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课下课后做，你们学校竟然会把晨练安排在7点。幸好这里不是北京，否则光雾霾就吸死你们。”

“……”“你们学校肯定有校长信箱，明天我就让刘秘书起草一份投诉信，你把这封信投进去。”

“……”莫安夏囧囧有神地看着一脸义愤填膺的穆追风，语气中充满了无奈，“穆追风……你是不是美国呆得太久了不了解中国的行情……校长信箱通常只是摆设，不会真的有人看的。就算有人看，那也是随机看两封，不一定能抽到我投的那封的……”穆追风闻言眉头微皱了一下，却很快舒张，“没关系，条条大路通罗马。这件事交给我，我绝不会让你继续在大清早吸灰的。”

“……”莫安夏嘴角抽了抽，算了，随他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吧……这之后，穆追风就没再想着要睡觉的事情，而是将莫安夏拐上床，抱在怀里，问了一个纠结在他心里多时的问题。“莫安夏，你恨我么。”

穆追风揉着莫安夏的长发，声音中透着几丝懊悔及自责，“你恨我没有给你婚姻，就碰了你么。”

莫安夏把头枕在他的胸口，听出了他的自责及懊恼。听着耳边一下一下沉稳又浑厚的心跳声，莫安夏缓缓地开口，问道，“穆追风，你爱叶如歌么。”

“不爱。”

穆追风回答得斩钉截铁。“那你碰过叶如歌么。”

莫安夏又问，这个问题……她曾经想过，但没问出口。“没有。”

穆追风握紧莫安夏垂放在他胸口的小手，声音像巍峨的山峦一样沉稳坚定，“莫安夏，我没碰过叶如歌，一根手指头都没有。我和叶如歌连婚纱照都没拍，除了在婚姻登记处拍双人合照的时候稍微靠的近了点，其他时候我和她的最近距离都保持在1米开外。除了你，我没碰过任何女人。”

“……”对于穆追风的前半句话，莫安夏是相信的，但最后一句话，莫安夏显然很难完全相信。“穆追风，你应该比凌阳大，比张秦小吧？”

莫安夏指的是年龄。“……恩。”

“那你是想告诉我，你之前都没有过女人？”

莫安夏半撑起身子，从穆追风的胸膛上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你在美国那么多年……洋妞那么热情那么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