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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痛痛快快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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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想心事,茶都凉了……”梨白很自然的给自己倒了杯开水,放在手里转。那摇椅上的人却忽然伸了一只紧握成拳的手过来,手背朝上:“给。”

梨白下意识去接,宁墨五指放开的瞬间正擦过她的掌心,引来一阵轻痒。他放在她掌心里的,是两片药,末了,又说,“我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肚子还痛?”

“不痛了。”

梨白轻声答,低下头,闭着嘴,就着开水吃下药,再睁开眼睛时,眼角无意识的滑过一丝丝水渍。宁墨伸过手,将她的身子勾过来一点,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光滑的肌肤带着丝丝暖意,贴着很舒服,“嗯,体温正常。注意多休息,知道吗?”

梨白点点头。宁墨松开手,顺便取过茶几上的茶,喝一口。梨白手中的杯子不受控制的脱离了她的手掌,怔怔的看着地上的碎片,心口开始尖锐的疼痛起来,直到痛到四肢百骸。“怎么了?”

宁墨盯着地上的碎片,问。“没什么,茶凉了,我去帮你换一杯。”

梨白清冷的眼神在微微的恍惚,片刻后她接过他手中的茶杯,走出了房间。宁墨含笑望着她良久,最终还是垂下眼,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轻的好似浮于空气中看不见的尘埃。那杯茶水里,梨白放了大量的安眠药,这是她在房间里找到的残留,足可以致人死亡。她甚至可以想象这一年里,这个男人是不是就是靠着这些安眠药才生活下去的。原来真向他痛下杀手时,心竟是这么的痛呢,梨白紧咬着唇,冷洌的一笑。端着热茶再回来时,她勾起唇角,笑意款款。喝过茶后,宁墨站在镜子前,由着服装设计师搭配着他今天的衣着品味,最后他慢条斯理地伸手紧了紧自己西服的领带,收起了刚刚严肃的表情,看向他,“小北,敢不敢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为什么要跟你去?”

梨白已经抓了包,打算逃。“你忘了在巴黎你答应过我什么?”

呃?一天的时间?梨白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欠着这魔鬼可恶的人情。――宁墨带她来的地方是南锦大学。今天的风虽然很大,但并不影响出行,宁墨带着她来到这所大学最有名的“浮生河”畔。有关浮生河,是有传说的,据说生死相隔的恋人在这里放一盏河灯,写上想说的话,便可以将话传达到地府或者天堂。宁墨像是有所准备,从身后的崇明手里接过一盏河灯,在河边点燃了里面的蜡烛,伸手放进河中。梨白站在岸上看着,心下里一时就说不出话来,她虽然没有去看宁墨在河灯里写了什么话句,但她却能感觉到他想说的话,也知道他想要说给谁来听。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逼着她承认她就是安稀北。“你知道吗?我曾经在这里埋下了一切与安稀北有关的东西。”

宁墨踩了踩他脚下的土,抬头看她,“这一世,我以为再也不会与你相见了,可是现在见到你,我才知道上天还是一直这么宠爱我。”

梨白抬着头,任风抽打在脸上,她的白裙在风中被吹得凌乱不堪,她的表情看起来却似无动于衷,更像寡然无情,她忽然转过身,冷冷的问,“宁墨,你真的爱安稀北吗?”

“爱。”

他的一个爱字,似乎没有思索,像是语发肺腑,可在梨白听来心里却越绞越紧,“宁墨,你这样回答不觉得有愧吗?想当初你将她形容为一件玩玩就扔的旧衣裳时,心里又是带着对她怎样的轻视呢?”

“旧衣裳?我什么时候这样形容过她?”

梨白凄淡的笑,“你看,你自己说过的话也忘了,或许未来的某一天,你也会忘记了你今天所说的这个‘爱’字。”

“我问心无愧,小北。”

“是吗?那你在强占她的身体的时候,是不是也问心无愧?”

“小北。我承认这件事是我的错。”

宁墨忽然上前,伸过手抚着她额头的头发,看得她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灼灼的目光中,“但是,小北,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点感觉吗?”

梨白低下头,“你这句话该问安稀北,而不是问我。”

宁墨却是一笑,面上饶有几分兴味,幽幽道,“小北,我们为何就不能开诚布公呢,我已经承认我爱你,你难道就连承认自己是安稀北的勇气都没有?”

“宁墨,爱与不爱,不是靠说的,你对她做过什么,上天会看到。”

宁墨又靠近了一步,抓住她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低下头来,低得梨白都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那气息如是要把人脸给灼伤了一般。“你若不是安稀北,我爱与不爱她,对她做过些什么,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情绪?生这么大的气?来为她打抱不平呢?”

“我……你做的事,任何人都会气愤!”

梨白眼神闪烁。宁墨趁热打铁,“你的逻辑好像出现了问题,你如果不是安稀北,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强占了她的身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将她形容为一件旧衣裳?我们可是认识还不满一个月呢?”

“我听来的还不成吗?”

梨白稍稍抬起头,这人居然还在看她。最后还是梨白实在受不住对面那人赤裸裸的视线,别开了头。宁墨继续说道,“我的事没人敢泄露出去半分,更不会有人嚼舌头根子,你若不是安稀北,只是个陌生人,你不会通过任何途径得到这些消息。”

梨白偏过脸,不愿看他,所幸也不去回答。一抹高俊健硕的身影冷冷折下,目光如幽,“安稀北,你知不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过下来的?你以为你活得痛苦,我难道就不活得痛苦么?”

“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坐在你曾经住过的房间,生离死别倒使我明白了很多事情,其实我们之间何必要这般兜兜转转?爱了便是爱了,不爱便是不爱,为什么不能痛痛快快给个结果?非得这么折磨一点点的消耗耐心?”

“是不是真的要等到有一天失去了彼此,另一方才会跪在坟前,敞开心怀说上那么一个爱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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