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什么名字?”
许秋问着,打量这个被称为煞星的女孩。看着很年轻,穿着背心,腋毛也不刮,下半身是白色运动裤与运动鞋。别以为她很粗犷,可那张脸蛋,居然有些娃娃脸的嫩感,背心上的杰尼龟图案,被撑成了超级胖龟,三位立体感十足。“叫安宁。别以为她会人如其名,我们泰拳圈子里,这女人就是个暴龙!”
韩建小声道。他确实很忌惮安宁。即便在嘈杂的餐厅里,也害怕的小声说话。“练泰拳的啊!你和她打过架没?”
说到这个,韩建连忙摇头。“我听说她66.7公斤级女子,能把95公斤的男子爆锤。”
“我的泰拳师父,被他打断了三根肋骨。他嫌我师父太菜,还踢断了我师父的腿骨。”
“你想想,我师父可是泰拳职业选手,泰拳十段都不足以代表我师父的等级,我师父都被她虐了。我师父都打不过他,我可不敢触他眉头。”
许秋不知道韩建的泰拳师父是什么水平,不过这家伙这么耐打,被他从墙体砸进去,都能包扎之后,回公司玩耍。可见韩建的耐力之强。而韩建的师父,被这个叫安宁的给虐了。想想就知道,她确实有点本事。而韩建觉得,许秋虐了自己,可许秋再厉害,也没有在圈子内出名,或许能和煞星安宁打几招,可也是被打败的份。同样是自己的爸爸级高手,但也是要分对象的。爸爸和爸爸,也有强弱区别。以凶名来判断,他觉得还是安宁厉害些。而许秋则开始思考66.7公斤的含义了。女人体重轻,不是矮子就是平。这姑娘,大腿胳膊都不粗壮,可体质能达到这么高,可见她腿长和大。许秋看左右没有什么空位,他这边有6个人。“别怕,外号再凶,人也不会无缘无故打你。坐一坐,没关系的。”
许秋拿了份菜单,大步走了过去,坐到了安宁的同桌。这桌子,有八个位置,空着多浪费?安宁正在吃饭,看到许秋坐下来,冷冷地看着他:“不想去医院躺着,你就给我换一桌。”
这语气生冷,带着一股凶煞的气息。许秋能品位出来,这姑娘杀过人。不过,泰拳算是杀人技,就算在古武术面前上不了台面,世俗的表演武技里,也是可圈可点。她这么强,或许也有些普通人不知道的际遇。“听不到吗?”
安宁身上的煞气,几乎化成实质,向许秋冲来。要是普通人,就会觉得她的眼神很恐怖,会被吓得屁股尿流。许秋反而觉得很舒畅,比空调风吹得还舒服。“别这么小气,美女,这餐厅几乎没位置了,而且我还有很多兄弟……呃……”许秋抬头看去,又左右看了看。刚才他可是六个人一起来的。这坐下和安宁才说几句话,怎么人全不见了?明明早上还称兄道弟来着!至于吗,躲得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安宁的脸已经沉了下去,她长得好看,身材又离谱,做了一次缩小手术,还是大。因为骚扰太多,才练了泰拳,没想到展现出可怕的天赋,然后改变了人生的际遇。她一直觉得,男人搭讪她,就是冲着她的身子来了,毕竟这大山与超级长腿,是个正常男人都馋。对男人这种被虫子占据大脑的生物,她是没半点兴趣。在她看来,许秋也是盯着她的身材来的。“他们躲起来了,算了,我就坐这了。”
许秋看菜单了。安宁看许秋这么头铁,默默放下了筷子。整个餐厅,无声无息安静了下去。很多人默默拿出了手机,已经按下了急救号码。连躲在角落的韩建,也同样准备抢救许秋了。对于这些,许秋都没注意。安宁看她老实看菜单,眯着眼睛,忍耐了一会,还是拿起了筷子。服务员走来,问许秋要什么菜。许秋点完餐之后,百无聊赖的左右看着,也看着斜对面的安宁。这背心的领子,已经算高了,还是有雪白的北极风景可以看到。北极雪景好啊~刚开始,觉得安宁那腋毛随风飘扬有点粗狂,可配合她漂亮的脸蛋和雪白的肌肤,发现还有些另类的风情。安宁似有所感,抬起头来,看到许秋的目光。“好看吗?”
安宁问道。“啊……什么?”
安宁看许秋都看得走神了,顿时一股怒气冲了上来,指着远处道:“滚,离老娘远点,别逼老娘打人!”
“抱歉,误会,真的是误会!”
许秋连忙道歉。他发誓,自己下意识看美丽的北极雪景,没有坏心思。“你把狗眼睛挪开,误你它马!”
安宁爆着粗口,已经站了起来。杰尼龟也跟着跳了起来。“嘶……”“你还敢吸气!”
安宁彻底暴怒,眼睛好似能喷出火来,一拳打向了许秋的鼻子。她怕打死人,甚至留了力道,但也控制着,要把许秋的鼻梁打断,让他吃个教训。远处韩建正在和服务员聊天,看到安宁保护,连忙夺起桌上的手机,重新拨急救电话。餐厅无数目光,都幸灾乐祸的看了过来。就见许秋脑袋一扭,躲开了这个拳头。“原来有两下!”
能躲开她的拳头,她可不认为是巧合。原来是仗着有点底子,要来撩拨她!安宁捏紧拳头,准备把许秋的肋骨给打断,直接送他去医院。凶猛的带着破空声的拳头,向着许秋的心口袭来。呼——许秋抬手,手掌接住了她的拳头。安宁的身高,差不多有一米八,可拳头却不大,刚刚好被许秋包住。安宁脸色微变。她的拳头,能把墙都打裂开,许秋就这样接住了,卸力都不需要?整个塘市,能接住她这样一拳的人,找不出一巴掌!在她发愣的时候,餐厅不少人都愣住了。“这两天,被安宁打进医院的人好多,没一个能撑过一招的。他居然接住安宁拳头了!”
“他是舒总男朋友,看来有点能耐。”
“挺帅的,气质也挺随和,和舒总很配啊!”
四周聊着天。安宁根本没理会那些声音,她收回拳头,一脚扫向许秋的脑袋。许秋轻飘飘离开位置,躲开了攻击。他可不想接鞋底。可安宁的攻击,就和长江溃堤般,连绵不断的宣泄过来,滔滔不绝的声势惊天动地。许秋只躲了几招,可桌子被踹碎了,承重墙都被她的拳头打出了一个大洞,砖石纷飞。甚至还有钢筋扭曲的刺耳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