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太后娘娘身体怎么样了?”
刁言一回到红鸾宫张云勋就开口问到。“不怎么好,恐怕熬不过十天了。”
刁言阴沉着脸说到。“怎么这么严重?太后娘娘得的是什么病?”
张云勋微皱着眉头问到。“肺痨。”
刁言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张云勋担心不已。“小言!你疯了!肺痨是会传染的,你竟然还在那里待了那么久!”
张云勋有些气恼的说到,他恨自己当初没有跟在刁言身边。“我也学过医,我不会有事的。”
刁言轻描淡写的说到。“我都不敢保证我进去不会被传染,更何况是你!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
张云勋彻底被刁言打败了,这个小丫头整天在想什么,明明那么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却还这么不要命的待在太后的房间,难道太后自己都不会劝劝她吗?“那你说我该怎么做?离姨母远远的?姨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我若真的那么做了,姨母一定会起疑心的,也许她只有十几天的时间了……你叫我怎么忍心那样做?”
刁言的声音里充满了悲伤。“明天我去给你熬药,你喝过药之后在去见太后。”
张云勋最终只能妥协的看着刁言。“真的?谢谢你云勋!”
刁言听到张云勋的话,抱住张云勋的手臂晃了晃,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好了,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
张云勋笑着说到。“你不喜欢啊,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抱你就是了。”
刁言撇了撇嘴委屈的说到。“我没有说我不喜欢啊,我只是怕那个皇上一会看到了,又不知道要想出什么办法来整我了。”
张云勋用手扶着额头,有些无奈的说到。“我只是回来帮他演一场戏而已,等姨母走了以后,我还是会离开皇宫的,所以我的事,他没有资格管。”
刁言忽然收起笑容声音也变得冷冰冰的。“小言,你还爱着他。”
张云勋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到。“也许吧,可是我和他永远也没有可能了。”
刁言并没有反驳张云勋的话,这让张云勋的心里有些微的失落。“对了云勋,还是没有我母后的下落吗?”
刁言突然转过身,让张云勋来不及收起失落的表情。“没有,我已经多派了一些人手还是没有你母后的任何讯息,小言,你那日是不是看错了?”
张云勋有些尴尬的说到。“我绝对没有看错!那个人一定是母后,一定是!”
刁言只顾着想自己的事情并没有看到张云勋刚才失落的表情,这到让张云勋松了一口气。“三皇子,丽妃娘娘让你去她宫里聚一聚。”
洛国皇宫内,一个太监拦住了刚刚下朝的赵炎,在他耳边说到。“丽妃娘娘找我做什么?”
赵炎疑惑的问到。“这……奴才就不知道了,三皇子可以亲自去问丽妃娘娘。”
小太监恭恭敬敬的说到。“前面带路吧。”
赵炎想了想之后才开口说到。“儿臣参见丽妃娘娘。”
赵炎走进丽妃娘娘的寝宫后向丽妃行了一礼。“炎儿可是越来越懂事了,可不像你二皇兄,整天游手好闲的,没个皇子样子!”
丽妃瞪了旁边的赵阳一眼。“母妃,你怎么又扯到儿臣身上了!”
赵阳不满的说到。“你若是能像你三皇弟一样让本宫省心,本宫又怎会说你呢!”
丽妃轻轻的拉了拉赵阳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话。“二皇兄已经很好了,前几日父皇还在夸二皇兄现在做事越来越稳重了呢。”
赵炎笑着说到。“阳儿要能像你一样懂事,本宫可要省不少的心呐,昨日皇上说希望阳儿可以去凤国和亲,可你也知道阳儿的脾气,他和别人说不了几句话就会和别人打起来,你说他若是到了凤国得罪了一些达官显贵的,该如何是好啊。”
丽妃有些担忧的说到。“丽妃娘娘多虑了,二皇兄现在都已经长大了,他知道该怎么做的,丽妃娘娘就不要那么担心了。”
赵炎轻声说到。“不过本宫到也希望阳儿可以去凤国和亲,本宫听说凤国的皇后可是一个好皇后,成为皇后才一年多的时间,百姓对她的称赞甚至都超过了皇上,若是阳儿也能娶到这样一个妻子,那可真是他的福气了。”
丽妃笑眯眯的说到。“炎儿相信二皇兄一定会娶到一个好妻子的。”
赵炎的话让丽妃有些急了,他怎么对凤国有这样一个奇女子一点都不关心呢?“本宫还听说,这凤国的皇后还有另一个身份,她的身份可是让我们洛国也为之忌惮的。”
丽妃仿佛不经意的说到。“哦?什么身份?”
赵炎终于提起一丝好奇的问到。“秋月宫的宫主,刁言!她原本和凤国皇上可是势不两立的,后来阴差阳错的竟然……”丽妃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你说她叫什么?”
赵炎瞳孔微微一缩。“刁言啊,怎么了?”
丽妃用一种迷茫的眼神看着赵炎。“不知丽妃娘娘可否帮炎儿一个忙?”
赵炎突然跪到地上说到。“好孩子,快起来,有什么话,先起来在说。”
丽妃急忙将赵炎扶了起来。“不知丽妃娘娘可否允许炎儿替二皇兄前去凤国和亲?”
赵炎知道丽妃今日找他来的目的就是这个,那他又何必在拐弯抹角的呢。“三皇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阳脸色阴沉的看着赵炎。“如果二皇兄肯把这次和亲的差事交给臣弟,臣弟可以保证这洛国将来的储君一定会是二皇兄!”
赵炎一字一句的说到。“炎儿,此事事关重大,可不能胡乱说的,要是让有心人听去,那麻烦可就大了。”
丽妃呵斥到。“如果丽妃娘娘可以答应炎儿,炎儿保证会帮助二皇兄成为太子!”
赵炎知道他们想要的只不过是太子之位而已,反正自己也无心于朝政,既然如此给他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