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餐还没送到,苏俊喆的电话先到了。 他帮夜星宇找到了一所空置的幼儿园,是属于他们苏氏的资产,暂时闲置不用,就拿来做人情。 这所幼儿园共有三层楼高,带有大院墙,也有绿化带,总占地面积将近一千平方米,别说是安置几个人了,就算是几十人都绰绰有余。 唯一的缺点就是建筑有些旧,需要翻新一下,得花费几天的时间,这个事情苏俊喆会安排别人去办,小小孤儿院这边等候通知就行了。 至于今天要来强拆的房开商,苏俊喆也去给他们的大老板打了个招呼,那边当然要卖苏大少的面子,承诺会等到张院长和孩子们搬走才来拆屋,并且今天被侯小妹伤到的那个负责人也不敢再追究此事。 不仅如此,苏大少自己还说,要赞助这家小小孤儿院,除了将那座幼儿园的房屋和地皮全部转赠给张院长以外,每年还要拨款捐助现金两百万,以及物资若干,并且会派专人帮助张院长,向政府方面申请办理相关的合法手续。 也就是说,这家小小孤儿院将不再是非法机构,很快就要步向正规民营化,张院长不用再起早贪黑地收破烂挣钱养孩子,苏大少会提供大量的物质援助,不用再为吃不饱饭而操心。 当然,苏俊喆作为一个商人,可能有自己的恻隐之心,但最重要的是,这是夜星宇的请求,他极力办好这件事情,主要还是为了讨好夜星宇,就连徐家都要拉拢的古武新星,他苏家怎能放过? 更何况,夜星宇还对苏俊喆有救命之恩,要不是夜星宇阻止他饮酒,他会不会彻底变成白痴很难说,但智力退化肯定免不了。 这对于苏俊喆来说,可能比死还要难以接受。 所以对于夜星宇交待的事情,苏俊喆肯定会全心全意把它办好,不仅要达到基本要求,还要超出预期。 困扰着侯小妹和张院长的难办大事,就这样被夜星宇一个电话轻松解决。 压在心口上的大石头一旦被搬开,侯小妹先前的郁闷和伤悲就减轻不少,要不是因为哥哥的死讯对她打击太大,恐怕她现在都要笑出声来。 结束通话没多久,外卖就已送到,烧鸡、烤鸭、牛排、猪扒等等,全是孤儿院的孩子们平时很难吃到的荤菜,再配上可乐雪碧等等饮料,每个孩子都吃得津津有味,全都笑咪咪地看着夜星宇,一口一个“大哥哥”叫得很甜。 吃完这一餐,已经快七点,夜幕降临。 夜星宇让侯小妹今晚先在孤儿院住一夜,他现在要去花天酒地夜总会探察情况,不方便带着她,等到明天早上,他再过来接上侯小妹,带着她一起去帝都。 为此,夜星宇特地给侯小妹订了一张机票,跟自己同一个航班。 全部安排妥当,他就向张院长和孩子们告别,出门跨上自己的陆行者SUV,驶向沿河路。 第二次来到这家夜总会,感觉一切都还是原样,音乐震天响,人来又人往,门口的迎宾和保安依旧是那几张熟面孔。 上次夜星宇来到这里时,在大门口就被拦住了,因为他模样很邋遢,穿着油腻腻的工作衣,保安狗眼看人低,居然不让他进去。 可这次就不一样了,虽说没把十八万八千块的超级战衣披在身上,但身上这一套也是林善雅给买的高档货色,加起来价值上万,怎么看都是气质帅哥一枚,哪有人敢拦? 这家夜总会规模的还有些大,占地面积估计不小于一个足球场,宽广的主厅是双层复式结构,上层是半封闭式的卡座,下层为全开放,有吧台,有舞池,有表演区域,还有数不清的散桌。 而在更上面的第三层和第四层,全部都是豪华包间,顺着旋转楼梯就可以上去,上次夜星宇跟梁少凡开赌,就是在楼上的某个包房里面。 一进入夜总会,夜星宇就将神魂力量释放开来,大致先扫过一遍,然后朝着某个方向走过去。 那边是吧台,长度估计超过十米,一共有三个酒保,各自服务一块区域。 吧台前面的高脚凳子上几乎坐满了客人,男女都有,以年轻人居多,但最闹腾的就是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太保,一看见有美女从面前经过就猛吹口哨,极尽轻佻。 这帮精神小伙明明才四个人,却占据了六个座位,因为有两个家伙的脚抬起来分别搭在另一张高脚凳上,张扬跋扈,不讲规矩。 夜星宇走了过去,对其中一个染成紫色头发的小太保微微一笑,说道:“不好意思,麻烦让个位置!”
声音不大,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很容易被淹没,但那个紫毛仔却听得清清楚楚,如同在耳边说话。 可听归听,人却没动,紫毛仔只是转过头来瞄了夜星宇一眼,又继续盯着远处一个露大腿的年轻姑娘,两只眼睛像是要冒出火花,还用舌头舔着嘴唇,真他妈一脸恶心! 对于这种欠扁的家伙,夜星宇至少有一万种方法收拾他,至于采用哪一种,就是看心情。 你既然不守规矩,就别怪我不讲武德。 在这种人多嘈杂的环境里,搞点恶作剧兴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夜星宇心念一动,无形的精神力量悄然弥漫过去,很快就发挥实质作用。 正吊儿郎当坐着的紫毛仔突然身子向前一扑,像是被人从后面推了一下,从高脚凳上摔了下来,脚步趔趄,差点栽了一跟斗。 他转头一看,还以为是后面位置上的同伴在故意整他,立刻喝骂道:“我操尼玛逼,推老子干嘛?”
他后面紧邻的位置上是个小粉毛,吊着单边耳环,被骂了以后愣了一下,马上还嘴道:“你特么自己没坐稳来怪我?我又没碰你!”
紫毛怒气冲冲地瞪着眼,大吼道:“我日你妹啊!敢做不敢认?”
粉毛也不是受气的主,立刻反驳:“你特么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推你?我都说了不是我,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