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河县衙。清河县令温安东正在县衙处理公务,衙役来报。“大人,外面来了四个人想要见你。”
温安东想了想说道:“我还在忙就不见了。”
衙役将温安东的话带给了周黎,周黎看了看衙门口的鸣冤鼓,抄起鼓槌就敲。鸣冤鼓的声音传入府衙,温安东只能穿戴好升堂。周黎四人进了府衙大堂,温安东一脸疲惫。“下站者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温安东见到周黎等人见官不跪,有些不开心。“本王想要见温县令一面都这么麻烦吗?”
周黎比温安东还要不开心。“本王?”
温安东听到周黎自称本王心里咯噔一下,直接站了起来盯着周黎看。“王,你是什么王?”
温安东不屑问道。“荒王周黎,那个杀了朝廷命官的周黎。”
周黎以为这样说会震慑住温安东,但是那个温安东却是一脸不屑。“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啊。”
温安东不屑地说道:“你不在自己的北荒村当你的村长,你来我这里闹什么?”
周黎见到温安东对自己不卑不亢,心里倒是有些佩服。“我在平安村杀了平安村的村长。”
周黎此言一出,温安东的脸色瞬间就塌了下来。“你……你……”温安东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一句整话来。“温县令,你那个小舅子在平安村的所作所为,想必你是知道的吧?”
周黎追问道。“他究竟做了什么你要杀了他?”
温安东气得直拍桌子。“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周黎说着边抽出了安定言的佩剑。衙役们见到周黎拔剑纷纷围了上来,看样子他很得民心。“他……”温安东想了想,还是让自己的人退下了。“罢了,我认罪。”
温安东说着便摘下了自己的官帽。温安东如何不知道自己那个小舅子的所作所为,他也想过要治罪,但是他的妻子是一个扶弟魔,每一次温安东要惩罚小舅子的时候他的妻子都会出来搞事情。“认罪,认什么罪!”
大堂外传来一个女人泼辣的声音,那个女人闯进大堂指着周黎就骂道:“你凭什么杀我弟弟,你有什么资格杀死我弟弟,平安村是清河县的管辖,关你荒王什么事?”
这个人就是温安东的妻子,确实泼辣还不讲道理。“哟,温县令审案还需要夫人在后面听着啊?”
周黎讥笑道。“王爷恕罪。”
温安东跪地道歉,但是温夫人却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她说着不过瘾还要对周黎动手,周黎哪里能忍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到她的脸上。“温大人你是一个好官,但是你的妻子却不是一个好妻子,把你这个妻子休了,你依旧是清河县令,否则你还是辞官吧。”
周黎并不打算要温安东的性命,但是周黎开出的条件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下官还是辞官吧。”
温安东想了想还是决定辞官。周黎对此表示不解,他问道:“难道你放得下清河县的百姓吗?”
“贱内对下官有恩,下官岂能忘恩负义。”
温安东说道。温安东以前只是一个平安村的穷书生,是他妻子一直在资助他,才能让他有今天的地位,所以他一直感怀在心。他妻子和小舅子也因此经常用这个来道德绑架他,逼着温安定放任小舅子为非作歹。“罢了,这个县令你继续干着,反正罪魁祸首已经死了,只不过本王不希望你夫人再插手那些清河县的事。”
周黎长叹一口气,还是留下了温安东。温安东是一个重情义的好官,虽然妻子蛮横了一些。周黎的车马继续北上,这一路他见识的许多风景,也见识到了许多人,这一路是长见识的。这一天周黎的车马来到西瓜山下。西瓜山上有一个武林门派叫西瓜派,周黎听安定言说起起这个门派瞬间来了兴趣。“西瓜派,那是不是还有一个苹果派?”
周黎笑问道。“有。”
安定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大商武林中有一个五果剑盟,分别是苹果派、西瓜派、香蕉派、橙子派和葡萄派。”
周黎安定言这么一说只觉得有趣,他说道:“没想到这些门派起名字那么草率啊。”
“草率吗,其实也还好吧。”
安定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