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姐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关于比试的事呢?”
明天就要比试了,怎么看怜惜姐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还找了这么一个好地方说是来度假什么的,有的时候真的不明白怜惜姐在想什么。云儿坐在司徒怜惜身边一面喝着她做的叫什么冰镇酸梅汤的东东一面担心地想着明天的比试。“你认为我应该担心什么?是比试还是担心我得不到飘云楼呢?”
正在闭目养神的司徒怜惜张开她那双水灵的美目看着说是担心却在享受的云儿。看来云儿这个丫头是越来越适应这没有主仆之分的生活了。看来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开始,而且看看这丫头长得一副水灵的样子而且身材还错,培训一下应该会是一个不错的model,只是身高上好像有一点…司徒怜惜开始打量起云儿来。“怜惜姐你怎么这样看着云儿呢?”
云儿被司徒怜惜大刺刺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明白她这样看着自己的原因。“没什么,只是觉得云儿是个长得不错的小姑娘呢。看来很快可以嫁人了。”
司徒怜惜被云儿这么说收回自己正在神游的心。现在还是让这个丫头出场的时候,所以她并不打算告诉这丫头任何事情。“怜惜姐…”云儿被司徒怜惜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俏脸红得像一个苹果一样。“哟,看我们家的小丫头也会害羞了,看来真的可以嫁人了。本来还想留个两年的,看来真的要为我们家云儿找个婆家了。”
司徒怜惜看着云儿红扑扑的俏脸起了捉弄她的心态,自从和缇缇在寒山寺分开后,她好久都找不到捉弄的对像了。也不知道缇缇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还有在二十一世纪的家人们,是不是已经知道她失踪或是死亡的事呢?她现在在这个地方只是一个飘荡无依的游魂,也不知道在现代她是死了,还是变成了植物人。想到这里司徒惜怜原本明媚的心情变得忧郁了起来,她开始思念起她的朋友还有她的家人。“怜惜姐,你就别笑云儿了。”
云儿的脸被司徒怜惜说得越来越红,红得都可以滴出血来,头低得越来越低,并没有发现突然变忧郁的司徒怜惜。司徒怜惜突然想起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林缇,还有想远得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面的双亲,顿时失去了捉弄云儿的兴趣,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好久好久都不愿意说上任何一句话。司徒怜惜突如其来的沉默吓坏了云儿,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让怜惜姐突然变得如此不开心,但却又不知道要如何去打断这个诡异的沉默。就这样沉默了许久,司徒怜惜才从深深的忧郁中清醒过来,也在此时发现被吓得不知道所措的云儿。看着被吓着的云儿,司徒怜惜有些自责没事搞什么忧郁,看把人家小姑娘吓得动也不敢动下,就怕惹自己不开心,她也是好不容易才把这小丫头从深深的封建思想拉出来,但被她这样一吓,这小丫头又要用几天的时间来洗脑了。“啊!”
司徒怜惜突然大叫一声,打断了她和云儿之间的沉默。她突如其来的大叫,同时也把云儿吓了一大掉。“怜惜姐出了什么事吗?”
云儿焦急地看着司徒怜惜,深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让怜惜姐不开心。“我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了。”
差点把最重要的事忘记了,不然明天的比试就玩完了。“云儿,我们现在就回飘云楼。”
司徒怜惜边说边朝飘云楼的方向走去。云儿听到司徒怜惜的话一刻也不敢耽搁收拾好桌上的东西跟在她的身后回飘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