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为她进厨房。她喝完姜汤，楚雁卿只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苏婉拿了一件大好的浴袍给他，“穿上！”

楚雁卿笑着穿上，拉住苏婉的手，深情款款的望着她，“婉婉，我去照看李欣然，并不是对她还余情未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婉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楚雁卿抓的很紧，她皱着眉头，“放开！”

“当然跟你有关系！我不希望你误会我，我对她只是责任，并没有掺杂其他情愫。”

楚雁卿看着苏婉的眼睛，神情无比的认真。可苏婉对他的解释却不能理解，她难受的望着楚雁卿，“难道你对她有责任，就可以抛下我吗？如果她一直是你的责任呢？你是不是要牺牲自己的一辈子，一直照看她？”

“婉婉，不会的。”

“不会？你现在不就是这样吗？白天去照顾你的责任，晚上偷偷摸摸的来我这里，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永远不是第一位，在楚雁卿的心里，她永远都排在最后。“等雨停了，你就走吧！”

苏婉推开楚雁卿的手，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脸，决定不再为他等待。房门在楚雁卿的面前关上，他的头有些许的疼痛，身体也跟着难受了起来。楚雁卿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就像是被火烧似地，不止是身体，他的心也跟着难过起来。他蜷缩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