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蕊没想到他在公司的电梯里居然也敢吻自已,紧张地在他怀里直挣扎。嘴里还含糊地叫着,“别这样,等下让人看见了。”
凌云霄哪管这些,早就将她的声音给吞没在口中了。他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告诉这个女人,她是他一个人的,无论他什么时候想亲都可以直接亲,根本不用去想别人会怎么看他。花小蕊只觉得那男人强势将她禁锢在怀里,无论她怎么挣扎,那男人都不肯松开。那电梯的速度极快,一会儿就来到顶楼,只听“叮”地一声,电梯门瞬间打开。花小蕊虽然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而且视线也被挡住了。可是她明显能感觉到电梯外面有人,可是凌云霄却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急得她一口咬了下去。凌云霄哪想得到这丫头居然会咬他?一吃痛,整个人顿了一下,这才松开了女孩的唇。只见他慢慢抬起头来,看着怀里一脸绯红的女孩,剑眉轻蹙,沉声问,“你居然敢咬我?”
也许是因为嘴巴被咬了说这话时显得有些口齿不清,而他那两瓣性感的薄唇却因为刚才的深吻而泛着一层诱人的水光。花小蕊却只看到他那黑沉冷冽的眸光,知道自已这下是踩了老虎尾巴了,吓得慌忙解释道,“人家不是故意的。”
那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似氤氲着一层薄薄的光晕,一副紧张兮兮的小可怜模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凌云霄才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不由分说,俯身一把将女孩拦腰抱了起来。一回头,看到电梯外面正站着几个职员正等电梯。刚才应该是趁机在看他的热闹了。此时看到他们出来,都吓得赶紧低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凌云霄只当他们不存在似的,径直抱着花小蕊大步往总裁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花小蕊本想抗争,可是一想到周围都是凌天的员工,自已这么被这男人直接从电梯里抱着出来已经够糗的了。如果再继续折腾点动静出来,不是更会引起大家的注意。因此只得采取驼鸟政策,将自已的脸紧紧埋在男人的怀里,希望别人不会留意到她是谁。凌云霄很快就抱着她回到自已的办公室,心时盘算着等一会儿就直接把她扔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好好收拾她一翻,直到她求饶为止。他要好小东西知道,咬他凌云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可是回到休息室一看才想起,自已刚才让人把里面的家具都换掉。此时工人正在往外搬呢。胸中的满腔的怒火和欲火交织在一起却没处发泄,凌云霄气得直想揍人。实在没着了,他只得抱着怀里的女人来到时面的浴室,怦地一声将门关上。然后将怀里的女人抵在浴室的洁净光滑的瓷砖上,惺红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她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花小蕊能明显感受到这男人周身透着一股怒气,知道自已已经把他惹恼了。可是刚才她不过是下去跟洪树林聊个天而已,他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吗?后来她咬他确实不怎么对,可那也是因为他在电梯里就强吻她,一时着急才咬的呀。她还没找他算账呢,没想到他倒发起脾气来了。这男人实在太霸道。可是看着他那眼底熊熊燃烧的怒火,花小蕊真的很担心他会直接在这浴室里就把她给吃了。外面还有工人在搬东西呢,她可不想在这里跟他做那种事。实在没着了,花小蕊只得试着哄那男人,“云霄,人家真不是故意咬你的,你也看到电梯外面都是人,让他们看见自已的老板在电梯里对女人耍流氓多影响你的光辉形象呀?”
凌云霄瞪着一对惺红的眸子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女孩,一只大手已经在她的身上游移,“照你这么说,你咬我还是为了我好啰?”
花小蕊一边伸手去阻止他那只不安份的大手,一边继续小心翼翼地为自已辩解,“人家的本意真的只是想提醒你嘛。”
男人一张俊脸依旧阴沉得可怕,“有你这么提醒的吗?况且我是在亲我的女人,又不是在偷情,有什么好怕的?”
好心维护他的形象,居然不领情。这男人太不可理喻了,自已的女人就可以随便在电梯里乱亲吗?他不怕丢人,她还怕呢。说不过他,花小蕊知道自已此时不能跟他硬碰硬,只得继续哄,“对不起啊,人家真不是故意的,你张嘴让我看看咬伤了没有?”
男人并没有张嘴,而是反问,“如果咬伤了你要怎么办?”
花小蕊气结,心想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啊,不过是咬了一下他的嘴巴而已,居然没完没了。可是表面上却不敢这么说,反而讨好地说,“你放心,咬伤了我一定会补尝你的。”
某人一听,立即追问,“怎么补尝?”
花小蕊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真的要她补尝,可是话都说出去了,又不好立即反悔,只得弱弱地问,“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照办。”
凌云霄听后,脸上终于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我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花小蕊从他那眼角的笑意中早看出了一股子浓浓的危险的味道。她突然后悔自已刚才说了愿意补尝他的话了。要是这男人直接就要在这让她补尝的话,那她不是更惨?因此,她只能装傻,以沉默来应对。见她不说话,凌云霄伸出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托起女孩那尖俏的下巴,唇角再次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意,“真的不知道吗?那就我来告诉你吧。”
说完便将嘴附到花小蕊的耳边,说了几个字,声音极低,却极具诱惑力。听得花小蕊莫名地脸一红。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某人的唇已经落下来了。慌得花小蕊连忙伸手捂住他凑过来的嘴,小声求饶,“不管你要什么补尝我都答应你,我们回去之后再说好吗?外面还有人呢。”
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伸手将她捂在自已唇上的小手握在手心,肆意揉捏了一翻。然后又将她那如水葱般纤长细嫩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放进嘴里吻过,这才缓缓开口,“这么说,你答应了?”
这男人太坏了,他这是非得逼得人直接说愿意吗?而且她真的很讨厌看到他脸上那少有的风骚的笑容,那副足以迷死人的样子更加令她莫名地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