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学生。”

“那……后来了？”

赖馨儿很期待地问。罗安汉回答道：“后来，自然是汀晴学成后，就各奔东西了。”

“罗先生，我也加入了一个秘密组织，那个组织里也有您和我妈妈的名字。”

赖馨儿见罗安汉有意隐瞒这件事情，只好当着罗安汉的面，将此事情揭穿。罗安汉微微诧异，随即又一脸淡定地回答：“我已经退出那个组织了。”

“那我妈妈了？”

赖馨儿接着问。罗安汉抿了抿嘴，苦笑：“当初是我介绍汀晴进入那个组织的。”

“后来了？”

赖馨儿穷追不舍地询问。罗安汉见赖馨儿迫切想知道赖汀晴的事情，终于不再对她有所隐瞒。“汀晴进入组织后，我们查出了她是警方卧底的身份，所以上级又将汀晴踢出了组织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