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夏侯杰呵斥着。刀疤刘的话让她想起了这段时间自己所接到了奇怪电话,恐惧霎时占据了心头,眼神更是恐慌地扫向四周,虽然他并看不见四周吃饭的人。可是刀疤刘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任然自语道:“你知道吗?我做过这么多缺德事,那件事情是我最后悔,也最令我心里难安的一件事情,那个女孩子死的时候那眼神至今想起来都令我心有余悸,你你知道她临死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夏侯杰似乎也被刀疤刘的叙述吸引了,他甚至忘记了要阻止刀疤刘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只是愣愣地看着刀疤刘。“她说,他做鬼都不会放过我们”刀疤刘喃喃地苦笑着道:“夏老板,我可不想给你背这个黑锅,你知道吗?在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告诉她了”“你告诉她什么?”
夏侯杰紧张地看着刀疤刘。“我告诉她报仇不要来找我,要找就去找夏侯家和上官家,他么才是你的仇人”刀疤刘大概也是受到了良心的谴责,这件事情这些年一直压在他的心里,每每想起那个女孩凄厉的惨叫,和临死的悲呼声,他他就赶到心有余悸。夏侯杰似乎也在备受良心的谴责,两人似乎都在为当年所做的事情找着宣泄的出口。只见他激动地道:“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呢?当年我只是要你把喜儿弄走,可没有要你们糟蹋她,还把她折磨死,我只是想要安家的财产来创业,可是并没有想过要喜儿的性命呀”“是呀,当年你是那样吩咐的,可是怪只怪当年那个小妞长得实在是太美了,你也知道当年的我们都年轻,有几个男人不贪图美色呀,你既然把这件事情交给了我们,就应该想到后果的呀,归根结底还是要怪你不是吗”刀疤刘强词夺理地道。两个老男人在为着当年之事互相指责,推卸责任。坐在一旁的司马俊毅脸都气绿了,他只有紧紧地撰紧拳头,才不会让自己跳起来把这两个无耻的男人狠揍一顿。看看现在的乐儿,就能够想到当年的喜儿是多么的如花似玉,当年这样一个璀璨的生命,就这样被他们无情的手扼杀。现在他两竟还有脸在这里推卸责任,真是不要脸到家。司马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他提醒自己不能冲动,想要替乐儿报仇,那就一定要抓到这两人的证据否则,即使把他两杀了,到时犯罪的却是自己。况且,就算是有了证据,凭自己一人之力,根本就无法为当年安家的案子翻案,所以,在找到证据的同时,还要找一个在警局吃得开的人物,这样才能彻底替乐儿报仇。司马俊毅正在思想着,突然听见邻桌啪的一声响,接着就看见夏侯杰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怒气冲冲地冲出了餐厅。剩下刀疤刘独自坐在那里呵呵冷笑。此时服务生端上了饭菜,见夏侯杰已经离开,诧异地看着刀疤刘,大概是被刀疤刘脸上的疤痕所吓倒,诺诺地不敢说话,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该把饭菜端回去,还是留下?刀疤刘似乎看出了服务生的为难,他也明白自己脸上的疤痕有多么吓人,于是淡淡地一笑,那笑容,他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却把服务生吓得差点把手里端的东西翻倒地上去。刀疤刘却若无其事淡淡道:”放下吧,他走了,他的那份由我来吃,饭钱找我拿。”
服务生大概从没有见过如此丑陋之人,吓得放下饭菜,仓皇地走开。刀疤刘自斟自饮,好一番吃喝,酒足饭饱之后,他打着饱嗝,付完帐,一摇三晃地走出餐厅,刀疤刘站在餐厅门口,分辨着自己停车的方向,大概真的是喝多了,刀疤刘头脑昏沉地摇了摇头,看来,车自己是开不了啦。只能打出租车回去了。他摇晃着走向路边,伸手做拦车状,或许是因为他脸上的刀疤太过于吓人,好几辆出租车在停下后望见他醉鬼似的吓人模样,都扬长而去,气的刀疤刘在后面跺脚骂大街。缓缓地,一辆车停在刀疤刘的身旁。气急败坏的刀疤刘根本就没有主意这辆车是不是出租车,打开车门,一头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