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声音低沉喑哑，“我知道你的担忧，我也清楚这个后果。”

秦绫初听到慕容铮的声音，双手揪紧了附在他手臂上的上好衣物。那些厚重又硬的刺绣，按压着她的手生疼。慕容铮感觉到了手臂上的动作，对着秦绫初有些歉意道：“但是绫初，我们现在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方法了。用保命丹的人越来越多，如今要是再找不出保命的破解之法，皇城陷入的危机会更大。”

秦绫初知道现在的时局，研制出保命丹的解药尤为迫切，刻不容缓。但身为医师的职业道德还是要遵守的，有些事，骗得过别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内心。她师父摆明就是拿全城的人民来当赌注！“你应该给予你师父一点理解，毕竟他也是在努力尝试，这一切都是为了更早地制作出解药。”

慕容铮最后的一句话像是一把利剑穿将她刚刚所有的想法给击破，秦绫初忍不住大声道：“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要怎么去理解师父的行为，那分明就是一场豪赌。”

慕容铮眉头紧皱，不再出声争执。“我之前和师父做过三只白鼠的实验，就是之前拿九王爷的糕点喂小白鼠的那次。”

秦绫初说完这句话停顿了片刻，才想起楼主可能不一定全都知道九王爷的消息。但是她脑子乱的很，说话也十分没有逻辑可言。她松开了慕容铮的衣物，用自己冰凉的双手按压在自己的脸颊处，丝丝的凉意让她的头脑快速地冷静下来。秦绫初再次抬眸时，眼神冷静而又坚定，“我...我之前拿保命丹做过实验，用了三只小白鼠。一开始它们都精力无限，第一次喂药后就更加活跃了，但是只要药效一过，它们就会出现癫狂甚至是自残的行为。于是我就这么断断续续喂了它们三次药，等到第三次时，三只小白鼠全部都暴毙而亡。”

听完秦绫初的话，慕容铮的眼神微微颤动。秦绫初抬眼直直地对上慕容铮的目光，清晰透彻的眼珠里完整地倒映出慕容铮带来人皮面具的模样。“我想，你应该不愿意看到普通人如此惨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