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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119 我想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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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间房,白迟迟的心思还在那件衬衫上。“迟迟,你先别急,跟许大夫学习的事,我会跟他说的。”

费世凡温柔地说。白迟迟有些惭愧,已经答应了费世凡,她不该触景生情,想些不该想的人和事。“不用,我自己跟他说可以的。”

“跟我还客气?”

费世凡把他们的东西放在桌上,抓住白迟迟的肩膀,很柔情地问。专注的眼神中染着淡淡的笑意,把她看着,春风化雨般的温柔。他的样子让她觉得很舒服,很放松。“好啊,那就不跟你客气。不过他好像真的有些古怪啊,你说他为什么医术高超却又不给人看病呢?要是我们知道了这个,就有办法说服他了。”

“总会知道的,你休息一会儿,我出去走走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

他倒不想看什么环境,只是忽然跟她单独在这么一间小房子里相处,怕她不适应,觉得尴尬。“那你别走远了,会迷路的。”

白迟迟认真的语气让费世凡轻笑了一下,不过这也算她的关心,他很高兴。趁费世凡走了,白迟迟忙从随身携带的旅行包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这里条件简陋,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澡。她累的厉害,看着干净的床铺就想爬上去好好睡一会儿。费世凡去跟老许打了一句招呼,说他去周围转转,老许没理他。他信步走出去,顺着山路往上行,不远处有一片青翠的竹林,有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这样雅致的风景让他忍不住更亲近一些,走着走着,山路一转,他看到在被竹子围绕着的一片小小的空地上站着一个人。他站在那儿,只能看到对方的侧面,一袭白色的长裙,垂顺的长直发及腰,看侧脸精致的很。很优雅的一个女人,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身材有些消瘦,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她默默地站在那儿,目光忧郁地看着前方,若有所思。微风吹过,她洁白的长裙和墨黑的秀发随风轻舞,犹如仙女下凡一样唯美。像是被一股巨大的魔力吸引,费世凡下意识地往前走去,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是不是要求证一下这女人是不是传说中的狐仙。文若听到了身侧的脚步声,惊的一回头之际,头一阵眩晕,不自觉地往后倒去。费世凡正走到她身边,一把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身。他俯身查看她有没有伤到的时候,文若在惊恐中看向他的脸。“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冒犯的!我……”费世凡温和而局促地解释着,文若在瞥见他绝美的长相时不由得一愣,她是在哪里见过他吗?随即他“冒犯”这两个字让她发现她正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抱之中,他搂着她的腰,正在看她。文若脸腾的一下红了,虽然不会红的特别厉害,平时苍白无比的脸上还是有了淡淡的红晕。“没事,你,你放开我吧。”

她看起来真的很虚弱,就连说话也是莺莺细语,他甚至怀疑他一放手,她能不能有站直的力量。费世凡放手了,手却还是不放心地停留在她身体不远的地方,万一她再倒,他能很快接住她。文若想着刚才跟他的接触,好像自己的心有些慌。是在荒郊野外的,害怕才会这样吗?他看起来不像坏人,相反,他给人一种很可靠很有风度的感觉。她尤其是被他异于常人的眼睛吸引,忍不住的总想要多看两眼,这是怎么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太安全,天都要黑了。你是迷路了,还是?需要我帮忙吗?”

费世凡轻声问道。文若摇了摇头,说:“我就住在前方几十米的地方,没事,谢谢你了。”

她说话真客气,费世凡微微笑了一下,打算继续他的黄昏之旅。他刚走了几步,就听到文若在他身后问道:“我们以前见过吗?”

嗯?费世凡遇到无数个用这句话跟他搭讪的女人,唯独这个女孩儿,他不会觉得她是在搭讪,可她为什么要这样问呢?他转过身,很淡地笑笑。“没有,我们没见过。”

文若这才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唐突了,脸上又有些尴尬的红晕,轻声说:“哦,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完,她迈步往下坡走了,费世凡则看了她的背影出神了一下,往她相反的方向而去。文若一直回到她住的那间客房还在想着,她一定是见过那个男人……想了很久,终于有些线索了。好像是在照片上看到的,是欧阳清说的跟白迟迟有私情的那个人。照片上他的面目并不明显,今天看到他本人,她更觉得他和白迟迟不会像清说的那样。这样对一个陌生男人关注对她来说,是很奇怪的事。一想起她被他接住时的惊鸿一瞥,她平静无波的心湖就像被投进了一颗小小的石头,荡着微微的涟漪。她是喜欢欧阳清的啊,她是不能对另一个人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触动吧。没多久,费世凡把附近的风景看遍了,也回到了住处。他路过第一间客房的时候看到一身白裙的文若静静地坐在床上,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猜想,这就是叶主任说的那对情侣中的女人吧,来看病的。文若没看到他,他轻手轻脚地回到他和白迟迟的那间客房,白迟迟还是被他的开门声吵醒了。“吃饭了!”

他们同时听到了一道沉稳而磁性的男音,中气十足,白迟迟的心不由得一颤。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是欧阳清?不!不可能是他的声音,她怎么老是该死的想起他,这对费世凡不公平呀。连费世凡都觉得这声音有几分熟悉,跟白迟迟疑惑地对视了一下,正好这时,听到有人敲门。“许大夫让我叫你们吃饭!”

“知道了,谢谢。”

隔着门,白迟迟回答的声音让欧阳清也不由得一颤。这世上会有两个人有这样相同的声音吗?这是白痴的声音,他确定是白痴的声音。他愣了一下,摇摇头,心想一定是最近常常梦见她,有点儿神经错乱了。进了他和文若的房间,他轻声对她说:“文若,吃饭了,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啊,没什么,吃饭吧。”

文若理了理头发,把一些碎发顺到耳后,才跟上欧阳清的脚步。狭小的走廊,只能容两个人并排走过。费世凡搂着白迟迟肩膀,走到欧阳清他们房间门口时,差点跟他和文若撞上。当他们看到彼此的时候,,四个人都愣住了。白迟迟和欧阳清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像这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似的。相对的视线中有着无数的内容,复杂极了。最初是相思过后忽然相见的惊喜和惊讶,让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感觉到震撼。这是传说中的缘分吗?没有约见,却在几千里之外,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相会。白迟迟!我终于见到了你!欧阳清!怎么会是你?看错了吗?不,没有看错,他们真真正正的在此处相逢了。惊喜过后,欧阳清的目光移到了费世凡那只放在她肩膀上碍眼的手上,眉头微微皱紧,她真的跟他关系这么亲密,让他的心如同被一记重拳击中了一般,疼痛难当。白迟迟反应总是没有那么快,她的目光在他黝黑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心在扑腾腾乱跳。哪怕她不想那么心动,她就是做不到。随后,她也看到了欧阳清黝黑的大手很自然地搭在文若的肩膀上。“迟迟!”

文若小脸上有些激动,她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有意跟欧阳清离开一段距离。她在这里即使是跟欧阳清在同一间房里也从没有过任何逾越的事,他们还是那样清清白白的,从未亲吻过。在她心里,清是白迟迟的,不是她的。她很配合许大夫的治疗,就是希望自己能早点儿稳定些,可以离开这儿,把清还给白迟迟。可她为什么跟那个绝美的男人在一起呢?她是伤心了,不想要清了?清是想她的呀。白迟迟的心里忽然响起王菲的那首“流年。”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再相见,她是费世凡的女朋友,他是文若的男朋友。她应该自然,应该忘却,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留恋。“原来你在这里,我还想着……”她还想着许大夫医术高超,她要通知欧阳清呢。她怎么就忽略了,他那么在乎文若,那么爱文若,他当然比她更用心啊,哪儿犯得着她多此一举呢?“你想着什么了?”

文若问,她说的半截话也让欧阳清若有所思,她想说什么?“没什么。出发前叶主任说,有个年轻人为了给他未婚妻治病,在雨里淋了三天,估计说的是你们吧。这么深的感情,真是谁都会感动的。”

白迟迟淡淡地说。想着欧阳清在雨中那样淋,她忍不住的还是会有几分痛惜。他为着别的女人,可以做到这样,假如他和她不曾有任何瓜葛,她只会佩服吧。此时她心里却充满了苦涩,又觉得自己说这话带着几分醋味,是不该的。白迟迟,你是在怪我吗?欧阳清深沉的目光再次看向她的脸,她消瘦了一些。不是要做费家的少奶奶了吗?应该养的白白胖胖的才对,难道姓费的连照顾个女人都照顾不好?他充满敌意地扫了一眼费世凡的脸,费世凡只是平静地更紧地搂了一下白迟迟的肩膀。“迟迟,这没什么,如果是为了你,要我淋一辈子的雨也行。”

费世凡明显宣战的话让欧阳清暗暗攥起了拳头。他不是不知道白迟迟曾经是他的女人,他竟然这么说,是在暗示他对白迟迟不够好吗?趁他刚跟白迟迟分开,他就趁虚而入,想要把白迟迟据为己有,他是想找死吧!“迟迟,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快就……清他是……”文若急切地说道。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她希望看到清幸福的跟白迟迟在一起。而不是因为她,让他们两个人走到陌路。刚才他们胶着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是互相相爱的,他们应该在一起。“吃饭去吧!”

欧阳清拦着了文若的话,上前一步伸手抓住文若的胳膊,迫她跟白迟迟分开了攥在一起的手。他不能在文若面前为白迟迟吃醋,文若敏感,他不能伤害她的感情。欧阳清攥着文若的小手在前面走,他心里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许大夫这里的房间不多,除了他自己住了一间,一间药房,就只有两间客房。他和文若来的时候只有一间客房,他不得不跟文若住一起。今天早上第二间房的病人走了,他还打算晚上跟文若分开住的。他们却来了,只有那一间,难道他们晚上要睡同一张床?该死的女人,她是不是已经跟混蛋费世凡搞到一起去了?她又没有病,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为了跟费世凡约会,特意来的吗?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嫉妒和气愤的情绪让欧阳清觉得五内俱焚。那个白痴,此时此刻就在他身后。假如这世上没有文若,没有费世凡,此时此刻,他应该是要和她紧紧拥抱,好好倾诉离情别恨的。到底是怎么了,全乱了。难道他就只能远远地看着她,看她成为费世凡的女人吗?不!绝不!白痴,你死了这条心。我早说过,你是我欧阳清的女人,这辈子就只能是我欧阳清的女人。餐桌是一张用木头条钉成的粗糙桌子,长方形,有点像西餐桌。吃饭时,许大夫坐在桌子的一头,白迟迟和费世凡坐在一边,欧阳清和文若坐在他们对面。桌上摆着四菜一汤,一律是素菜。许大夫闷不作声,还是费世凡开口打破沉默。“许医生!”

“别叫我许医生,我不爱听!”

许大夫皱着眉轻斥道,费世凡的脸有些尴尬的红。长这么大,他可没受过这种骂,要不是为了给白迟迟争取一个学习的机会,他不会这么低三下四的。白迟迟知道费世凡的意思,她并不想让他为自己受许大夫的气。文若看着费世凡挨训竟有几分不忍心,心想,他肯定很难受吧,瞧瞧脸都红了。“我们都叫他老许,其实他人挺好的,就是看起来有点儿严肃。”

文若轻柔的开口,老许倒神奇的把眉头舒展开了。费世凡感激地看了一眼文若,文若的脸又有点儿红了。这人也够奇怪了,本来许医生是敬称,他不接受,叫他老许他反而接受。白迟迟琢磨着,要怎么样才能说服他教自己呢?直说吧,说不定他喜欢直爽的人呢。“老许,我也这么叫你吧。我是叶主任的学生,叶主任说如果我能跟您学习一下如何用药是我一辈子的造化。所以我想冒昧地……”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老许粗暴地打断。“你死了这条心,我不教人的,我为什么要教你?”

白迟迟有些尴尬,手下意识地抓着筷子,筷子轻轻抖动。她局促不安的模样全落入欧阳清的眼底,这白痴,明知道老许是个怪人,还要开口。真的是很想要在他手下学东西吗?“老许!她态度这么诚恳,要不你就给她一个机会?”

欧阳清沉声问道。谁要你替我说话?白迟迟扭头看他,脸上并没有感激之情。她看到他和文若坐的靠那么近,她心里就很不舒服。“这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老许重新皱起了眉。“我跟她也认识,觉得她人品什么的都很好。”

欧阳清淡然解释着,她在他的口中,变成了只是认识,连前女友都不能说啊。“你跟她认识我就要卖你的面子吗?你不要以为天天在这里帮我种种菜,帮我做饭,我答应给你未婚妻看病,你就跟我关系好了。我不想教就是不想教!学生都是白眼狼!”

欧阳清除了淋雨,原来还为了文若帮忙种菜做饭,白迟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滋味。原来她正吃着的就是欧阳清做的饭菜,顿时觉得饭菜也没味了。说完学生都是白眼狼以后,老许好像更生气了,还瞪着白迟迟,好像她跟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四个年轻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时间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会的,她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女孩儿。”

欧阳清明知道会被老许炮轰,他还是忍不住为白迟迟说了一句。白迟迟不要听他帮她说话,她不需要。她宁愿不学,她相信要成为一个好医生不一定非要跟老许学,只要她刻苦钻研,她自己也可以的。“算了,您既然这样不想教,我就不勉强了。”

白迟迟倔强的模样倒是让老许一愣。“老许,我的女朋友她真的很想跟您学习,她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想济世救人。只要您愿意教她,不管是提出任何条件,我都愿意接受。”

费世凡诚挚地说道。老许花白的眉毛挑了挑,嘴角很讽刺地弯起来,凉凉地问:“你以为我能提出什么条件?你看我需要钱吗?需要地位吗?我什么都不需要,所以我想教就教,不想教就不教。”

白迟迟轻轻拉了一下费世凡的手臂,说道:“阿凡,他不愿意教,背后一定是有原因的,我们不要为难。我可以通过别的途径学习,天亮以后我们就离开吧。至于那味药,叶老师已经把图样给我了,我们明天到山上去找找看。”

费世凡心里有点儿难受,这样一件事,他都没办法让她如愿。其实难受的何止是他,只要是能够办到的,欧阳清也愿意为她做。她永远都不会懂,他有多想为她做些什么,保护她,让她能够活在无忧无虑之中。听着费世凡一口一个女朋友,他真恨不得跟他干一架。“山上有蛇。”

欧阳清皱眉对白迟迟冷着声音说道。“我不怕,蛇算什么呀,有些人比蛇可怕多了。”

白迟迟仰着脸,顶了他一句。其实说这话她特心虚,蛇啊,虫子神马的,她最怕了。只要看到那种爬行的动物,她就有尖叫的冲动。但她就是要跟他作对,非要呛着他说话,她心里才能好受些,尽管她也不想这样。老许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先住下,晚上我想想再说。”

提到了住的问题,欧阳清正好借题发挥。他看了一眼白迟迟,又看了一眼文若,沉声说道:“你们两个女孩子住一间房吧,方便。”

这一顿饭,可谓剑拔弩张。费世凡和欧阳清暗暗叫着劲呢,他说让她们住一起,他偏就不同意。以往费世凡不是一个强势的人,那是白迟迟并非他的女朋友。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得到了白迟迟的认可,他不会退让了。他搂住白迟迟的肩膀,温和地说:“我觉得我们两个人住,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你说呢迟迟?”

白迟迟是十万个不想跟费世凡一个房间的,假如是文若提出她们俩住一起,她会举双手赞成。可是想想,他们这么些天好像都住一起。她难道横插一脚拆散人家一对鸳鸯吗?何况她此时是费世凡的女朋友,理应跟他站在一边。她也相信,假如她不愿意,他一定不会勉强她。她侧过头微笑着回视费世凡,那模样无比的甜蜜,欧阳清的拳再次握紧。白迟迟!你绝对不能答应跟他睡一间房!绝对不可以!“当然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白迟迟轻声说,脸不自觉的有些微红,却成功激起了欧阳清的怒火。文若知道清生气了,小声对白迟迟说:“要不还是我们住一起吧。”

“文若,欧阳先生他应该是想多跟你接近的。而我,其实我想跟阿凡多些独处的时间,你明白的。”

又是欧阳先生!欧阳清的心啊,就像被拳打,被刀割,被火烫。他差点点就冲动的站起身,把白迟迟扯出去质问一番。她到底是真的跟费世凡不清不楚了,还是故意气他。难道她就不明白,她没跟男人结婚,是不该轻易的吗?谁知道那家伙安的什么心,她就不怕被他始乱终弃?他狠狠压制着自己的滔天怒气,尽量让自己平静。白迟迟伸出筷子想夹菜,想想是欧阳清特意为文若做的,又把筷子放下了。“我吃完了,大家慢慢吃。”

她一说完,费世凡也跟着把筷子放下。“我陪你回房间。”

他说。没多久,欧阳清和文若也回了房。房门一关上,文若就轻声对欧阳清说:“清,你去跟白迟迟好好谈谈吧。我知道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我总觉得她嘴上说是费世凡的女朋友,其实她每句话都在针对你。她恨你!你去跟她解释,去跟她说,我们两个不像她想的那样。你对我就只是兄妹之情,不是男女之爱,你跟她去说啊。”

她少有的激动,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甚至都要上前推欧阳清了。“说什么?不说!没什么好说的。你好好养病,别总为这个为那个想来想去的,思想负担别太重了。”

“反正我跟你说,我不会跟你结婚。清,我猜你是看到我刺槐树底下的字条了,要不然你不会那么反常的。”

文若想来想去,到底是想出了答案。“别瞎想。”

欧阳清说,对文若,他总是无奈的。“我不是瞎想,真的。那些字条都是我瞎写的,我真的不想看到你跟白迟迟为了我分开。你以为这样我会高兴吗?我不会!就算我喜欢你,我也不要你这么勉强的跟我在一起。喜欢一个人是应该祝福的!我就是想看到你高兴,你明白不明白?”

欧阳清审视着文若的脸,她的表情非常真挚执着,她没有说谎。或许她真是想嫁给他的,也可能她其实并不想。他这些天对她的陪伴并没有让她高兴起来,其实他自己内心也是挣扎和矛盾的。是因为他表现出了对白迟迟念念不忘吗?在她面前,他都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了,从没提起过白迟迟一次,可敏感的文若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呢。文若走到欧阳清面前,纠结着秀眉,低低地说道:“求你了,快去跟她谈谈吧。她现在还是偏向爱你的,要是你再晚些……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那个什么阿凡也是个非常优秀的人,他真的会把她抢走的。”

欧阳清又怎么不想跟白迟迟谈,那是他做梦都要梦见的女人。他想要跟她接近,即使是克制都很难克制的事。可是面对虚弱的文若,他怎么能迈出这样的脚步,他怎么能丢下她,让她一个人面对病魔,他做不到!他很无所谓地弯了弯嘴角,对她说:“没事的,她爱跟谁就跟谁,我对她也没什么感觉了。”

“你再不去,我就拒绝治疗,我会回家,我回去等死,我不会原谅你!”

文若倔强地仰起头,说完这句,回身就去收拾衣服。“我去。我去跟她谈谈,你好好治疗,还像以前一样。”

欧阳清走到她面前,把她手上的衣服拿过来轻轻放回原处,然后走出了门。白迟迟和费世凡的门是开着的,借着微弱的烛光,欧阳清看到此时他们正坐在床上轻声说话,距离不是很近,不过在欧阳清看来是太近了。“白迟迟,你出来一下。”

他站在门口沉声说道,气势逼人,好像她要是胆敢不出来,他会立即冲进去把她给揪出来。“有什么事,在这里说也一样,她不想出去。”

费世凡抓住白迟迟的手,对他扬了扬眉。他在向他挑战,他欧阳清岂有不应战的道理。他大步走进去,一把抓住白迟迟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边一扯。“跟我出去!我有事跟你说!”

他皱着眉对白迟迟说道。白迟迟多想说不跟他走,可她真怕两个人打起来啊。要说费世凡他家里实力确实强,要是像上次那样有几个保镖在,可能还可以跟欧阳清打个平手。现在他们在这深山里,他哪里是欧阳清的对手。“阿凡,我跟他去谈谈,很快就回来的。你相信我,这是我跟他的最后一次谈话,你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谈话可以,你放开我女朋友的手!”

费世凡对欧阳清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可惜他只知道命令别人,除了他的直属上级,他不接受任何其他人的命令。“你放开我的手,欧阳清!放开我就跟你出去谈!”

白迟迟的话欧阳清置若罔闻。他拉扯着她,大步走出房间。费世凡的拳头也捏紧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以后他永远都不允许白迟迟跟他单独交流。爷爷的话在此时涌上脑海,他说得到女人最好最快的方式就是占有她。他没想过为难白迟迟的,也没对她有多强烈的占有欲。现在却不同了,欧阳清的霸道激发了他的斗志。他作为雄性的自尊心抬了头,让他非要在这场角逐中赢得胜利不可。白迟迟没反对跟他住一间房,他就要趁这个机会,彻底把她拿下!等她成了他真真正正的女人,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束手束脚了。……山里的夜来的特别早,房间里有烛光,暗暗的总有些光亮。野外此时已经是漆黑一片,蛙声阵阵。欧阳清一直抓着白迟迟的手没放开,她说了无数次,挣了无数次,他始终不放手。走到那片文若遇到费世凡的竹林空地上,欧阳清才放了手。“欧阳清,我不管你要找我谈什么,我也不想听。我想告诉你,我已经答应了费世凡做他女朋友,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说完,她就打算走了。没有了欧阳清抓着她,她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她夜盲,看不清,甚至不知道回去的路是哪个方向。她尝试着往前迈了一步,也不知道地上是什么东西绊住了她。她想起吃饭时欧阳清说过山上有蛇,顿时吓的尖叫了一声。她直直的往后倒去,却想不到会倒在他健壮的怀抱里。他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出门就抱她,吻她。没想到这小小的意外让他跟她有了这么近的接触,黑暗中,她馨香的气息扑鼻而来。他闭上双眼,心一紧,再也忍不住,狠狠压上了她柔嫩的唇。那一刹那,白迟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其实她根本就来不及思考。在大脑的眩晕中,她被他强势的霸占。这个女人,他这辈子都只想亲吻这个女人。她是他的,是他的,永远都应该是他的。他突然发现,假如这辈子不能跟她在一起,即使留下一副躯壳活着,都失去了意义。她让他痛,痛至骨髓,越来越多的比文若更让他痛。他恨不得亲死她,揉碎她,又恨不得能把她含在嘴里,放在心尖儿上。假如是文若跟别的男人恋爱了,只要是她真的心甘情愿的,他也许会祝福。可是对这个白痴,他就是做不到。他也曾经以为放手以后她能幸福,他就高兴了。谁知道亲眼看着她跟别人那么亲近,他就像被人挖心一样痛苦不堪。他宁愿死,都不能看到她投入别的男人怀抱。是谁说的爱一个人就应该祝福?他祝福不了!让他祝福,就杀了他吧!他横冲直撞地允吻她的唇瓣,似乎一直要吻到死都不想放开。白迟迟没有放弃挣扎和抵抗,可她再怎么抗拒都脱离不了他的钳制。她本能地渴望他的吻,即使知道她是太没有出息了。可她还是发现,只有当他这么肆无忌惮地吻她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内心里那个空不见底的角落因为他炽热的吻而被填满,就像他给她补了心的漏洞一样。但她明白不能贪恋,不能没有自尊,她必须要反抗。趁着他吻的入神的时候,她终于逮着机会咬住了他的舌头。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泛滥,她以为他会痛的放开,没成想他反而更霸道地允吻她,似乎他根本就没感觉到那股钻心的疼。对他来说,这样的痛算什么?她永远不懂,一个男人失去挚爱的女人,看她看不到,亲她亲不了,摸她摸不着,那种感觉有多痛……文若听到两个人出去了,她真为清感到高兴。希望他们能尽释前嫌,像从前一样无忧无虑的在一起。可是那个叫阿凡的人会放手吗?餐桌上他跟欧阳清的暗暗较劲文若是感觉得到的,她最担心的是,白迟迟已经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估计不会因为和清说开了就放弃阿凡。怎么办?她咬着嘴唇踱着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阿凡谈谈。他看起来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应该是个好人,只要让他觉得清和白迟迟是真心相爱的,想必他也会和她一样祝福两个人。下定决心的文若踩着坚定的步子来到费世凡和白迟迟的客房门外,她抬起手刚要敲门,门被从里面大力拉开,房间里一片黑暗。紧接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被对方紧紧搂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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