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无效，发型师在她头上又抓又烫的，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完成的时候，发型师对着镜子拍了拍手，“简直完美。”

问的却是蒋经年的意见，“蒋先生您看看满意吗。”

蒋经年细细地打量着她，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嗯，不错，造型师果然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蒋先生谬赞了，这位小姐底子本来就好，我只是将她觉醒的美给唤醒了而已。”

两个男人对着她评头论足。让她挺不喜欢的，镜子里的人很好看，好看得让她感觉到陌生，像换了个人似的，这真的是她吗？好像注意到她的神情，并不像预期的那么开心，造型师没再说什么了，退了下去，蒋经年同样望着镜子里的她，“你总该慢慢习惯。”

又是这一句，“今天一共花了多少钱？回头我还你。”

最恨她跟自己谈钱，好像他们之间用钱就可以概括所有，坐了下来。“就当投资你身上了。”

莫菲觉得好点想笑，“投资我，你不怕人财两失？”

那人不答反问，“你会让我人财两失吗？”

说时目光灼灼地望着她。莫菲先败下阵来，移开目光，“谁知道呢，拿手好戏不一定能成。”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拿手好戏。”

说这话的时候同样目光灼灼，灼热得吓人，透过这一双眼睛，莫菲脑海里想起的却是另一双灼热的眼睛，那双眼睛很久没见着了。别开视线，板着脸，“对不起，比起你的人，我对你的钱更感兴趣。”

她说得很认真，一字一顿，知道他什么意思，所以不留余地。那人也不恼，苦笑了一下，“看来我还比不上钱。走吧。”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去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

说完率先走在前头。没想到他们去的是国内最具知名度的话剧社，召艺，到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见到他们的车迎上了上来，“欢迎欢迎，欢迎蒋总前来考察。”

考察？他们什么时候来考察了？这厮怕是打着考察的幌子来刺探军情来了吧，她没干过这种事，有些心虚，这厮倒好，脸不红，心不跳，握着那人的手，“今天麻烦李总了。”

那被称为李总的人笑笑，“不麻烦，不麻烦，希望有机会能跟蒋总合作。”

召艺作为他们这一行最有名的话剧社运营模式已经很成熟了，真正来说它已经不是一家纯粹做话剧社了，而是话剧与影视一起抓的文化公司。有自己的品牌，自己的剧场，业务范围更是涉及话剧、舞台剧、影视。负责人带着他们在公司逛了一圈，细细地介绍了公司的运作，莫菲在一边听着，感慨良多，他们运作很成熟，有自己的创作团队，演员团队，推广团队。也是经过这一次她才发现她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蒋经年说得没错，跟他们比，拿手好戏就是一个不经名转的小作坊。参观结束后，她问他：“为什么不直接投这个公司，他们给你赚钱的概率比我们要高。”

“怎么，没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