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理论考试卷上，两张卷子居然都是慕完颜的名字，显然二人已发生了内讧。”

苏静感叹一声，“老爷子生性正直不阿，最不喜背信弃义，尤其是那些私下耍小聪明背叛兄弟战友的小人，组织那样庞大，若是重要岗位出现几个破坏团结的小人，那组织就是在自取灭亡！所以老爷子当即就否决了这对拜了把子的兄弟，若不是后来慕完颜和董柯在短短半年内屡立奇功，震撼了老爷子，否则当初说什么老爷子也不会破例再次同时提拔。”

“那后来董柯和我父亲关系如何？”

慕落眉心一蹙，试卷出纰漏无论暗藏什么玄机，谁是谁非都是过了的事，追究也豪无意义，她更关系从那之后，父亲和董柯的关系变化。“后来老爷子有意将他们放在同一个班接受训练，让范锦监管。你父亲聪明，年轻气盛，爱出头；董柯勤奋，循规蹈矩，是个话不多的闷葫芦，更多时候就像你父亲身边的跟班，两人关系很好，直到你父亲出事被揭发，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传出什么嫌隙，董柯也只是听从老爷子的意思按规矩处理。”

苏静回道。“我父亲别的长处没有，就是心宽！就算吃亏，他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慕落喃喃自语。对董柯多少有一些偏见，但父亲的为人她一清二楚，以前母亲常念叨她是父亲的缩小版，两父女就一个死德行：仗着有几分聪明才智就不知道低调。以她和父亲的性子，在卷子上动手脚坑害对手这种阴险小事说出去都嫌丢脸，他们才不干！他们通常做法是以实力征服对手，然后逢人就得瑟。这就是为什么当年她在花田镇当学霸那会被季菲思又爱又厌的原因，每次发成绩单，她都要特意跟季菲思得瑟一下，“快看，我又是满分”，然后拖班上平均值的季菲思气得冒烟，撸起袖子就满校园追着她打！“你还想知道什么？”

见慕落走神，苏静微微提醒。“薄夫人清楚我母亲跟董柯之间的关系吗？他们似乎很熟。”

慕落敛了敛神，集中精神又问。“董柯有个小名叫小石头，他年轻时候那脾气就跟这名字一样，是块又硬又闷的石头，除了像是机器一样圆满完成老爷子安排各种任务，平日就肯范锦和慕完颜走的近，对女色更是心无旁骛，哪来的功夫去结识你母亲？他们不可能熟络。”

苏静含笑否定，那表情像是完全不能将两个人联系到一块。“如果不熟，董柯又怎会有这些照片？”

慕落眸光微凝，拿出手机翻开相册给苏静看。苏静翻看了一会，只见那都是蓝宛若学生时代的个人照片，除了美得自然养眼，倒也没什么异样，直到翻到最后一张，她一怔，“这照片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我之前潜入董柯投资的那个蓝梦画廊，发现了一本有关我母亲的影集，便偷偷用手机拍了下来，一直锁在我自己的云空间。”

慕落诚实看着苏静，一指令苏静惊讶的照片，“如果董柯跟我母亲不熟，他怎么会把我母亲的影集像是宝贝一样的珍藏这么多年？如果不熟，他又怎会跟我母亲有合照？”

“这……”苏静看着那被撕了一角的合影，一时也有些想不通。“这合照薄夫人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会被撕掉一部分，独独留下董柯和我母亲？被撕掉的那部分就这么不受董柯待见，他宁愿毁掉，也不让那部分留在上面？”

慕落抿唇又道。“你母亲蓝宛如跟慕完颜是个跳芭蕾舞的大美人，就读军校对面的那所艺术学校，是很多男同学心中的梦中情人，听说范锦当年就单恋过她一阵子，悄悄写过上百封情书，但蓝宛如一封都没回，他这才死了心。”

苏静思索片刻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