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帮她?是这个意思吗?”
“是”“不怕你舅舅还有那些大臣?”
“我只想做我自己认为对的事。”
区礼德看着眼前的师弟,他不愧是神月城之首,先不论私,就论百姓而言,他绝对是天下的主宰,但是他却为了百姓不远挑起战争。私,他就是痴情种。他喜欢她,不愿意她失去秋城,在他看来师弟爱的很辛苦。显然人家根本对他没有情?“好吧,我先去看看,你在等我消息。”
“谢谢师兄”区礼德拍拍他的肩膀:“不要见外。”
一脚踏出房门但是又回头说:“闵文是个姑娘,你小心点,她是看上你了。”
说完大踏步离开。师兄刚刚说的不是真的吗?还是我听错了?闵文是姑娘?女的?这时候他明白回醒。她喜欢自己?这是不是乱上作乱?秋琉璃四人都在暖院中讨论如何将杨雄拿下。出去打探的人回来,是忘忧师傅的大徒弟,慈心。她是和琉璃一起长大的,但是她一心出嫁为尼姑,甘心长伴青灯古佛。她是忘忧以及琉璃最信任的人。“慈心怎么样?”
慈心放下手中的斗笠,露出尼姑的样子。“师傅,城主,现在秋城主之中,杨雄当政,他已经将不服从他的大臣全都关押,连同他们的家人,有些已经为了家人投靠杨雄。现在朝中都是他的人,百姓也处在恐慌之中。”
琉璃听着慈心的回报,心中加重,脸色也变得苍白些。看来杨雄的下一个目标将会是自己了?那么宋杰和奶娘呢?“还有,杨雄像是已经和闵城联手了。”
“什么?”
艾言激动叫着。琉璃安抚着艾言不要激动,“这点我早早就想到,不然杨雄是不会有把握,而且动作很快。”
“不知道我爹怎么样了?杨雄最恨他,会不会已经将爹害了呢?”
宋舟也同样担心着自己的亲人。“不会。他还需要以此要挟你和我,还有奶娘她一定也不会有事。”
她谁这句话的时候看着艾言,以此安慰艾言一样也是自己的心。此时的艾言也明白琉璃的意思。她点头应对。“那你打算如何?”
祁情恨听着他们一言一语,在看看琉璃的表情,脸色煞白,她担心之余还行听听她的意思?琉璃站起身,看着院中已经凋落的竹子叶,泛黄凋落,秋城不会也会就此凋落吧?自己怎么能对的起死去的爹娘呢?还有失踪的哥哥?“神月城”“我想找神月城帮忙?”
祁情恨没想到是这样的办法?神月城那位城主对她的心对她的情,自己不容允许。“我不同意”语气严厉,不溶于一丝的违背的意思。“你凭什么质疑我们城主的意思?”
宋舟拔出长剑指着祁情恨,“你不能评论城主。”
“宋舟放下手中之剑”琉璃看着宋舟的动作担心他们会打起来?“宋将军他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见怪,他没有恶意。”
得到城主话,宋舟放下手中剑,收回剑鞘。不过宋舟不明白为什么城主会对他不气?琉璃对着祁情恨看一眼,示意他不要着急。“贫尼觉得城主说的很对,只有神月城才能与之抗衡。而且神月城遗址没有侵犯秋成都额意思,只有这样才能将杨雄和闵城打败,但是神月城真的能出兵吗?”
“还有谁去找神月城姬明月商谈呢?”
忘忧师傅说出最重要的一点。“我去吧”艾言自动请缨。“你和宋舟一起去吧。”
琉璃知道艾言实在保护自己,自己不想再见姬明月。“那好吧。”
有祁情恨在她不担心琉璃的安全。“那我们即可启程。”
“宋将军麻烦你了。”
“城主宋舟愿意为秋城死而后已。”
琉璃点头。有此忠臣秋城很快会恢复往日的安宁,指日可待。送走艾言与宋舟,琉璃与忘忧师太还有七情很站在净水庵大门前,看着山下消失的两人背影才回。忘忧看看祁情恨没有说任何话离开。毕竟琉璃感情是还是她自己看着办吧。不过她的心中还是希望她能和姬明月,也就是神月城主在一起,他才是最好的归宿。杀手的人生太危险。随时会死在长剑之下。祁情恨看着她一直看着远去的身影,拉住她一边的手,冰凉的手中意思温度都没有,是担心,还是自责?琉璃感觉到温暖,看向寄予温暖之人,他的手很大,很温暖,此时的心中感觉迅速流淌着暖意。于是微笑对他,虽说是很浅笑,但是在祁情恨看来是心动的爱。只有对着自己她的冷情才会对着改变,这一点他的心中是开心的。香君看着几天没见到师兄,坐在自己身边着急坐不住的闵文,她是在想着见到二师兄吧?也是,是个姑娘都会喜欢二师兄这个儒雅,武功,相貌集于一身的男人吧?“你是在想着二师兄为什么还不来是吗闵姑娘?”
她知道?“那个,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自己认为自己装扮的很好了,为什么这个好像小自己几岁的额小丫头能看出来呢?“是不是我装扮露馅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香君对着她钩钩手指示意她坐下来。香君拉近闵文静,“是你的耳朵。”
闵文静立刻摸去,原来是自己的耳洞出卖了自己?难怪,不过这个小丫头的心真是细?那么小的细节她都能看出来。小看了。“那你还看出什么了?”
她不相信还有最终的她没看出来?香君站起来,像个老者一样摸摸下巴,然后忽然转身做出夸张的动作,指着她说:“你还喜欢二师兄对吧。”
没想到她真的看出来,聪明:“对”“哈哈,我聪明吧?”
“是啊,就是聪明。”
“不怒过你觉得你师兄喜欢我吗?”
她也站起来,低头问着香君?这个问题香君是知道的,城主师兄喜欢的另有其人,但是她却不能说,感情这件事情不是很好说,所以她不能代替师兄。“这件事情年会时问师兄本人吧,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跑开。留下闵文静一个在她身后叫喊着。“你不要走啊,你还没说清楚呢?”
“你要她说什么呢?”
不用转身闵文静就知道这是谁说的话?“额,没什么。”
古言是他,看着威严的他,自己突然心跳的好快,像是要跳出来,刚才她们说的话他没听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