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才是最重要的,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人家里的普通女孩,给一笔财随意打发了就可以了,也不需要花费她什么心思,用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这在盛夫人看来都是不必要的。对楚月的好奇,就在高敏三言两句话下彻底歇了心思。见她对楚月兴致缺缺后,高敏也安心了。“馨爱也好久没看望你了,不出一个月她也能出院了,到时候让她和你一起照顾行禹那孩子,也让你轻松一些。”
打消了盛夫人对楚月的好奇后,高敏立即将话题引到了叶馨爱身上,对于能和盛家结亲这一回事,高敏有着莫大的热情。提到馨爱,盛夫人的脸色又好了不少。她温和地笑着,“馨爱快出院了吗,那还真是一件喜事,到时候就要麻烦她天天陪着我守着行禹了,高敏你可不准吃醋啊!”
说起叶馨爱的时候,盛夫人对高敏也直接以名字相称了。“哪会吃醋啊,高兴都来不及呢!”
高敏也笑了,这次的笑容是出于真心的。席靳城抱着叶安然一路走出了医院,引来了所有人的侧目,叶安然更是羞红了脸,无奈之下只好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肩膀上。这男人从来就不会注意一下影响!“席靳城,你可以放我下来的。”
叶安然压低着声音,有些羞愤地说着。“嗯?”
察觉到叶安然的羞涩,席靳城反而笑了。就知道这女人脸皮薄,也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她再对着自己大吼大闹了,要吵要闹也有回家去说。“你听见了吗?”
叶安然直接咬了一下他的肩膀,愤愤地说道。衬衫很薄,叶安然咬的又很用力,其实还是很痛的,而席靳城只是轻微地皱了一下眉,抱着叶安然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改变。“女人,我会放你下来的。”
“真的?”
叶安然疑惑了,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席靳城挑眉,邪肆地笑了,笑的有点坏坏的,“当然会放你下来了,女人,回家后我一定会将你放下来的,乖啊!”
混蛋!就不能指望他好好说话了!等到了车库的时候,叶安然原以为这个男人可以松手了,毕竟他还要开车的。“席总裁好,叶小姐好。”
司机从车上下来,体贴地给席靳城拉开了后车门,叶安然瞬间有种崩溃的感觉,这男人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的,“席靳城,我自己有腿。”
这句话叶安然说的很恼怒。“我知道啊!”
席靳城挑眉,微微弯下腰就抱着叶安然坐进了车内,压低着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还是一双修长笔直让我着迷的腿。”
叶安然涨红着脸,实在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女人,你就这么乖乖的不好吗?”
席靳城微微叹了口气,温柔地抚摸着叶安然的脸颊,尤其是在触摸她那边红肿的脸时,动作很轻柔,眼内有着心疼。他这么温柔的语气,让叶安然有片刻的恍惚。一时间忘记了推开他。席靳城乘机搂住了她,从额际到嘴角,细碎地亲吻着,不同于往日的热烈霸道,他现在的吻很温柔也很缠绵。那么温柔,那么用心,让叶安然有些迷惑。有那么一瞬间,会让叶安然觉得这个男人很爱她!席靳城爱她吗?叶安然其实并不怀疑,可是,这份爱相比于他对沐晓婉的关心呢,孰轻孰重,那个最重要,叶安然其实并没有自信。“席靳城,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听见叶安然的低语,席靳城幽深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醉人的笑意,“当然是我的女人了,是我席靳城的女人。”
他的声音有点暗哑,带着一丝磁性的情欲之感,像是迷惑着夏娃偷食禁果的那个声音,让叶安然忍不住有些沉迷。这是一个有着魔力的男人!总能让她忍不住沉沦。“席靳城,那你怎么不信任我?”
叶安然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委屈,他明明说着会信任自己的话,可他却没有兑现。就知道叶安然一直闹着别扭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这件事。席靳城搂紧了她,“女人,我没有不信任你,真没有,你怎么总是不听我解释呢,怎么总是在生气后就将我当做陌生人对待,怎么总是折磨着自己你知不知道,看见你受伤,看见你这么脆弱的模样,我比你还要疼,还要难受!”
“那沐晓婉呢?”
那个女人就是叶安然心中的一根刺,让她无法忽视。每一次想到都会疼的想要流泪!“安然,我查了的,不是她,真的不是她,盛行禹受伤了你那么焦急,我能理解,所以安然别再为了这件事不理我了。”
席靳城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乞求的意味。明明已经快要和这个女人去民政局领证了,明明一切都那么美好的让他止不住微笑,偏偏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这个女人还对自己这么冷漠。席靳城也不指望在盛行禹伤好之前,这个女人会心甘情愿地和自己去民政局领证,他现在只求这个女人别再像陌生人一样地对待他了。叶安然有些震惊!眼睛都瞪的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神色温柔的男子。这个男人是在求她吗?在求她啊!“席靳城,那你呢,你能保证再也不会因为沐晓婉而怀疑我吗?”
虽然震惊于席靳城会用乞求的语气和她说话,但叶安然并不能放下席靳城对待沐晓婉的态度。晓婉!席靳城有些犹豫。这就动摇了吗?叶安然笑的有些讽刺,狠命地挣扎开了席靳城的怀抱,她冷冷地注视着席靳城的眼睛,“席靳城,你要是做不到,就不要来和我说那些话。”
“安然!”
席靳城再次地搂住了她,“我不是做不到,安然,你若是觉得我给你承诺了,才会让你觉得安心,那好,你听好了,我相信你,也不会因为晓婉怀疑你,不仅是现在,以后也这样,而且”席靳城将脑袋在叶安然的脖子上蹭了蹭,有些无奈地接着说道:“我先前也是这么做的,女人,你怎么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