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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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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平稳地停在木家宅院内,雨墨跟在木槿年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木母见到雨墨,笑逐颜开地,“墨墨啊,你最近在忙什么啊,好久没来看阿姨了吧!”

嗔怪的语气让人听了心里暖暖的。雨墨上前亲昵地挽住木母的胳膊,“阿姨,以后我一定常来看您!”

木母爱怜地揉搓着雨墨的手心,手心的冰凉让木母心疼地眼泛泪花。雨墨见状笑笑,“阿姨,我挺好的!”

木母见雨墨强撑微笑,只能转移话题,“雨墨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人替你分担分担担子了,毕竟是个女孩子,江氏企业这么大的摊子你一个女孩子撑着太辛苦了!别天天像槿年这个臭小子一样天天瞎混,这么多年了,让他娶妻生子比让他去西天取经还难!”

雨墨见状,笑着点头,她哪能不明白木母的意思。只是此刻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但是,木母似乎不打算跳过这个话题,热心介绍:“雨墨,李叔叔家的儿子刚从哈佛留学归来,金融博士,年轻有为,一表人才,赶明儿我和你李叔叔家的阿姨商量商量让你们见个面聊聊!”

“阿姨,我……”木槿年闻言,插话:“妈,你别整天没事乱点鸳鸯谱,你可以找杨阿姨他们打打牌,养养花啊,我们年轻人的事你别跟着瞎掺合了!”

木母狠狠地白了木槿年一眼。“好啊,阿姨,那就劳烦你有时间帮我牵个线啦!”

“好,好……”木母脸上笑开了花。木槿年阴沉着脸,眼神犀利地警告江雨墨,江雨墨旁若无人地和木母交谈,压根不理某人。木槿年恨的牙痒痒,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雨墨,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说完,还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雨墨。雨墨无辜地回答:“什么时候啊,没有啊!”

“你不记得了吗,就上次你和我说的啊!”

木槿年犀利地看着雨墨,警告的意味十足。但是雨墨却不怕死地继续说:“哦,你说的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他已经结婚了!我总不能在一根树上吊死啊!”

“你……”“雨墨,你妈妈好点了吗?”

一道威严的声音刺破了紧张的气氛。雨墨抬头,只见木父正从楼梯下来。“木伯伯,我妈妈最近气色好多了,医生也说照这样康复下去还是有苏醒的希望的!”

“那还挺不错的!有希望就有机会的!”

雨墨希冀地连连点头。“我们先吃饭吧!”

木母招呼着雨墨坐下,开始给雨墨夹菜。雨墨望着碗里堆积如小山的山珍海味食之无味,但也不好意思推脱,只能硬着头皮咀嚼。“吃不下就别吃了,人比菜重要!”

木槿年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雨墨只觉得尴尬。木母也忙附和。最后,在木大总裁的帮助下,雨墨还是对饭菜缴械投降了。吃完饭,在木母的安排下,木槿年无疑再次充当雨墨的司机。庭院里木父看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身影,脸上的表情意味深长。“你刚刚是在挑战我的底线,懂不?”

男人清冷的眸直勾勾地盯着江雨墨。“你说的是哪件事啊?”

雨墨装作糊涂地问。“你觉得我会让别人玷污我的情人吗?你是高估了你自己,还是低估了我?”

木槿年咬牙切齿地说。江雨墨莞尔一笑,“那不得看你的能力了吗,我一个小女子能干啥,还不是伯母给我安排什么,我就听什么,不然万一惹伯母不开心,我不是罪该万死嘛!”

“呵呵,我的能力,我的能力是立马把你办了!”

木槿年凑到江雨墨耳边暧昧威胁。“啊,现在啊,在马路上吗?还是在车里啊?没想到你的品味挺特别的嘛?”

雨墨装作吃惊的样子挑衅,“不过呢,我觉得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随时奉陪啊,毕竟你现在可是我的恩客啊!”

木槿年鄙夷地嘲讽,“看来这些年你在国外过的不错啊,伺候人的本领响当当哎!”

“你……”雨墨知道木槿年一直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索性不再理他。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雨欣醒了,过两天可能搬回家里休养,你没事安分守己点,少招惹她!”

木槿年郑重的警告。“那就请木总看好你心尖尖上的白莲花,省的被我们这些庸之俗粉沾染了?”

江雨墨气急败坏地说。“别忘了是谁把你从监狱里捞出来的?”

木槿年不耐烦地警告,言语中尽是轻蔑与不屑。江雨墨立马领悟到木槿年的意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木槿年看着江雨墨霸气的回击,轻蔑一笑:“希望你可以成功!”

雨墨只觉得这话杀气十足,脊背僵硬,不禁打了个寒颤。三个月后这天,木氏别墅里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一切都为了迎接江雨欣的回归,女子小脸娇羞的躲在木槿年的怀里,小鸟依人,略显媚态。江雨墨站在楼上的落地窗前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嘴唇微扯,单薄的身影,遗世而立,略显凄凉。半个小时前,木槿年吩咐管家把她锁在房间里,理由是害怕雨欣看到她这个罪魁祸首受到惊吓,所以希望她能自觉地从雨欣的世界中消失。雨墨也挣扎过,祈求过离开这间豪华的牢笼,她正好可以去医院看看妈妈,但是被木槿年拒绝了。笼中的金丝雀是没有自由可言的。木槿年满脸笑意地看着众人迎接雨欣的归来,场面盛大,男子温柔地在女子耳边低语,惹得女子娇笑连连。雨墨打开房间的窗户,本想透透气,无意间瞥到窗台上的绿植,许是长久无人打理,显露出些许枯黄的叶子。雨墨本想伸手摸摸,奈何海拔不够,只能踮起脚尖,伸手去够,一个不小心,把花盆碰倒了。随着哐当一声破碎,花盆不偏不倚地砸中木槿年的后背。木槿年吃痛地闷哼一声,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脸上表情略显痛苦。众人一阵慌乱,怀里的女人挣扎着起身,扶着木槿年的腰,吓得哭腔阵阵。当江雨墨意识到自己这下真成了罪魁祸首时,只觉得今年真的是水逆,该去寺庙烧香拜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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