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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八章 何必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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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听说没有?大三的学姐,未慰的校花竟然出车祸了。”

“可不是,我还听说,根本就不是自然交通事故,而是人为的。”

“怎么说?”

“你知道我们学校那个叫官若盈的吧?”

“夏学姐出车祸,听说就是因为她在动的手脚,她抢走安学长不说,还竟然这么残忍,想要谋害别人。”

“是啊,安学长也真是,怎么会喜欢这种女人。算了算,我看早晚也得被开除学校。仗着自己长的有几分姿色,便什么也不顾问了。。。。。。。”

议论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一种嘲笑的口气,沈可可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断成了两界,她愤愤地站起身,想要一拍桌子,却被官若盈伸手阻止了。官若盈轻轻地,脸上看不清什么神色,只是安静地垂下头,拨弄着餐盘里的食物。“官若盈,他们到底在说什么?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简直就是在诋毁你,神经病,全都是一群神经病。”

沈可可愤怒的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口气也提高了不止一个台阶,却正好刚才的几个人听见了。“你说谁呢?”

一个女人站起来,不依不饶地瞪着沈可可。官若盈皱了皱,手心抓住沈可可的力道更大了一些。可是这回沈可可却再也忍不住了,在她眼里,官若盈就是最好的,那么漂亮,那么精致,那么美好的人怎么可以被别人这么说呢。“我就说你们呢?怎么啦?只知道在背后说别人,什么也不知道做嘛?不知道乱嚼舌根会被拖地狱啊?”

沈可可向前一步,插着腰,脸颊因为生气,涨的通红。“可可。”

官若盈伸手去拉她,没有理会旁边的人,只是牵起一抹笑容,向她摇了摇头,表示不碍事。沈可可看着她的笑容,心却更紧了一点,她现在一定很难受,官若盈难过的时候,什么也不会说。可是看见官若盈对自己的笑容,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狠狠瞪了那几个女人一眼,又坐了下去。然而想要息事宁人,却总不能做到平静。餐盘被一只镶着指甲油的手指戳中,然后以一个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迅速地跌落。“嘭”的一声,所有的油污,所有滚烫的汤水,连同那些几乎未动过的饭菜,扣倒了官若盈的身上。沈可可尖声叫起来,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心疼地看着官若盈。很静,空气很静,一瞬间的沉默。她呆在椅子上,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珠子都没有转动一下,握着筷子的手还僵立在半空之中。手指泛红,那一天还没有拆下来的白布上迅速地占满了油腻的色彩,花花斑驳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一拂戏剧油彩画。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尖声尖叫或者漠然无视的声音中,她呆呆地僵立在原地。只是肤色白了白,连睫毛也没有眨动一下,手指微微弯曲,良久,良久。“天啊,天啊,都红了,怎么办?上次的伤口都还没好,现在怎么办?手指都肿了。”

沈可可失声,几乎疯狂地吼着,抓起官若盈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听见沈可可的声音,官若盈动了动,看见沈可可眼睛里的泪水,心里滑过一道暖意,牵起一抹笑容,想要告诉她没事,却发现嘴角僵硬,实在是什么也没有,只得抬着手,想要帮她擦去眼泪。沈可可看见了,心疼地看着她,豆大的泪珠滚落,“你还笑,都成这个样子了。”

然后也不管官若盈是否回话,愤怒地转身。“你们,你们,还有你们。”

她伸出手指一一指着那群女人,继而握紧了拳头,嘎吱嘎吱地响动,“卑鄙无耻,竟然敢伤害官若盈。”

“伤害她又怎么样?她很娇贵吗?很可怜吗?到底是谁卑鄙了。”

场中央,闪出来一个身影,沈可可一阵恍惚,官若盈却是一眼认出了那个女人。那天在咖啡厅,闹事的那个女人。手心隐隐作痛,似乎又回到那一天。“是你?是你对不对?散播谣言,到处说官若盈的坏话。”

沈可可似乎恍然大悟,继而一脸仇恨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唉?怎么能说是谣言呢?无风不起浪啊,如果沙培现在没有在医院,又哪里有她的坏话闲事。”

“可是这些根本就不关官若盈的事。”

沈可可愤怒地吼道,耳根子也涨的通红起来。女人斜睨了官若盈一眼,继而冷笑着说,“真的不关她的事情吗?”

她慢慢地站起身,几乎以平静地目光注视着对面的女人,皮肤仍旧苍白,眼神冰冷得豪无温度,平静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从来。恍惚间,就好像又什么光芒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即使她现在一身狼狈,即使她现在身上被饭菜烫的滚红,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阵。眼神似沁过冰水一般,冷冷地望着那个女人,然后开口,声音依旧没有一点温度。“是与不是,你心里最清楚,何必在这里多此一举?”

轻轻拉了拉沈可可,她再不发一言,向外面走去,不再理会身后的人是整样的目光。沈可可还觉得不解气,频频回头,向几个人捏着拳头挥舞,步子却被官若盈带离了开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地方,终于不再忍受别人的目光了,沈可可也再顾不得许多,看起了官若盈的手。“红了,红了,怎么办?都起水泡了,连衣服也脏了。”

沈可可哭丧着脸,眼睛里是一片心疼。绿荫下,官若盈对她勾起了一抹无碍的笑容,但是很淡,印着几乎快透明的皮肤上,使人变得更加脆弱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她的眼睛里黝黑地看不见一点颜色,在今天光线尚算明亮的天空下,也不能拥有一点光斑,只是让人揪心的空洞,也不说话,任由沈可可抱着自己的手呵气。“官若盈,我送你去医务室,我害怕这样不行?很疼吧?衣服也脏了,怎么办?要不要请假?”

沈可可担忧地皱起了眉头。这次,官若盈却很乖,她只是轻轻点点头,也许回去一下,也不无什么不好吧。沈可可把官若盈送回了家门口,又嘱咐她一切事宜,然后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官若盈停在大门外,一直微笑,微笑着看着沈可可离去的背影。直到再也不见一丁点的影子,脸上的笑容才瞬间跨了下来。斑驳的阳光从林荫道的夹缝里滚落下来,踩着地上,发出细微的轻响,空气里有一种风的味道,一直从天际划过来,停留在皮肤上,徘徊不去。白杨树的树叶沙沙做响,窸窣的风穿过叶片,带着抖动的身姿,阳光很柔和,既不刺眼,也不热烈,恰到好处的微风总是能够让所有的一切如在天堂里一样自然美丽。然而心空落落的,好像丢失了一样,眼睛轻轻的眯起,有一片潮润,自眼角边滑出,带着凉丝丝的温度,贴在了脸颊。路道旁,依旧一个人也没有,寂静的让人害怕。不知站立了多久,直到脚步微麻,才猛然间惊醒,自己竟然又出了神。恍惚地笑了笑,拿出钥匙,推开了门。下一秒却又僵住,从前的大门已经焕然一新了,虽然已经看过了几次,但是还是觉得有些陌生。再也不是斑驳脱落的铁锈模样,而是银色的崭新的大门,高高地耸立在那里,看起来自有一派威严,墙上头还被镶嵌了许多尖锐的玻璃,官若盈曾经告诉过她,一定要好好防范,不然如果有小偷怎么办?他竟然细心至此,连大门和边角缝都不放过,严密紧和的大门在阳光下闪耀着银色的光芒,灿亮亮地恍惚了人的眼睛。深呼吸了一个口气,摇了摇头,打开了门。门被反锁,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空旷的草地。才被官若盈铲除了不久的野草门,又以及旺盛的生命力破土而出,真是印了那一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的名诗。到底是野草太过顽强旺盛了,不管在整样的环境下也能够生活,即使被铲除,只要还有根须,就总能冒土而出。迈着步子,轻叹了口气,官若盈开始向房间里走去。快要到房间的时候,却又倏的停住。白色的房子不远前,上官宇飞正蹲在那里,摆弄着几盆花。刚刚因为距离较远,所以根本没有看清楚,此刻走近了才能看得见,他正蹲在那里。阳光下,灰色的草地上,上官宇飞身着一身黑色,显得异常扎眼,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睛眯起,但是看不出一点笑意,只是在那里摆弄着一系列的花草,不同于官若盈米色的肌肤,他的肤色看起来还要苍白一点,拥有着如冰一样的清冷,在阳光下没有一点汗水。干净透明的好像玻璃箱里走出来的人。听到细碎的脚步声,他也没有抬头,轻轻问地说,“你回来了。”

官若盈站在那里,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恍惚间,觉得太阳刺眼之极,竟然没有多少话能够说,好像发出的语调只能是那几个简单的单音符。她轻点头,恩了一声。上官宇飞注意到她嗓子里的沙哑,微微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这才发现了一身狼狈如此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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