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结婚!叶安然呆呆地看着眼前笑的温柔的男人,有些不敢置信,他是说结婚,他们两个结婚,成为他席靳城的妻子。是她幻听了吗?“叶安然,嫁给我有那么难以接受吗?”
席靳城皱了皱眉,直直地盯着叶安然的眼睛,这女人又在发什么呆,嫁给他就让她那么反感吗?想到这里,席靳城的脸色很差。那可不行!不管这女人愿意不愿意,他席靳城是娶定了的。“女人,我们去领证吧。”
席靳城再次开口。叶安然听见了,也听清楚了,却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席靳城,你是认真的吗?”
谁结婚不认真了!席靳城直接敲了一下叶安然的脑袋,有些愤恨地说道:“女人,你听清楚了,我是认真的,绝对的认真,明天,不,今天下午就去领证。”
等席靳城拉着叶安然往外走的时候,叶安然才真实地反映过来,这男人是认真的,而且他们之前也提过结婚的事情,只是最后.“席靳城,你确定了你要娶的那个人是我叶安然?”
叶安然并没有动,反而看着席靳城的眼睛,她要确定这个男人想娶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她,而不是别的什么女人。“除了你叶安然,还有谁?”
席靳城的眼神很真挚,说出的话也特别坚定。这女人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好。”
叶安然笑了,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席靳城,是你自己确定好的,你要娶的人是我叶安然,你现在的以及将来的妻子也都是我叶安然。”
席靳城直接吻住了叶安然的嘴唇,眼内带着笑意,“女人,我确定。”
“那好,席先生,我们结婚吧!”
她同意了!这个女人答应了.尽管已经决定无论叶安然答应与否,都会娶这个女人,可真正听到叶安然应好的声音时,席靳城才发现自己也会有这么激动的时候,心跳得很快,全身都在叫嚣着叶安然答应了的这件事,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欢悦兴奋。“女人,你答应了!”
席靳城紧紧攥着叶安然的手,灼热的眼眸可以将叶安然融化。叶安然点头,“我有说过喜欢你的,席靳城。”
所以,她愿意嫁给他。席靳城迅速地将他和叶安然两个人的证件收拢好,正准备去民政局,叶安然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秦姨。秦姨很少和自己打电话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叶安然立即接听了,“秦姨。”
“安然小姐,老爷在医院,你快过来。”
秦姨的声音很着急,显然情况不好,爸爸出事了,叶安然只觉得心中一慌,脸色瞬间苍白了,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秦姨,我马上过去。”
叶安然直接抓起包就要往外冲。席靳城的脸色很黑,却也知道现在不是领证的时候,他拦住了叶安然,“女人,我送你过去吧。”
“席靳城,爸爸他出事了。”
叶安然很慌乱,她不知道这才一天的时间爸爸他怎么就去医院了,昨天明明还好好的,他们还一起吃饭一起说话.“女人,你别着急。”
席靳城搂着她走下了楼,轻声安抚着。“嗯。”
叶安然坐在车内,只希望快一点再快一点。到了医院的时候,就看见秦姨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着,看见叶安然从车上下来,就立即跑了过来,秦姨年纪大了,跑起来的时候有一点吃力,而她却像没感觉一样。“秦姨。”
叶安然赶忙扶住了她,“爸爸怎么样,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安然小姐,你昨天离开后,老爷就和夫人吵了一架,今天早上夫人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而老爷一直没起床,快到中午了依旧没有下楼,我担心就去看了看,才发现老爷已经昏迷在床榻上,给夫人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听,我只好打给你了。”
秦姨带着叶安然去叶父住院的房间,并且将事情的经过尽量详细地道来。高敏!又和这女人有关。叶安然紧紧皱着眉,若不是担心着爸爸,她肯定要将那女人找出来狠狠修理一番。席靳城也跟着叶安然进了叶父的病房。秦姨之前见过席靳城,知道这是叶安然很亲密的朋友,并没有阻拦,对着他点了点头,“是席先生吧,之前在叶家见过你。”
“秦姨。”
席靳城也随着叶安然的称呼,和秦姨打了个招呼。叶父依旧昏迷着,脸色很苍白并且毫无血色,眉宇间都是皱起来的,很显然,叶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不舒服的状态中。“爸爸。”
叶安然握着叶父有些凉的手,希望用她自己的手将这双干枯的冰凉的手捂暖。席靳城在旁边给叶安然倒了一杯水。“别着急,可以问一下医生关于伯父目前的身体状况。”
席靳城很从容也很镇定,条理清晰地劝解着叶安然,“伯父还允许探视,也没有进行重大手术,情况应该还算好,女人,你不要自己吓坏了自己。”
“嗯。”
叶安然点头,接过了席靳城递过来的水,抿了一口,才想起这男人应该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于是对着席靳城说,“你也回去吧,爸爸情况稳定后,我就去找你。”
“女人,别累坏了自己。”
席靳城并不拒绝,他的确还有事情要忙,关于金武那个人,是应该好好算一下账了。叶安然点头。“还有,别忘了今天答应的事情。”
席靳城临走前还对着叶安然强调了一遍。“知道。”
叶安然有些脸红,在爸爸秦姨面前谈这么件事让她有些局促,尽管这两个人一个昏迷一个不知道内情,但还是让她羞恼。等席靳城离开后,叶安然就去找叶父的主治医生了。“华医生。”
叶安然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叶安然小姐,你好。”
叶父的主治医生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很儒雅,最难得的是他的医术特别高超,不局限于哪一方面的专长,而是中西医并用,可以说,若不是这位医生,就叶父的身体状况很难撑到现在。“华医生,我爸爸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
叶安然希冀地看着他。华医生有片刻的犹豫,嘴角抿着,“之前就有说过,病人需要保持身心的愉悦,最好不要和他起争执,以免伤及本就薄弱的身体,可现在”他抬头看了眼叶安然,“叶小姐,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我觉得应该让叶盛年先生住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