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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原来这就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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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稀北听罢,整张脸都似乎覆盖了白霜,嘴唇微张,甚至连眸光都流连失所都到了无处安放的地步。“背叛……呵呵,多可笑的字眼。”

宁墨不疾不徐地接过话,手指轻敲椅背,“看来,我这里还容不下你这只雄鹰了呢。”

“不是不是,少爷!”

横风慌忙解释,“属下也是无奈,是他们逼着我这么干的,他们利用我的家人作为要挟,逼我做违心的事情。”

“我记得,你的家人,都在天堑吧。”

“是。”

谎言一下子被戮穿,横风的背脊一下子跟软泥似的瘫在地上。当今宁墨建造天堑,就是不想他的手下家人被人利用,成为反过来被人利用的筹码,所以他才将他们的家人牵入天堑之内,可保绝对的平安。宁墨唇边轻染冷笑,“记住永远不要在我面前撒谎,拙劣的很。”

稍作停顿,语调拖长,“原因?”

似乎是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横风虚软地回答:“是因为对方给了我一大笔钱,我见钱眼开。”

宁墨起身,修长的身影在灯下映出冷魅暗影,微微俯睨,“说说吧,这送你钱的金主,到底是谁?”

“医生康德……”横风咬牙,臣服于这人强大的气场之下,而他的这种气场似乎是与生俱来,轻易叫人窒息。对于这个答案,安稀北并不奇怪,她只是眸光紧皱,等着接下来的命运审判。“他让你来干什么?”

“传递消息,当初你借徒然之名要杀游乐,以及你扫荡龙诞府以及MODU,都是我给医生通风报信的,还有一年前……”安稀北身子一缩,意识到重要时刻的来临,一时靠着花架大口大口的呼吸。“怎么了?”

宁墨气势高贵,走过来,举手之间有种居高临下魅惑天下苍生之感。“没什么。”

安稀北咳了咳,脸色苍白。他过来,揉了揉她的发,“不舒服就去休息。”

“没有。“那是不是嫌我太血腥?”

“也没有。”

安稀北避开他的视线,语气荒凉。“我已经尽量做到仁慈了。小北。”

他的唇边漾起一抹笑,是那般的绝美。安稀北心有难过,双眼迷蒙,一时不知怎么就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宁墨,我害怕……”安稀北是心里有鬼,所以害怕,而在听者听来,却是害怕见到这般血腥的场面。“闭上眼……”他被她抓的心里一痒,一大半埋在阴影里的脸上渐渐浮现了柔和的笑意,将她的头摁在了自己的怀里。瘫倒在地的横风欲言又止。“一年前有什么事?你还有什么埋在我身边的同伙?”

宁墨慢条斯理地说着话,明显是在对横风说。怀里的安稀北仍是不安的抓着他的衣襟,害怕横风忽然答上一句,“您身边的这位小姐就是其中一位要杀你的同伙”。一时,她低下的头,低得都快没入了尘埃里。宁墨觉得好玩,伸手握住她抓着他的手,她挣开,他笑,又去抬起她埋下的头。宁墨修长的手指掐住了她好看的下巴,逼着她仰头与他直视,然后用冰凉的手指触摸她不安的脸庞,两指沿面容曲线蜿蜒而下,反复磨蹭。“一年前……”边上的横风看向安稀北,眼底光线交错,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打出这张皇牌。“怎么,不说吗?”

宁墨声线清冷,看向安稀北的目光渐移,最终落在横风的身上。“我说……”横风一咬牙。空气里立时弥散了一股不安的气氛,安稀北心一抽一抽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现实,然而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却被打开,江医生随后进来,身后还跟着他那一向不起眼的助手史念。史念穿着白大褂,一进来就将一脸死灰的江医生推开,从身上快速拔出手枪,一枪将横风的脑袋打开了花,另一枪又飞身一指直逼宁墨。扣动扳机的刹那,边上的崇明忽然闪电般的飞出一脚,啪的一声脚尖就照着他的面门招呼而去,瞬间,这人就仰面飞了出去,撞到门上,反弹了下来。这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抓起地上的一把椅子就向宁墨冲去,然后崇明飞旋着踢出一脚,压制住史念冲击的力度。然后一拳击出,“啪”的一声,椅子架都散得四零八落,人带着木屑飞了出去,哗啦啦撞倒了另外两个人这才刹住了步子。边上的其他保镖立时跟上,枪口一致朝向他,史念看上去像是痛苦至极,身子蜷成一团,手却向腰际偷偷的探摸过去。宁墨眼尖,右脚撩起断了的半边凳子嗖一声就甩飞了过去,又快又狠地打在这人胸口上,这骨折声断的痛呼声听得旁边的人都心寒了好几分……崇明走上去几步,扯开那人胸前的衣裳,就见史念腰际都绑满了雷管,似乎有要与整栋大楼的人同归于尽的意思。崇明扯掉他身上雷管的同时,这人也同一步服毒自杀,脖子一歪,嘴角一抹鲜血挂了下来。这时,颤颤兢兢站起来的江医生走过来几步,看了几眼尸体,解释,“宁先生……”“你不用解释,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宁墨下颚微微一抬,深黑的眸子倪着寒光,他接过崇明递过来的外套,往肩上一披,另一只手握住了安稀北的手,冷冷留下话来,“帮我办出院手续。”

安稀北被宁墨拉着,转身离开,他白色的裙摆摇曳,却不知,上面沾了点点的血迹。宁墨受伤的事在南锦受到前所未有的哄动,这会儿在门口逮新闻的记者仍在兢兢业业的拦围追堵,以致宁墨的那辆加长版轿车寸步难行。更有甚者,直接堵在汽车前头,势有身先士卒舍身成仁的慷慨之气。而车里,崇明穿着宁墨的衣裳,戴着墨镜,僵持之余不停的擦汗。后门口,一辆普通的车子低调的驶出,车内偏暗的光线看不大清宁墨的脸色,只是依稀能看见那俊逸的脸上噙着一丝冷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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