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言本能地想要反驳他,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觉得他在这个时候支开自己,八成是有什么话要私下跟陆川说,于是只好转身走进休息室。看着休息室的门关上,凌墨才收起了嘴边的笑容,“陆队长,我知道她在私下里查这件事,所以才跟王局长打了招呼,让她进了你们专案组,我就是不希望她私自做这件事的时候,碰到什么危险。”
“我明白。”
陆川点点头,他也还在想,上面怎么会突然把沈初言调过来,明知道沈初言和凌墨的关系,不知道避嫌么?“知道我和她的关系的人不多,案子跟她没有关系,我也不希望把她牵扯进来。”
凌墨又继续道。“凌总,如果你不希望她出事,就要把你知道的情况都告诉我们,尽快破案,对你们都好。”
陆川微微皱起眉头。凌墨勾唇一笑,“我知道的已经都说了,我不可能记得我身边的每一个人,比如之前的那五个人,如果你不说,我早都已经忘记了,我只关心我在乎的人。”
陆川盯着凌墨看了一会,才开口道,“那不打扰了。”
凌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麻烦陆队长等初言几分钟,她和你一起回去。”
陆川微微点点头,转身出了凌墨的办公室。凌墨微微眯了眯眼,才迈步走进休息室,推开休息室的门,他斜靠在门边,看着认真翻着抽屉的女人,嘴角升起一抹微笑,随即走过去,从身后揽住女人的腰,“找个袖扣而已,需要这么久么?”
沈初言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直起身,“衣柜里没有,我以为在抽屉里。”
所以她就翻了抽屉,结果在抽屉里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安全—套。还是已经拆封的,里面明显已经用去了几个。在凌墨的休息室里,这种东西不可能是给别人准备的吧?用了的人,也不可能是别人吧?凌墨的目光在抽屉里扫了一眼,才靠在沈初言的耳边低声道,“嗯,昨晚你不在家,没忍住,用了几个……”“你放开我。”
沈初言去掰凌墨的手指。可是她的力气实在敌不过他,只能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腰。“生气了?”
他笑着看着她的侧脸。“凌墨,我们分手了,你跟别的女人怎么样,跟我没关系,也……没有必要告诉我。”
沈初言抿着唇,微微红了眼圈,他昨晚还让她等他,可是转身就去跟别的女人厮混,在公司里就这么疯,亏她还以为之前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是收敛了,敢情上班的时候,在公司里也是一样。“嗯?”
凌墨转过她的身体,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要哭了?”
“凌墨你别欺负我!”
她抬手撑住他的胸口,想和他保持一点距离。“可是我就是喜欢欺负你怎么办?”
凌墨的声音低哑,像是动了情,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低头印上女人的红唇。“唔……”沈初言的话被含进了嘴里,她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却不见一点效果,她被他抵坐在在柜子上,很不舒服,可是又没办法挣扎。他死死的扣住她的后脑,霸道地夺取她所有的呼吸。她委屈得哭出来,可是却不见男人有丝毫的停顿。凌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挣扎得更加厉害,“你快放开我,陆队长还在外面。”
沈初言如果不说,凌墨还真把他给忘了。他随手拿起一边的手机,拨通了韩秘书的电话,“让陆队长先走,不用了等了,也别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韩秘书在电话的那段一愣,听着凌墨的呼吸声就不像是太正常的样子,想着里面还有一个女人,那也差不多能猜到怎么回事了。他的大总裁呦,最近这脑子是真的长到下面去了么?暗暗腹诽,但是他还是转头看向陆川,一脸歉意,“陆队长,总裁说他稍后会送沈小姐回去。”
陆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慢慢地咀嚼了一下韩秘书这句话背后的意义,随即才点点头,“好,那我先走了。”
“我送你出去。”
韩秘书说着引着陆川向电梯走去。沈初言见到凌墨打电话,就像要去抢,可是却被凌墨躲开,他也只是快速地说了一句话,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小爪子还这么厉害,嗯?”
凌墨觉得自己下巴上一疼,抬手去摸的时候,已经见了血,他扯掉自己的领带,在沈初言的手腕上绕了几圈。沈初言挣扎了几下,男人已经抵到了她身前,伸手在她坐着的柜子的抽屉里摸着什么,“我不要!凌墨,你别碰我,我不要!”
凌墨并不理会她,把安全—套拿出来,撕开。沈初言别开头,身子向后仰着靠在墙上。柜子始终是有点矮,不方便凌墨有什么动作,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啊!”
沈初言突然大叫了一声,凌墨把她抱起来,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腰上,让她一下子就惊叫出声。“这么爽么?”
凌墨捏了捏她的腰,本想直接把她放到床上,可是却又忍住了,就这样抱着她站在原地。沈初言也觉察到了他的意图,他抱着她的手时松时紧,她的腿只好盘住他的腰,却让他们贴合得更见紧密,“凌墨,你别这样……”“那要哪样?嗯?你说,我做。”
凌墨抽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她脸上还依旧挂着许多泪珠。她的体重并不重,好在他也力气够大,一只手抱她到不显费劲,不过这却苦了沈初言,她的双手被绑着,只能勉强地抓着凌墨的衣襟,她只是觉得要是以这样的姿势掉在了地上,一定很狼狈。她垂着眼,不说话,眼泪却流的更凶。凌墨轻轻地吻着她腮边的眼泪,“你不说话,那就这样了,我们去窗边,窗台的高度刚好,或者我们可以去办公桌上,那里的高度也不错。”
凌墨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沈初言只觉得更加委屈,他说高度刚好,那一定是试过,不然怎么会知道?想到凌墨也和别的女人在这里翻云覆雨过,她委屈得除了哭什么都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