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你手里面拿的是什么？”

沈牧童耸了耸肩，对北冥寒手中的药丸，产生巨大的兴趣。北冥寒没有用语言回答她的问题，他直接把他刚倒出来的那两个药丸，塞进了他们抓到的那两个弓箭手的嘴里面。那两个弓箭手吃了药丸后，很快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只坚持了几息时间，他们就不受控制的趴到了地上。。“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沈牧童抓住的那个弓箭手，用怨毒的眼神瞪了北冥寒一眼，大声道：“快点把这个药的就解药交给我们，如果你不把解药交给我们，我们就……”“你们就怎么样？”

沈牧童不轻不重的踹了那个弓箭手一脚，冷声道：“你看看现在的局势，你怎么敢跟我叫嚣啊？”

“你……啊！”

那个弓箭手用手指了指沈牧童的鼻子，似是想骂她，但他把骂人的话说出来，他的手指头就北冥寒掰断了。那人大声的哀嚎了一声，头上瞬间渗出了许多冷汗。北冥寒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那个弓箭手一眼，幽幽道：“我不喜欢别人招惹她，你要是还想活命，还想要解药，就给我老实点。”

“算你们狠！”

那弓箭手狠狠地抖了抖，不敢再乱来了。见他老实了，北冥寒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次才将目光放到了沈牧童和夏侯温他们身上。他低咳了一声，缓缓道：“我刚刚给他们吃的，是顾淳宇改良过的穿心散。吃了顾淳宇配的穿心散，不会昏迷，十天后也不会死，但是若不服用解药，中毒的人就要一直承受万箭穿心之痛。”

这么厉害吗？沈牧童挑了挑眉头，似笑非笑的朝趴在地上的那两个弓箭手看了过去。“你们两个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个屁！那两个弓箭手狠狠地抖了两抖，脸上下意识的露出了恐惧的表情。沉默了片刻后，沈牧童抓住那个弓箭手偷偷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打算咬舌自尽。但他还没咬断自己的舌头，北冥寒就发现了他的意图。北冥寒冷哼了一声，蹲到那个弓箭手的身边，将他的下巴弄脱臼了：“不要尝试自杀，在我眼皮子底下自杀，是一种十分愚蠢的行为。”

疯子！魔鬼！他就是活的修罗！那两个弓箭手被北冥寒吓傻了，愣愣的看着他，连疼都忘了。北冥寒整理了一下袖口处的衣服，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两个弓箭手道：“来，我给你们两个定个规矩！接下来，我会问你们两个问题，你们两个一起作答！”

“如果你们两个回答的答案不一样，我就掰断你们一根手指头。如果你们的答案全部都是一样的，我就把穿心散的解药给你们。”

“好。”

事到如今，除了配合北冥寒，那两个弓箭手别无他法。“嗯，很棒，我喜欢识时务的人。”

北冥寒深吸了一口气，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两个弓箭手道：“现在，我先问一个最简单的问题！来，你们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十七。”

沈牧童抓住的那个弓箭手捧着自己的下巴，艰难的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北冥寒抓住的那个弓箭手看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后，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我叫十五。”

十五和十七，这算是什么名字？听到他们两个这话，沈牧童的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她往前走了一步，板着脸对十五和十七道：“我不要你们作为暗卫的代号，把你们的真实姓名告诉我。”

“十五和十七就是我们的真名。”

十五和十七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告诉沈牧童：“很小的时候，我们就被主人收养了，那个时候，我们就是十五和十七了，这些年，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