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桶金，可他已经大二了。张自力必须在梁宵仁毕业前，给到他足额的四十万现金。对此，周初然不以为然，说这合同整不好，就一张废纸。两人边走边说，周初然还提出了不少建设性的意见。张自力比梁宵仁好说话，没那么大的架子。蹦蹦跳跳，活力四射的女孩子，到底是被男人喜欢的。张自力选她做执行秘书有私心，但健康活泼且有战斗力的妹子，仍然是他喜欢的类型。既然联手，就要拉近关系，请周初然到食堂吃饭，边吃边聊。张自力请吃饭，周初然特别高兴，说学长你太棒了。张自力说我还有更棒的，可惜你体验不了。瞧着周初然丰满的身材，良好的发育，是标准的美女。颜值方面比不了夏星辰，内敛的气质不如陆雪禅，也能勉强排进第一梯队。比李思甜还差了点精明，周初然，十八岁！好年纪啊……张自力知道男人不管十八岁，还是八十岁，都喜欢十八岁的小姑娘。其实这不是男人有多好色，而是基因层面决定的。高端话术，叫生育优化。下沉话术，那叫好生养。总之借口千千万，跟好色就没关系，你能信不。周初然有了新的老板，而且工资连涨，还能请吃饭，就特别高兴。别看她标准身材，标准美女，但可挺能吃。本以为这妹子吃点喝点也就陆雪禅的小水平，没想到是个饭桶。这花起别人钱一点不心疼的样子，可真让张自力心疼。妈的张还没开，就赔进去好几天的伙食费。看周初然端回来一大盘热菜冷菜荤菜素菜，还整了三杯新榨果汁……张自力懵逼道：“咱两人？”

周初然嘻嘻道：“我两杯，你一杯。”

张自力迅速拿起一杯，跑到食堂窗口说退货。榨汁老女人哼了声：“新榨果汁，不退不换。”

张自力又端回来自己喝了：“以后不用拿我钱，给我点。”

小餐桌前，周初然风卷残云，小嘴都塞满了还使劲往嘴里塞呢～张自力看她吃的挺欢喜的，拿纸给她擦嘴：“慢点慢点，不够咱再点，第一次见面，我可了劲让你吃。”

“嗯嗯，谢谢学长。”

周初然高兴极了：“学长你真好，不像那个梁宵仁，小心眼，饭都舍不得请。”

“大姐啊，就你这么个吃法……”张自力挠了挠头：“是不是还没有男朋友呢？”

“你咋知道？”

周初然问。张自力汗颜啊，心说就你这么个吃法，哪个老爷们能供得起哟。虽然说食色性也，男人喜欢小姑娘的皮囊。可谈婚论嫁，最后终究要归于财米油盐啊。你这么吃，谁受得了。“呵呵呵！”

周初然笑道：“我爸供得起，我爸说让我撒了欢的吃，我妈还怕我长胖呢，结果我这么能吃就不胖，谁娶我还享福了呢。”

张自力尴尬的笑着，让她慢点吃，慢点吃孩子……这姑娘不傻，也不聪明。能吃，胃口棒，好生养。做老婆还是算了，但做个秘书，听话执行照做，应该可以。张自力没怎么吃，他在谋划，怎么能最大限度的，用好周初然。周初然吃吃喝喝，满嘴油花的时候，突然问：“学长有信心做大做强吗？”

“那必须有啊！”

“四十万唉……”周初然可知道合同里有一条，就是梁宵仁毕业前，要拿到四十万现金。当然这里有一个前提，就是张自力如果赚不到钱，就不必履行这个约定。可如果，我说如果～周初然最大的担忧就是：“如果学长辛辛苦苦，好不容易赚到四十万，到那个时候，梁宵仁学长30％的利润还不足以支撑他毕业前四十万的额度……”周初然想了想，重新组织下语言：“这么说吧，梁宵仁学长毕业前，比如他30％的利润是十万。这个时候学长您70％的利润除去开支最后剩下三十万。那按合同约定，您要给到梁宵仁30％的利润，或四十万现金。当然，如果您没到赚钱，甚至赚的不够折腾的，条款自然不能成立。可万一，万一那时候您最后的利润是三十万。那么按照合同约定，就算您给到梁宵仁学长30％的利润，也要补足他的四十万才行呀。也就是说，您要把辛辛苦苦赚到的30万，一次性给到梁宵仁。这合同，太不公平了。您为什么，要签署这种不平等条约。”

张自力听完都乐了，指了指她可爱的小脑门：“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两个因素，第一我不这么做，合同签不下来。第二你有没有想过，像咱们学院这么大的体量，我要是能把学院做下来，甚至辐射到周边大学，那是一种怎样的规模？你说的是最坏的结果，大不了我白忙活呗。可最好的结果呢！我拥有70％的纯利润，我要赚到一千万，梁宵仁可只有三百万。我都怕他反悔……”“你这？”

周初然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想想又叹了口气：“学长你还真敢想，我这辈子都不敢奢望能赚到一千万，您大学四年就有这魄力啦！你要成功，梁宵仁学长能一口血喷出来气死。”

“哈哈哈哈，快吃吧！”

张自力还挺开心的，这姑娘，可以用。周初然撅着嘴，嘴里塞满各种火腿，又喝了口奶昔，挂在嘴边缓缓的流淌着：“不过学长你比梁宵仁学长有眼光，有干劲儿，不管能不能成功，我都跟你干，但工资不许少开哦！”

“你也有两个选择！”

张自力掰了根油炸火腿肠，怼她嘴里：“第一纯给我打工，挣辛苦钱。第二，我给你10％的干股，但工资就没有了，这是作为创始人第一个合作伙伴的照顾，考虑下。”

“还是算了吧！”

周初然摆摆手：“我没有赚大钱的命，就就喜欢实实在在的。您能按时开支，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你放心，梁宵仁不喜欢下个月的28号开支吗，我10号之前，准开。”

“你说的哦！”

“对，我说的。”

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些，不和谐的动静。几个不良少年好像在欺负人，推推搡搡的……被挤在墙角的少年，哆哆嗦嗦拿出钱包，被抢走。有个卷毛抽出钱，再用钱包打那人脸蛋，那少年才连滚带爬的跑了。而后，七八个不良嘻嘻哈哈到食堂这边，点了一桌子好菜，边吃边聊。周末人不多，张自力和周初然，也算显眼。两方人隔着不远，那边有人用筷子指张自力：“看你马啊！”

见张自力皱了皱眉，周初然赶紧起身：“你们想干嘛？”

这次，轮到对面皱眉了，卷毛狠狠朝地上呸了一口，不理他们。周初然不吃了：“自力哥，那些混蛋就知道欺负新生，您别理他们，我们走。”

张自力无所谓，他又不是圣母，喜欢打抱不平。不管是学校霸凌，还是社会上的争狠斗勇，职场的勾心斗角。人类这个东西从出生开始，就面临着挑战，也就是所谓的优胜劣汰，物竞天择。尽管文明的人类世界，发明出“法律”这个东西。但“法律”是底线，人性才是根本。正义从来不愿为卑鄙背锅，小人也只会躲藏在黑暗处蝇营狗苟。离开食堂，两人暂作告辞。有下一步计划的时候，张自力会去找周初然，拉钩上掉一百年，谁都不许变。“自力哥！”

周初然没走多远，突然跑回来：“有件事想要请教你呀。”

“以后别一惊一乍的……”张自力心说我特么跟你吃顿饭，吓了三跳。第一跳，你太能吃了。第二跳，小混混威胁我。第三跳，那么大声干啥，我听不见吗？周初然嘻嘻道：“你说怎么能协调好上下级，和下属之间的关系呢？”

张自力指了指周初然小脑门：“给我下套是不……”“没有啦，真心请教。”

周初然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用力的点了点头。想了想，张自力咳嗽几声：“嗯咳咳～该装孙子的时候装孙子，该当老子的时候当老子。该提拔下级的时候就要顶着压力提拔，上级的面子也不能不给。问题的根本在于，谁TM告诉你一把手，就能当老大的？别忘了不忘初心，方得始终。你想的越多，就越能束缚住你的手脚。人们害怕自己的天赋，才使生命变复杂。所有问题的根源，都是无法迈出生命的下一步。”

周初然愣了愣，她显然没能吸收和领会这话里的精髓，不过听着很酷的样子哈！……周初然不住校，家就在省城。张自力想见见陆雪禅，被女寝大妈吼出三里地去。周初然回到家，见父亲在练习书法，她屁颠屁颠过去：“爸，关于你一直头疼的那个问题，我今天请教了一个高人。”

“呵呵呵！”

中年人乐道：“你个小丫头片子能请教什么高人啊。”

“是真的啦！”

周初然学着张自力的腔调，一本一眼道：“怎么能协调好上下级，和下属之间的关系呢？答案是：该装孙子的时候装孙子，该当老子的时候当老子。该提拔下级的时候就要顶着压力提拔，当然上级的面子也不能不给。问题是，谁TM告诉你一把手，就能当老大的？别忘了不忘初心，方得始终。你想的越多，就越能束缚住你的手脚。人们害怕自己的天赋，才使生命变复杂。所有问题的根源，都是无法迈出生命的下一步。”

中年人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静心，练习泼墨书法。不过很快，他脸上的笑容就僵硬起来，放下书墨笔画：“然然，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