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常宽昨晚守在门口,一直到凌里两三点钟,病房里没有动静了才去睡。一早刚起来就听到老板招呼,立即应声进屋来。“我昨晚怎么就趴在这睡了?”
凌云霄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指揉捏自已的眉心,一边沉声问。常宽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他昨天只是守在外面,哪里知道老板大人怎么会趴在床边睡?“少爷,你昨晚估计是坐在床边跟花小姐聊天就这么睡着了。”
“我跟她聊什么了?”
凌云霄感觉相当不可思意,这女人几乎把他的肺都气炸了,他然还有心情跟她聊天?“我在外面,听不清你们在聊什么。”
其实昨晚因为凌云霄声音越说越大声,常宽在外面能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他不敢承认自已听到他说话的内容。主要是担心让少爷知道自已听到他有生以来头一回跟一个女人表白,万一他恼羞成怒,那他可没准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凌云霄郁闷地起身来到里面洗手间冲了一个凉水澡,好让自已清醒一些。洗完澡出来,常宽又倒了杯水递给他喝下这后,果然整个人感觉清爽了不少。慢慢的,凌云霄终于记隐隐起昨天晚上的一些事,他好象在这床边跟床上那女人说了不少的话。而且他还模糊记得自已昨晚似乎跟那女人说过自已喜欢她的话。一想到这,凌云霄突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就想不明白了,他昨天晚上是不是中什么邪了,否则怎么会鬼使神差地主动跟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说自已喜欢她呢?就算真的喜欢,也得想办法让那女人喜欢上他之后再跟她说呀。最最关键的还是,这女人刚刚才打算跟别的男人私奔,自已这么跟她表白,岂不是更涨她的志气,灭自已的威风?凌云霄越想越不是滋味,这是他有生以来头一回变得如此不自信。不知道那丫头听到他的表白之后到底会怎么想?关键是她的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跟那个叫泽西的男人私奔?一想到还有男人在惦记着他喜欢的女人,凌云霄就恨得想揍人。这时,医生进来给花小蕊的伤口换药,常宽很自觉地退出避嫌。花小蕊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没有睁眼,一直默默地听着那个男人一早起来就问常宽他昨天说过些什么。看来连他自已都不记得昨天他说过些什么了,这就足以说明,昨天晚上自已听到这男人说的那些话全都是他醉后说得胡话,不能当真。凌云霄站在一旁看着护士给她清洗了头上的伤口,重新包扎之后又去解她身上的绷带。此时,她整个上半身完全暴路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花小蕊看着一直在旁边虎视耽耽地看着她的男人,红着脸对他说,“凌先生,请你出去一下。”
“我为什么要出去?”
凌云霄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眸光也跟着暗沉了下来,“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看,难道要让给别的男人看不成?”
花小蕊被他那蛮不讲理的话给噎得半晌回不过神来。关键还是有护士在场,她不想让人家知道自已跟他之间是那种不尴不尬的关系。只得强忍着他那色迷迷目光的洗礼,小声对护士说,“麻烦你快点。”
偏偏那护士小姐这些天已经被一旁那个强势霸道的男人给吓坏,此时知道他在一旁盯着看,换药的动作就更显得笨拙,哪里还快得起来?而凌云霄在一旁毫不避讳地盯着女孩美丽的酮体,刚才的郁闷情绪顿时一扫而空。特别是看到她心口那枚粉红色的疤痕,咳咳,他到底有多少天没有机会碰触了?此时他突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恨不得立即就扑过去一亲芳泽。可惜有护士在场,他只能强忍着本能的冲动,无奈将头扭到一边,眼不见心不想。好不容易护士终于处理完伤口离开。凌云霄立即走近前去,迫不及待地要去解花小蕊的上衣。花小蕊身子动不了,想躲又躲不过,急得她心都快蹦出胸膛,一边伸手去挡,一边含羞叫道,“住手,你想干嘛?”
凌云霄根本不想理她的强烈反应,憋了这么多天了,自已先过了瘾再说。谁知解她病号服的开扣子一看,却发现她整个上半身都被护士用纱布包得象个粽子似的。连那枚诱人的小疤痕也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连看都看不到,更别说碰了。耍不成流氓,凌云霄气失望之余,居然又气急败坏地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只是看看护士有没有帮你包扎好,你这么叫唤,不会是想勾引我吧?”
花小蕊一脸的黑线,心想这家伙真能倒打一耙。刚才护士在的时候分明发现他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身子看,此时分明是想来耍流氓的,没想到他流氓没耍成居然反咬一口,说她想勾引他。她老是觉得,只要这家伙在屋里呆着就没有安全感,随时都有被他吃干抹净的危险。这男人明明是一个国际大集团公司的总裁,却整天无所事事地守在这里,一看就知道别有用心。看来得想个法子把他给支走才行。否则万一他哪根筋不对,真要在这病房里把她给吃了,万一被别人撞见,那她就真不用活了。就在这时,一名专门服侍花小蕊的护工送了早餐进来,准备喂她吃饭。花小蕊因为不能动,一直都是躺在床上,只能由护工一勺一勺地喂她吃。此时看到护工进来,她终于找到了由头,“凌先生,你还没吃早餐吧?”
她的本意其实是想提醒他,该出去吃早餐了,别继续呆在这里让她不得安生,凌云霄原本是坐在沙发上,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已已经长出短胡茬的下巴,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出神。听到花小蕊的问话,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喂饭的护工,终于站起身来,却并没有离去的意思,反而走到床边夺过护工手的碗,“我来喂,你再去盛一些来,我早餐也在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