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

林凡顿时笑了，在医院里当了这么多年的保洁，他见过收红包的，也见过暗中吃回扣的，但是还从没见过光是预约费就要收一万的。“小伙子，你是第一次来清风堂吧？”

旁边有个妇人眯起眼说道，指了指里面：“清风堂的规矩就是这样，刚才那位可是鹤鸣医生的首席徒弟，医术过人，你要想找他看病就必须得缴纳一万块的预约费。”

妇人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林凡这个时候才回头打量了一下坐在周围等着看病的人，各个光鲜亮丽，非富即贵。偶有一两个看起来普通的人，也是攥紧了手里胀鼓鼓的钱包。林凡思索的时候卢卓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让你去前面缴纳预约费！”

卢卓口气不善，扫了林凡一眼满满的嫌弃。“我从来没听过看病之前还要先缴纳一万块的预约费。”

林凡淡淡的开口。“你没听过？那现在听过了？你要拿不出钱就赶紧滚，别在这儿耽误我们看病。”

卢卓不耐烦，伸手推了林凡一把。“你的意思是我今天要是不缴纳这一万块就看不了病是吧？”

林凡纹丝不动，抬眸看向他。柳老的医馆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行医看病救人性命乃是行医者的本分，哪怕是一分钱都不出，在紧要关头也是要救人性命的。可这里的人一个个却利欲熏心，张口闭口就要一万。“对。”

卢卓点头，“看你这样子别说一万块了，一千万你都拿不出来吧？你还是赶紧滚远点，别耽误了大家看病。”

“就是小伙子你要是真拿不出钱来就先回去，等钱凑齐了再过来也不迟。”

一旁的老人开口劝说。林凡侧过头，有些诧异地看向众人：“你们也能接受这一万块？”

“鹤鸣医生医术高超，虽然一万块的预约费是有些离谱，但是人家也不能白给我们看病，收点钱也是很正常的。”

“清风堂怎么说也是滨海赫赫有名的医馆，还是有保障的。”

身后的病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接话。林凡心中震惊之余也对这些行医者更加厌恶起来。清风堂能成为滨海赫赫有名的医馆不是因为这些医生，而是它本身的价值，只是这些人早就忘了初心，没有了医德，一个个嘴里谈论的不是救治病人，而是想方设法的捞钱。尤其是面前这位首席医师的大弟子，更是势利眼。“清风堂有你们这样的医生真是败笔！”

林凡厉声喝道，卢卓瞬间就笑了起来。“你这个穷酸样看不起病就去别家，别在这儿说三道四的，我们清风堂的医术可是拔尖的，收取这一万块也是理所应当，你赶紧滚吧！”

“清风堂多几个你这样的病人我们才要头疼。”

卢卓讥笑，跟他一起的几个医生也频频颔首。“赶紧滚出去吧，清风堂不收你这样的病人。”

“没素质，没钱，嘴还贱，看不起病就滚去别家！”

林凡眯起眼睛，看向对卢卓，压下心中的愤怒挑眉问道：“你确定要赶我离开？”

“滚！”

卢卓厉声喝道，伸手将林凡推了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凡顺势往后退了几步，已经退出到了医馆门前。卢卓一脸不耐烦：“我管你是谁？你就是滨海一把手来到了清风堂你也是个病人，你也得按清风堂的规矩来！”

“没钱，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