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界,界之境将不再是一个梦,想想当年那几乎以一己之力威压整个修行界的魔头吧,以当年十盟的力量也只得牺牲最强之人将其封印在清明上河图之中罢了!这玄灵石刻怎么会出现在这神秘青年手中?没有人清楚怎么回事。“你、你怎存会拥有六枚玄灵石刻,你……”于良双眼噙着凌厉的目光盯着张牧,他似乎非常激动,就连声线都有些颤拜。于良的话将众人的从震惊中拉回现实,大家纷纷望着场内那位依旧仰躺在椅子上的青年。“你没必要知道这些。”
张牧的身子微微靠前,双手放在圆桌上,凝着眉头那双狭长的双眼眯缝成一条缝,略微温和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一一掠过,将桌子上六枚玄灵石刻摆放整齐,道,“六枚玄灵石刻全部押上。”
六枚啊!众人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如若这次赢了的话,就可以获得六枚玄灵石刻!哦不!是七枚,还有于良的一枚!众人内心深处那抹贪欲开始蠢蠢欲动。于良虽然心中极为疑惑张牧怎么会拥有六枚玄灵石刻,但这些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六枚玄灵石刻。正如凌楠猜测的那样,他原本只是想借助这个赌局来教训一下不明身份在此搅事的张牧,可这次面对那六枚玄灵石刻,他几乎瞬间改变了主意。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这六枚玄灵石刻弄到手!必须弄到,其他人不清楚,但作为星月剑宗的长老,当今星月剑宗的上代宗主之子,于良深知玄灵石刻中的秘密是何等强大,那可是直通界之境的力量!想到父亲临终前交代自己的遗言,于良恨不得现在就将六枚玄灵石刻抢过来,多少年来。他一直在默默收集着其他玄灵石刻,打探着它们的下落。可这么多年过去,其他几枚玄灵石刻根本没有任何消息。原以为自己永生之年可能都无法收集到十枚玄灵石刻破解其中的秘密,可这次,他终于有了一个机会!“张牧,我问你,你这赌注可当真?”
于良缓缓坐下来,双眼凝视着张牧那双平静的眸子。“这是当然。”
“很好。”
于良的脸色微微一变,闭上眼睛,暗吸一口气,这才一颗狂跳的内心渐渐压制,庄重地说道:“容我想想。”
“想什么,要赌就快,不赌滚蛋。”
“你!”
“啪”的一声,刚刚坐下的于良勃然大怒,当即拍案站起身,怒斥道,小小年纪目无尊长。口出狂言,肆无忌惮。你莫不是以为我于良不敢教训你不成。”
与此同时。厅室内之前维持秩序的星月剑宗弟子以及刚刚于良带来的亲信全部向前一步。怒视着张牧,只要于良大手一挥,他们立即就会冲向前将那张牧一番痛扁。“嗯?”
谢沧行微眯的虎目精芒一闪,背后的龙纹巨刃“咣当”一声,驻于手边,一股锋芒的刀意威凌全场。张牧也是看也不看于良一样,把玩着六枚玄灵石刻,声音淡淡传来,“哪有那么多废话,我借给你个胆子,你敢动手么?”
话落,张牧猛然抬起头,依旧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只是这一刻,这双平静再也不平静而是泛着一抹深寒的蓝芒。一股森然的气势与谢沧行一起遥相呼应。什么叫肆无忌弹,什么是绝对嚣张,这便走了。没有人知道张牧到底凭借的什么竟敢与于良这般面对面的叫板,众观整个华夏,敢如此对于良的人绝对是寥寥无几。更别说是小辈之中,以前从来没有,这张牧绝对是第一个。“你!找!死!”
于良心中的怒火已然彻底焚烧起来,他静静站着,一字一顿说出三个字后,整个厅室都变得压抑至极。实力弱小的甚至都被这股强大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于良已经无法克制心中的怒火,可旋即一想,如若现在动手,即便杀了这张牧,先不说后果怎样,很可能也会落个杀人越货的罪名,更何况五星还有两人就在这里。为了那六枚玄灵石刻,于良终究没有动手。张牧望着他,淡然的声音再次说道:“不敢动手就老老实实的坐下赌博,别没事儿找事儿。”
这已经不是肆无忌惮,而是彻头彻尾的嚣张,嚣张的简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旁边,卢成龙心中思绪万千,他想不到张牧为何会突然间就画风不对了,貌似也没有受什么刺激。不过他并没有出声,而是站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身为华夏五星之一,这一刻他并不适合站在张牧身边。而那已经被众人忽略,遗忘在角落里的恶人嘴角都在不自然的抽搐着,体内血液更是沸腾不已,心中激动万分。横行华夏数十载,他不是没有嚣张过,不是没有骂过华夏十盟的人,不是没有诅咒过十盟的长老,可从来没有这般淡定的坐在这里,指着别人的鼻子骂啊!恶人浑然忘记了自己刚才还被人当作赌注,此刻他腰板挺直,一脸傲然的望着众人,那得意狂傲的表情就像似在说:小样,平时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今天怎么了?继续得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