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啸天一愣,继而马上为自已辩解,“你失踪的这段时间我当然很着急,也派人多方寻找你的下落,可是你怎么能一回来就把人家慕家的媳妇给抢了呢?”
凌云霄听后,不由冷笑一声,“如果你今天来就是想说这件事的话,那么你可以走了,这是我的私事,任何人无权干涉。”
凌啸天知道自已跟这个儿子一向说不上三句话就要吵起来,越是跟他强硬就越是适得其反。只得强忍着怒气,继续试着跟他讲道理,“你生为凌家的一份子,又是凌天集团的总裁,你应该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必须为凌家和凌天集团的利益考量,你的事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而是关系到整个大局。”
“是关系到你个人利益的大局吧?”
凌云霄一点面子都不给父亲留,只是冷笑道,“对不起,我没有伟大到为了别人的利益牺牲自已幸福的地步,我的老婆只能由我自已来选,别人说了不算。”
凌啸天一时语塞,他知道自已在这个儿子的心目中远不由他的母亲,实在没着了,只得搬出已经逝去多年的妻子,“那是你母亲的意愿,你也要违抗吗?”
凌云霄听后,却依旧不为所动,“母亲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否则她也不会伤心失望,当年更不会有那场意外。”
这小子小时候是唯他母亲的命是从,没想到现在连他母亲给他订的亲都敢不从,看来真是翅膀硬了。可是,慕家也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那桐若雪虽然是个女流之辈,却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况且娶了慕家的女儿,对凌家只有益处没有坏处。没想到这小子失踪了一个多月这后,一回来居然直接闯进慕家的婚礼现场,把人家新娶的媳妇给抢走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两家都不好看。凌哪天瞬间又放下脸来,沉声道,“不管怎么样,凌家人无论如何不能做这种理亏的事,快把那女孩还给人家,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凌云霄却冷冷地反问,“怎么不讲情面?你想把我也推到海里淹死吗?”
凌啸天一愣,脸色顿变,“你胡说什么?我是你的父亲,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我这完全是为你好,慕家跟凌家门当户对,如霜对你又那样痴情,如此完美的婚姻上哪找去?”
凌云霄突然冷笑道,“那是你们眼中的完美,跟我没关系,你要是真看中慕家,可以自已把她娶回去,反正你现在也正好缺一个夫人,这样对凌家和慕家都有好处。”
凌啸天一听,肺都气炸了,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冲儿子怒吼道,“你这个逆子,怎么说话的?”
见父亲气得太阳穴青筋直跳,凌云霄却感觉心情大好,“怎么啦?不愿意啊?既然你自已都不愿意做的事,为什么非得强迫我?”
“你小子,目无尊长,我抽你。”
凌哪天气得冲过来就要打人。一直默默站在旁边没有出过声的常宽迅速拦住了凌啸天打向凌云霄的手,一边强行将他摁回沙发上,一边软中带硬地说,“老爷消消气,小心闪了腰。”
凌啸天一听就知道他是在揶揄自已老了。心中虽然不服,却也不得不承认,毕竟在他们这些后生晚辈面前,他不服老不行。凌云霄便趁势站起了起来,径直上楼,把凌啸天一个人晾在客厅里。凌啸天虽然生气,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最终只得黑着自已离开了。凌云霄来到楼上,看到花小蕊正坐在书房的办公桌上低头看书。他走进去,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不由分说低头就吻下去。他强势顶开花小蕊的娇唇,贪婪地品尝女孩的清甜滋味。许久才缓缓放开她,然后长长吁了一口气。刚才在楼下跟父亲的对话很不愉快,他感觉心里堵得慌。每次跟父亲见面之后,他都会觉得不开心。以前每次跟等父亲走了之后,他便会到健身房去打半个小时的沙包,直到把胸中那口闷气给发泄出来为止。今天,他只想搂住怀里这个女人亲个够。他感觉只要有她在自已怀里,无论什么气都能烟消云散。他从来不知道女人还有这样的功能,如今想想自已前面二十几年真是白过了,怎么就没早点遇到这个小东西呢?花小蕊窝在男人的怀里,仰头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庞,不无担心地问,“你怎么啦?”
刚才他吻她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这男人的情绪有些不对,象是很不开心的样子。再加下刚才在楼下她已经感觉到他的父亲来者不善。花小蕊便猜测这男人一定是在楼下挨他父亲训了,所以心情不好。凌云霄垂眸看着女孩那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终于抿嘴一笑,“没什么,只是太久没见到你,突然想你了。”
花小蕊一听,娇嗔道,“有多久呀?还不到一个小时呢。”
凌云霄霸道地将她紧紧扣在自已的怀里,“对于我来说,离开你一个小时就象一年那样慢长,以后一分钟也不许离开我。”
花小蕊忍不住笑了起来,“又不是连体婴儿,怎么可能一分钟都不许离开,太夸张了吧。”
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某人心情更好了,便趁势顺着她的话霸道地下命令,“觉得太夸张?那我们从今天开始就做连体婴儿吧,时时刻刻都要在一起,不许离开我半步。”
花小蕊知道,这男人强势起来的时候,自已说什么都没有,便道,“越说越没边,懒得理你,我要看书了。”
凌云霄倒真放开她,自已也坐在电脑前开始办公。这时,常宽进来汇报了一些工作之后,站在凌云霄身边没有马上离开。凌云霄感觉有些奇怪,便抬头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犹豫了半天常宽才吞吞吐吐地说,“少爷,下午如果没别的事,我想请半天假。”
凌云霄一愣,这家伙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回请假,而且还是这么扭扭捏捏的,感觉有些蹊跷,便又多问了一句,“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