们送去整容,不仅整得国色天香,还要把你们完全变成另一个人,连你们的亲爹妈都认不出来,那时候你们就会给他们带来滚滚财源。”
孟朵朵骂:“无耻!”
“我什么时候说我有耻了?”
武孝立鄙夷地说:“只能说你太蠢,女人就是女人,一辈子改不了喜欢听甜言蜜语的毛病,男人三句好话就能哄得心花怒放,心甘情愿跟人家上床,我如果不是想趁这个机会把你们弄过来,你跟我上床也是迟早的事。”
孟朵朵气得骂:“人渣!畜生!猪狗不如!”
武孝立抬手就是两耳光。苏小萌急忙把孟朵朵拉到自己身边:“你别说话。”
孟朵朵的脸被打得通红,嘴角都疼木了。武孝立指着孟朵朵骂道:“死女人!你以为你还是你爹妈身边的娇娇女?这是老子的地盘,不是你撒娇耍泼的地方,再给老子嘴碎,老子现在就上了你!”
孟朵朵不敢再骂,低头嘤嘤哭,苏小萌抱着她不断安慰。次日早上,武孝立从八字胡手里得到了一大笔钱后,离开了他们,他又出去骗其他的女孩子了。苏小萌想逃走的心一直很强烈,晚上看蒙面人昏昏欲睡了,她站起身来。但一个人马上喝道:“干什么?坐下!”
她说:“我想小便。”
那人随手指了几个人:“你们四个带她去,如她有异动,乱枪打死!”
那四人把苏小萌带到包围圈外面,从四个方向站立,仍然把她围在中间。虽然很黑,对方根本看不见她,但苏小萌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怕那四人真的把她乱枪打死。连小便都四个人监视,看来要想逃走很不容易,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小便完,她乖乖回到了孟朵朵身边。这个夜晚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们两个人背靠背地坐着,森林里不比外面,这里长年太阳光照不进来,晚上很冷,各种蚊虫还特别多,席地而坐的他们身上很快被咬了许多红疙瘩,奇痒难耐,抓出了道道指纹印。被皮带抽破皮的地方最惨,蚊虫专门在有血的伤口中间叮,他们没法抓,只能拍死蚊子。苏小萌深深地想念步少风,盼望他能从天而降来救她,但知道这完全是幻想。他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怎么救?天亮了,他们又被押上了路,白天走,晚上停,三天过去了,他们走得很疲惫,却没有找到逃走的机会,现在距离东月国越来越遥远,他们的心里都绝望起来。苏小萌的心里还没有完全绝望,现在虽然距离东月国已经非常遥远,但她一直都在用心记路,她相信,只要能逃走,她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回走,是可以回到东月国的。三天长途跋涉,不光他们四个人觉得累,那伙人也很累,对他们的看管也有些松懈了,一坐下来就埋头打盹,不再两眼紧盯着他们。天又黑了,继续原地休息,不久,苏小萌发现,他们几个要求小便的时候,对方不再四个人监视,而只派一个人,她感到逃走的机会来了。深夜的时候,她站起来,说:“我要小便。”
一个络腮胡子的蒙面人站起来,向她招招手,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意思是让她跟他走。苏小萌已经发现了,这群蒙面人里只有少数几个会东月国的语言,大部份说的话她都听不懂,南珠国的语言和东月国差不多,所以她估计这些人讲的是北紫国的语言。她跟这个蒙面人出了人群,走到密林里,那人又说了一句话,意思是让她别再往前走了。苏小萌停下,蹲在草丛里观察情况,这里距离那群人不是特别远,如果她要逃,就必须快速制住这个男人,一个是夺枪,一个是要想办法捂住他的嘴。这男人的身高和步少风不相上下,她想捂紧他的嘴还比较困难,她也不知道这人功夫如何,夺枪也没有把握。想了好一会儿,她决定智取,只要能靠近并打晕他,两个问题就都解决了。苏小萌摸着了一块石头,掂量了一下,觉得砸在那人的太阳穴上,一定可以把他打昏。盘算好了,她站起来迈步,然后哎哟叫了一声,佯装脚扭了,蹲了下去。她的叫声不大,络腮胡子男人能听见,但不会传到那些人耳里。男人说了一句话,估计是问她怎么了。她痛苦地说:“我的脚扭了。”
这人似乎听懂了,将抢挎在肩上,走过来准备扶她。苏小萌暗暗高兴,幸好她没有暴露自己会功夫,这人对她才毫无防备。她的手里握紧石头,等他伸手扶她的时候,她突然出手,狠狠砸向他的太阳穴。但说时迟,那时快,她的手刚挥出去,那人就一把握住了,另一只手一搭,将她搂进了怀里。她大惊,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叫喊。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她发现那个头儿似乎不愿意让这些男人碰她们,因此几天来男人们一直很规矩。现在她落在这一个男人手里,也许这家伙会趁机侵犯她,她想赶紧喊叫惊动头儿。她刚张嘴,还没发出声音,那人就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同时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喊!”
这人说的是东月国的语言,而且声音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