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蕊听后简直哭笑不得。这男人怎么好好的又扯到慕子犀和泽西哥身上去了?简直是无理取闹!本想不理他,可是那男人紧紧将她扣在怀里,她根本起不来。实在没着了,花小蕊只得顺着他的意思答道,“知道啦,我不会的,你赶紧睡吧。”
要是他再继续这么发酒疯下去,估计今晚就别睡了。“嗯,这才象我的女人。”
见她难得如此听话,凌云霄果然心情大好,“乖,亲我一下,证明你是爱我的。”
说着居然嘟起嘴来等着。花小蕊看了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喝了点酒,怎么会变成这么幼稚啊?这个样子还是那个高冷的凌大总裁吗?本来亲他一下也没什么,可是一闻到他那满身的酒气,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花小蕊没好气地说,“我不亲酒鬼,要亲也要等你酒醒了再说。”
某人却大摇其头,“谁说我是酒鬼?我没醉。”
这家伙真会狡辩,花小蕊当场就戳穿他,“喝得快找不着北了还说没醉,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啊?”
某人听后,却笑得象朵花似的,大着舌头说,“你当然不是小孩子啦,你是我唯一爱的女人。”
花小蕊一愣,没想到这男人在这种时候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地反问,“你说的是真的?”
这也是她一直非常介意的问题。凌云霄迷离着一对桃花醉眼,很认真地冲身上的女孩点头道,“当然,你是爷这辈子唯一说过爱你的女人。”
看着他一脸认真劲儿,花小蕊却还是不太相信,继续追问,“那你告诉我,如霜是谁?”
她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又会想到如霜,不过是下午出来的时候听到慕太太提过的一个名字而已,从来没见过人的。可是,今天这个名字却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来来回回,兜兜转转的,挥之不去,令她抓狂。凌云霄显然被她这个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半眯着醉眼看着她,愣了半响,才缓缓道,“是一个女人。”
是女人是自然的,花小蕊自已也猜想到了。不过此时从男人的口中得到证实,一颗心还是往下沉了沉。原本清亮的眼神也跟着黯淡了下来,“怎么样的女人?”
她继续追问。今天白天这男人对如霜这两个字讳莫如深,她试探几回他都避而不谈,这让花小蕊更加失落。都说酒后能吐真言,希望此时能从他口中听到真话。凌云霄冲她摇了摇头,“不怎么样!”
花小蕊还是不肯放过他,“她跟你是什么关系?”
这是她最希望知道的。这个问题已经在她的脑子里萦绕一个下午了,她必须得到答应,否则这个名字一直梗在她心里,很不舒服。身下的男人依旧淡定地摇头,“没关系。”
这其实就是自已最想要的答案,花小蕊听后却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只得再次确认,“真的?”
凌云霄双眼越眯越小,象是要睡着了的样子,声音也越来越小,“真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应,花小蕊的心中仿佛一块石头落了地,瞬间轻松了不少。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快睡吧。”
她在男人怀里轻轻蹭了两下,想要起身。谁知,凌云霄扣在她纤腰上的手却反而收得更紧了,“花小蕊,你问了爷这么多问题,是不是该给点回报?”
花小蕊一愣,这家伙真财迷啊,才回答了几个问题居然就索要回报,果然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奸商。不过看在他刚才这么痛快地回答自已问题的份上,她决定不跟他计较。便从善如流地问他,“你想要什么回报?”
“想要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某人眯着一对诱人桃花醉眼痴痴地看着花小蕊那张娇俏迷人的小脸,满眼待的表情。花小蕊一看这家伙就知道他想要什么了。可是此时闻到他身上一身酒气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哪有心情回报他?花小蕊便故意装傻,“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某人一听,眼底突然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真的不知道吗?”
“不知道。”
花小蕊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可她还是不想对一个醉汉屈服,“再说现在太迟了,要什么也明天再说,快睡吧。”
本想只要不理他,这男人应该就会睡了,毕竟他的双眼一直处于半睁的状态,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睡着的感觉。谁知,某人一听她这话,突然一个翻身便将花小蕊压在身下,“很好,既然你不知道,那么我只能用我的行动来告诉你我想要的是什么。”
说完便强势吻了下去。花小蕊哪想得到刚才还醉得需要常宽和保镖架着回来的人,此时怎么突然就生龙活虎了呢?难道他是装醉的?可是看着他那一对迷离的桃花醉眼,怎么看也不象是装的呀。花小蕊一边避开他酒气冲天的嘴,一边小心哄道,“好啦,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可是你今天不是喝酒了吗?酒后不宜做激烈运动,应该早点休息。”
被她这么一避,凌云霄的唇便压在了花小蕊的那如细瓷般的面颊上了。没得到自已想要的,那男人瞬间便恼羞成怒,沉声问,“谁说酒后不宜运动的?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花小蕊知道跟一个不在正常状态的人是没道理可讲的,可是她还是不想轻易就范,便试着继续哄道,“谁说了都不算,科学说了才算。”
没想到她这话一出,某人却一脸不悦地问,“科学是谁?”
花小蕊简直哭笑不得,看来这家伙真是醉得不轻啊,连科学是谁都不知道了?亏他好意思问出口。因此,便没好气地说,“是你老师。”
某人听后,却依旧霸气十足地说,“哼,我老师才不会管这样的闲事,今天你要是不把爷伺候舒服了,叫谁来都没用。”
花小蕊终于忍无可忍,“凌云霄,你有完没完?一身臭哄哄的酒气,谁受得了啊?”
“没完。”
某人继续耍赖,“爷哪臭了?明明很香。”
果然跟一个醉得不在状态的人是掰扯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