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杯酒。脑海里嗡嗡作响，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是偶尔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裙摆上的血迹，顿时像触碰到什么了一样，整个人都急速的缩回去，瘫到柔软的地毯上，毫无力气。她没有忘记电梯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属于他的气息蔓延在整个楼层里，顾倩倩倒在电梯里，虚软无力。后来，他离开的时候，好像说了什么，可是她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忘了太多了。在她一片迷茫的时候，手机却突然在旁边震动，灌下最后一杯酒，顾倩倩抬手，把手机拿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她冷静了片刻，才接通。“你好，顾小姐。”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清晰，也很温和，一瞬间有些莫名的熟悉。顾倩倩手腕发颤，尽量让自己沉稳起来，但是酒精作祟，满脑子都是沉甸甸的，也没有力气去想太多。这是谁？“顾小姐，是我，罗东卿。”

电话那边的人微微笑起来，隔着电话线，也能感觉到一股如沐春风的气息。顾倩倩微微蹙眉，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起来，微微摇了摇有些混沌的头，沙哑着嗓子：“罗先生，现在是十点整，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电话那边的人轻轻地笑了一下，似乎在做什么，有些淡淡的喧闹：“当然是要和顾小姐你谈谈关于罗氏和顾氏的合作了。”

顾倩倩顿时头皮发麻，想起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