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男子下场,场下众人对王劫议论纷纷,谁也没想到王劫一炼气期五层居然能赢这十四层。王劫虽然修为不足,可法术威力实打实的达到了炼气期巅峰,只不过修为缘故体内灵力不足,不能长时间使用法术。以炼气期五层打出方才那一击,足足用去了王劫三分之一的法术。这时,一名女子跳上擂台。才上擂台,便取出一长鞭法器,朝着王劫打来。王劫脚尖在擂台上一点,整个人就身体倾斜向后飘去,躲过了长鞭,同时操控手中飞剑刺向那女子。那女子挥舞长鞭,将飞剑缠住,猛然甩出擂台之外。王劫也趁此机会瞬间至女子面前,一把将女子抱起。那女子一愣,怎么也想不到王劫如何一眨眼至其面前的。女子还来不及有何对应,就被王劫丢出了擂台,摔在了地上。这女子落地倒不是很重,很显然王劫控制了力度,没有让这女子受伤。顿时,台下众人大笑,鼓起了掌!那女子站起来,疑惑地看向台上王劫,王劫笑着拱了拱手:“道友身为女子,王劫不便下痛手,所以直接将道友逼至擂台外获胜!”
那女子目光在王劫脸上扫视几下后,叹了口气,对王劫拱了拱手便离去。之后几场,王劫极为轻松地应对了。虽然无足够修为,可王劫筑基期实力的体魄却是实打实,这些炼气期法术无论如何也难伤其皮毛。所以王劫和这些炼气期斗法,实在是有些欺负人,但为了入宗,有个定所,王劫也是不得已。五场后,王劫法力也见底了,打算再赢一局后便结束。这一场上来了一名炼气期十五层巅峰的束发男子。此人相貌丑陋,神色阴沉,就像那水里头的鳄鱼,另王劫心中难免感到有些难以接受。两人才拱手,男子便一连取出三根飞针,三根飞针化为三道极细的黑色丝线,肉眼几乎不可能追踪。等王劫神识追踪到时,三根飞针已经扎在自己两肩穴道处和腹部,好在王劫体魄缘故,那些飞针停在皮肤外,难再刺入分毫。王劫便随手取下这三根飞针,强行抹去了上面的神识印记,一脸淡笑道:“道友的飞针倒是不错,是个好法器,能够出其不意另他人中招。”
那男子脸上露出惊讶神色,心中无比震惊,自己屡试不爽的招式,居然就这般被破除,还被他人缴了去。此时,台下已有人开始猜疑王劫就是那位筑基期前辈。对此,那男子神色警惕,死死地看着王劫。一拍葫芦,手中顿时多出一碟符箓,一股脑地丢向王劫。王劫一跺脚,一面石墙凭空从地下凸出,将这些符箓挡了去,与此同时王劫法力消耗一空。待这石墙化为灵气散去,四道光柱穿过众多符箓,打在了王劫身上,直将王劫击退直擂台边,好在王劫一脚抵住擂台边缘,才不至于被打出擂台。王劫再看去,见这男子面前整齐排放四具兽形傀儡。那些傀儡口中大张,眼看就要再次发射方才那般的光柱。王劫眉头一皱,整个人消失在原地,那些光柱自然打空。下一刻,王劫依次出现在四具傀儡身边,手迅速在傀儡某处按了一下。顿时,傀儡飞快变形,变成四个木球。男子面上神色一变,没想到王劫居然有这般极速的身法,要知道修士能够拥有身法,实在是极为少有。并且身法通常都是金丹以上的修士才有,炼气期与筑基期修士功法低级简单,几乎不可能会有身法。“还有什么招,通通使出来!”
王劫笑了笑,将这四个木球踢向男子。男子也不理这木球,从葫芦中取出数面盾牌祭出,小盾化为护罩将男子罩在其内。随后就见男子掐诀,脚下浮现莲花虚影。这莲花透明得狠,在阳光照射下几乎肉眼难见。随着男子掐诀,这莲花逐渐变得实质了起来,同时男子法力迅速消耗,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消耗了一大半。待莲花成型,就见其飞快缩小,男子将莲花置于手中,猛然祭出。莲花如同无物一般穿透护罩,至王劫面前,猛然炸裂,烟尘四起。威力无限接近于筑基期一击。王劫原本以为炼气期法术不过如此,没想到居然有这般威能,直接将其从擂台中央逼退至擂台边缘。好在危急关头,王劫一只手刺入了擂石质地面。阵阵灵威化为道道劲风,从王劫耳边吹过,另其束好的长发变得披散。正当众人以为王劫将败之时,烟尘中猛然跳出一人,正是王劫。男子眼睛一瞪,原本的嘚瑟笑容变得震惊不已,难得地见其开了口:“怎么可能!”
王劫逆风前进,一拳打在那层护罩上,护罩“砰”地一声瓦解,然而这还未完。王劫一把提起男子,将其狠狠地砸在擂台下,直将擂台下地面砸得龟裂。那男子咳嗽两声,吐出鲜血。台下众人立马鼓掌:“打的好,用这么强大威力的法术,一般修士直接就死了!”
“可这白头发怎么没死?”
“这还用说么,他一定就是藏在我们中间的筑基期前辈!”
王劫看了看地下的丑陋男子,那丑陋男子痛苦地动着身子,双目满是恐惧神色,直直地盯着王劫。王劫收回目光,对着台下拱了拱手:“再下已经赢了七场,足够入天狼宗,也累了,不打了,擂主便交给诸位!”
言毕,王劫跳下擂台,朝着不远处的茶馆走去。众人纷纷为其让开路,王劫对众人拱了拱手,快步离去。而于一旁记名的筑基期老者打量了王劫两眼,并未有任何神色波动,仅仅在玉简中将王劫胜场标记。至茶馆,王劫点了一杯茶,又连点了七八盘荤菜,一边吃着,一边看接下来的斗法。高手过招,往往一招定胜负,但许多人仍然打得十分小心,几十人的竞争,原本只需要一日罢了,却足足打了好几日。于是王劫在茶馆一呆便是两三日,闲的无事,就在茶馆阁楼窗户边看着众人斗法。时不时地和周围看热闹地人那般点点头或者摇摇头。终于,待结束战斗后,一共挑出了七位入选者。王劫与这七人早早就去报道,王劫的成绩排至地四,倒也没多凸出。一番言语后,那记分老者与那记名女子领着王劫几人御剑朝着天狼宗赶去。这一幕,倒和儿时被严页严熙领入仙风门颇为相似。一想到此,王劫忍不住想起燕月、吴仁群、张远、宣仪等人。忽然,第三名的男子朝王劫露出了一个笑容:“在下王玄,不知道友名讳!”
王劫同样露出一个笑容,拱手道:“在下王劫!”
听了王劫的名,王玄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哎呀,兄弟,都是姓王的,说明我等有缘啊!”
这王玄也不过就是十七八岁,知他是开玩笑,王劫也开玩笑道:“对啊,我等还刚好排至第三与第四,世人总说那些街溜子不三不四,我两人算是有三有四了!”
王玄立马知王劫批评他乱扯缘分,尴尬地笑了笑:“将来你我便是同门师兄弟的,还望师兄多多指教!”
王劫点点头,微笑着便王玄拱了拱手。几个时辰后,王劫等人至一山脉。这天狼宗与仙风门相同,建于山脉之上。两人分发给王劫等人一枚令牌:“这是尔等于宗派中的弟子另,持此令牌便是宗门内弟子,其余相关去诲人楼便可知晓!”
言毕,两人离去,只留下王劫等人原地发愣。王劫对王玄道:“先入宗,问一问内内弟子便可知晓罢!”
“在理!”
于是两人飞至宗门内,其余人见此,便跟了上来。天狼宗弟子衣着不一,有的穿着类似于门派道服一般的衣物,有的却又随意地穿着其他衣物,不过相同之处是所有弟子都佩戴着木质发簪。男弟子头插狼头发簪,女弟子头插凤尾吊坠发簪。王劫拉住一名弟子问道:“师兄,不知诲人楼于何处!”
那男弟子笑了笑道:“几位是本月新来弟子罢,朝南前行一千余步,便可至!”
众人道谢后便朝着南方前去。果然见得诲人楼,进入其间,王劫发现这诲人楼与仙风门弟子阁差不多作用,专门为弟子提供记名之处。坐台男弟子头插铁簪,看其修为,足足达到了筑基期水准。王劫等人将弟子牌拿出,那男弟子立马将王劫等人名记入名册内,后又在几人令牌上用法力刻好了几人信息。完毕,将令牌归还几人道:“将来你们便是这天狼宗弟子了!”
几人露出喜色,拱手道谢,正欲离去,却被那弟子拦住:“别走,还有!”
几人一愣,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这弟子。他从台上下来,至阁楼内取出七件一模一样的道服丢给几人,又取出七本厚厚的册子递给七人。这还未完,还取出五支木质狼头簪子给了五名男弟子,又取出两支木质凤尾吊坠簪子给了两名女弟子。“道服穿不穿无所谓,可代表弟子地位的簪子必须佩戴,册子也得牢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