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鬼手身体不断的颤抖着,见到公孙渊向自己走来,额头和后背上已经被无尽的汗水覆盖。而公孙渊则一直迈步向叶鬼手走去,每一步都沉稳无比,却给了叶鬼手极大的压迫力。终于,在他距离叶鬼手只有不到两米的时候,叶鬼手终于抵抗不住那种恐怖的压力,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老师,之前是我做的不对,求求您原谅我,我保证,在也不敢了。”
叶鬼手一边向公孙渊叩头,还不忘哀求出声。“哼,做出了那种背信弃义的事情,你还想要如何?”
公孙渊冷哼出声,一双眸子冰冷无情的落在叶鬼手的身上:“不过你之前终究是服侍在我身边很久,我可以留你一条性命,但是,你此生都别想再赌了。”
此言一出,叶鬼手脸上再无血色。如果公孙渊夺走了他的赌术,那他还有什么用处?之前他仗着自己的赌术精湛,赢来的钱从来都没有留过,如果公孙渊真的废掉他,那他这辈子就毁掉了!“不要……老师,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叶鬼手大声的哀求着。“希望这次能够给你一个教训。”
公孙渊铁石心肠,未曾对可怜的叶鬼手有什么仁慈,当即便要出手。可是他还没有出手,一道声音却突然从远处出来。“老赌神大驾光临,当真是让我这小小的赌场蓬荜生辉,不过老赌神您的戾气又何必这么盛?”
轻佻的声音传出,只见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的男人正在迈步走来。众人转头看去, 顿时有人低声说道:“想不到竟然将胡山都给逼了出来。”
“这叶鬼手终究是他赌场的牌面,若是叶鬼手出事,将来再有人来砸场子,胡山找谁过来镇场面?”
听着身边人的交谈,陈古眉头一挑。胡山终于出来了,倒也不浪费他这么长时间的刺激。“你又是谁?”
公孙渊斜睥了胡山一眼,淡淡的问道。胡山轻轻一笑,未曾将公孙渊放在心上:“小子不过是这个赌场的老板,老赌神想必也是没有听说过。”
公孙渊发出了一声冷哼,继续说道:“这个人,是我的徒弟,当初对我出手,差点杀了我,今天,我过来收债,你也要阻拦我?”
“叶先生是我赌场的人,既然为我办事,那么自然就要受到我的庇护,老赌神您如果想要对他出手,不妨等到他离开我赌场之后在动手,他只要在我赌场一天,您可能就动不了他。”
胡山的态度也是十分坚定。“那我要是偏要动呢?”
公孙渊声音转冷。胡山的脸色也冷了下来。“老赌神,我敬您是一位前辈,所以对您好言相劝,可是您如果如此的不识趣,那小子也只能得罪了。”
胡山冷冷出声。话音未落,他身后十几个黑衣保镖顿时走上前来,神色不善的看着公孙渊。公孙渊笑了起来。“真是老了,一些小辈都忘记了我公孙渊当年的手段。”
公孙渊的语速很慢,仿佛正在思量着当年的事情:“我被尊为赌神,可是,可是,你以为我只是被称之为赌神吗?”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不知道公孙渊此言何意。不过很快就有人反应了过来。“修罗赌神!他原本的绰号是修罗赌神!”
一个人大声的说道。在赌神面前冠以修罗二字,这代表的意义显然就不一样了。胡山眉头微微的皱了皱:“把他给我拿下!”
他也有些担心迟则生变,想要当即拿下公孙渊。“老师,就请您看一看,弟子这些年的功夫,是否被落下。”
公孙渊恭声开口。下一刻,他的手腕一甩,当即有一道破空声激射而出。伴随着一道闷哼传出,胡山的一个保镖踉跄倒退,双手死死的抓着脖子,却仍旧有腥红的鲜血流淌而出。一张沾血的扑克牌飞出了很远,才摔在地上,刚才伤了那保镖的东西,正是那张扑克牌!“拿下!把这老东西给我拿下!”
胡山大怒的咆哮道。其他几个保镖虽然心中惊恐,却也快速的向公孙渊冲去。“哼,刚才给了你们机会,但是你们好像并不愿意接受我给你们的机会。”
公孙渊冷哼开口,指尖再度浮现出了几张扑克牌。“去!”
伴随着一声轻叱,只见几张扑克牌顿时激射而出,仿佛长有眼睛一般,向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保镖疾飞而去。嗤嗤嗤……一道道轻响传出,那几个保镖纷纷踉跄倒退,那些张扑克牌犹如最锋利的刀子一般,将那些保镖的喉咙割开,却不足杀掉他们。陈古原本还站在一边看戏,突然之间,他眉头一皱,察觉到了危险袭来,当即一步踏出,抓着公孙渊的肩膀,将公孙渊给弄得一个踉跄。下一刻。嘭!枪声响起,那一枪打了个空,如果刚才公孙渊还站在那里,势必会被那一枪击中。开枪的保镖呆滞在了原地,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比他的动作还要快。陈古眼中一寒,不再隐忍。他将身边和桌子上的扑克拿了起来,手腕一抖,已经将扑克甩了出去。“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扑克已经穿透了那个保镖的血肉,贯入了他的手掌之中,那把枪也从他的手中脱落,摔在了地上。其他几个保镖还想要弯腰去捡枪,可是每一只伸出去的手全都被一张扑克贯入。那把枪就孤零零的待在地上,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在伸手去捡。公孙渊也是被刚才的事情给吓出了一身冷汗,若是没有陈古出手,他刚才恐怕已经枪杀在当场。这更是引得公孙渊大怒。他身形一动,以常人所不能理解的速度出现在了叶鬼手的面前。虽然岁数已经大了,但是公孙渊的身体显然十分硬朗。他站在叶鬼手的面前,一脚踢出,跪在地上的叶鬼手反应不及,嘭的一声,身体翻转一圈,随后趴在了地上。下一刻,公孙渊右脚闪电一般的踩出。咔嚓!咔嚓!叶鬼手那两只手尽数变得血肉模糊,凄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