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袋药之后，周楚涵打开电脑点开娱乐八卦频道。之前那铺天盖地的视频，画面，评论都没有了。换上一个三流明星红毯走秀，故意漏内衣，博镜头的新闻。周楚涵合上电脑，丁骏办事就是放心，效率也素来都是最快的。拿出手机给丁骏打了一个电话：“找人密切关注凌赤琰的动静，不管是私事还是公事，一有情况，立刻给我汇报。”

“是。”

丁骏接受新的命令。丁骏给周楚涵做事，从来不问为什么。周楚涵要丁骏办事，从来不问过程，只要结果。他们是彼此最信得过的，说是上下属，不如说是最密切的战友。佳音是渴醒的。嗓子干的要冒烟，就好像沙漠里迷失方向的旅者，再没有水会渴死一样。“水……我要喝水……”佳音破碎的声音传来，那声音沙哑难听，喉咙就好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