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原来上官沐非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他的身手一点也不比我差,或许跟你有的一比。”
乐儿神情凝重地道。“你怎么知道的?”
司马俊毅站起身,走向厨房。少顷,从厨房里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茉莉花茶走出来,递给乐儿一杯,然后再坐回原来的地方。乐儿深吸口气,尽情地享受着茉莉花茶的香味带来的愉悦。然后轻轻浅尝一口,满足地叹息道:“俊毅哥,我都很久没有喝到你泡的茶了,真想念这种味道。”
司马俊毅端着手里的茶杯,宠若地看着乐儿道:“你呀,你泡茶的技术比我要好得多,还想念这个?”
说着,放下手中的茶杯,接着道:“来吧,说说昨晚你没有回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又怎么知道上官沐非的身手不错?”
于是,乐儿就把今天在西郊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司马俊毅,并把昨晚在安家灵堂看见那份文件的事情也全盘托出,那个文件里的内容一直都在干扰着她的判断,使她对自己坚持多年的事竟有了一丝动摇。司马俊毅静静地听着,神情越来越凝重。“你是说那份文件上面记载着我们这几年所探查的有关十八年前的事情?而且里面的内容甚至比我们调查的还要仔细?”
“是的,的却是这样的。而且,里面也提到了那个你一直追查的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只不过,那份文件也没有结尾,”乐儿很茫然地回想自己在安家灵堂看见的那份文件。司马俊毅站起身,在客厅里度着方步,脑海中快速地转着。“这么说,上官沐非也在调查十八年前安家的事情,而且上官昊还在自己家里给安家死去的灵魂设置了去处,没有让安家的冤魂魂魄无归,难道,上官昊于十八年前的安家的惨案无关?”
司马俊毅缓慢地分析着事情的过程。“不会的,事情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乐儿近乎歇斯底里地吼道:“俊毅哥,你说错了,事情绝对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上官昊怎么可能没有参与十八年前的事情呢?我临死的时候明明听见刀疤脸男人说的,要报仇,就要去找上官和夏侯两家的,上官昊一定是凶手,不会错的,绝对不会有错、、、”司马俊毅疼惜地看着乐儿激动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接着又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吼出来的话,说到最后,竟然软弱的没有一丝力度,无声的泪水悄然落下。这一刻,一向坚强的不落一滴泪的林乐儿,竟然失去了往日强悍冷酷的一面。隐忍了十八年的泪水,就这样不留余地地流了下来。司马俊毅轻轻叹息着,轻拥乐儿入怀,他明白要想排除上官昊不是当年凶手的事情,并不那么简单,毕竟,这是乐儿坚持了十八年的坚持,上官昊和夏侯杰两个名字已经跟她的记忆,甚至是生命融为一体了。轻轻拍着乐儿柔弱的肩膀,司马俊毅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这个自己从小抚养长大的女孩。“看来,要想弄清楚当年的事情,那个刀疤脸男人是个关键,在找到他之前,我想我们还可以用对付夏侯杰的方法来试探一下上官昊。他要是真的心里有鬼,就会像夏侯杰那样,露出狐狸尾巴的。”
乐儿使劲擦掉泪水,轻轻点点头,觉得俊毅哥说的很对,夏侯杰现在已经露出了马脚,他们已经很肯定他于当年之事有着很大的关系了,所欠缺德的只是少了一个能够证明当年之事的证人——刀疤脸而已。既然这个方法对于做过亏心事的人这么有效,那为什么不在上官昊的身上也试试呢?两人商量着,由今晚开始,除了对夏侯杰继续放录音,扰乱他的心绪外,对上官昊也开始实施心灵战术。接着,司马俊毅又向乐儿说了说这几天调查刀疤脸的情况,不过进展不是太大。那个人来到本市后,就销声匿迹,不见了踪影。突然乐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俊毅哥,我差点忘了,今天,我还见了夏侯月,不知道什么缘故,他看起来不是太好,整个人情绪很糟,一副落魄的样子,你说,夏侯家父子两这是演的哪出呀?”
“夏侯月?你们不是说好了三个月之后,你们才见面的吗?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他打电话约见的我,好像是跟他父亲之间发生了什么。”
司马俊毅低头沉思,然后抬头看着乐儿道:“乐儿,你说上官沐非身手了得,那这个夏侯月你可也要当心了,或许,他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家伙,我们都太低估了他们”乐儿点点头,经过今天上官沐非的例子,她再不相信,那就真的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