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换了另一个摄影师去给慕祈年拍照。慕祈年当下就不给面子,径直来到了杂志社。“薄太太不必躲,咱们找个时间好好沟通沟通才是!”
年息装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慕祈年呵呵地笑了笑,“薄太太真是有趣,但是,年小姐难道想将事情闹大不成,但是到时候,怕是丢了某些人的脸?”
年息一怔,她想到的是苏年,瞥了一眼慕祈年。但是慕祈年想到的确实薄邢言。年息和总编打了一声招呼,和慕祈年在杂志社对面的咖啡厅坐下。年息看着慕祈年,眼睛不停地在打转,咽了一口唾液,“蛋蛋是怎么来的?”
慕祈年眼角抽搐,“薄太太真有意思,种子是你偷走的,反过来问我,是不是有些贼喊捉贼?想不到,薄太太,长得斯斯文文,竟然这般无……耻!”
年息脑子炸开一片,这这这种子是你偷走的怎么听着这么的那啥呀。“我呸,谁跟你说蛋蛋是我生的?”
慕祈年怔了怔,脸上的颜色真是五颜六色,精彩得很。“那蛋蛋怎么来的?”
慕祈年咬牙切齿道。年息拧眉,想了想,“蛋蛋,蛋蛋!”
慕祈年眼睛眯了起来。年息心里发咻,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下意识的,想要保护苏年,支支吾吾道,“我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慕祈年一听,脸色完全黑了下来,“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年息又给苏年打了一个电话,转接到了语音信箱,“苏年,我跟蛋蛋他老豆说,蛋蛋是我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他肯定不会信,应该很快就知道了,他要是想抢蛋蛋的抚养权,我和蛋蛋什么都不是,根本没法和他争啊!”
几天后苏年却收到一张明信片,没有寄件人地址的明信片,可是年息仍然能一眼看出那是苏年的笔迹。她没有心情去看苏年在明信片上写的东西,只觉得,蛋蛋真是可怜,她忽然想起当年的自己,也像今天这样过,身边的人都知道她被抛弃了,只有她自己,后面后知后觉。苏年她说会回来,可是到时候,是什么时候?就算苏年不求她,她也不会轻易将蛋蛋交给别人。蛋蛋还在外面玩,卧室里面就生年息和薄邢言。好在蛋蛋不认生,和谁都玩得很高兴。薄邢言知道蛋蛋可能会长期留在自己家,脸色很难看。年息对薄邢言挨着薄邢言,“薄邢言,咱们打个商量!”
薄邢言一早就知道年息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傲娇道,“想要将那小胖子留在家里也不是不可以!”
年息眼睛一亮,波光粼粼的眼睛,像是盛了一躺秋水,动人心魄,她说,“你真好!”
然后,薄邢言心就酥了一大片。但是马上又冷下了脸,“他不能住我们的卧室!”
年息一怔,“蛋蛋还小!”
薄邢言拧眉,“不行就送走,慕祈年那里似乎挺不错的!”
年息一噎,“那好吧!”
说着,年息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衣服,收拾蛋蛋的衣服,薄邢言说蛋蛋不能住在他们的卧室,那她就跟蛋蛋去客房睡好了!薄邢言看着年息连自己的衣服,都收了,脸色黑了又黑。恶狠狠地瞪着往门口走去的年息。年息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冷高压,下意识的回头瞄了一眼,她咽了一口唾液,“那个,我过几天就回来!”
薄邢言横了一眼年息。年息凑上前,囧囧地上千,“我没有要冷落你的意思……”薄邢言听这年息的话,恼羞成怒。年息忙跑了出去。年息心里觉得挺高兴,薄邢言看样子也没那么讨厌小孩嘛。但是,年息不知道的是,正因为蛋蛋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才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蛋蛋的出现也确实引起了一些风吹草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吹的这般热烈,薄邢言的脑袋上,被扣上了已大顶,绿油油的帽子。年息上了头条新闻,一大早,早间娱乐八卦就在重复播放着,慕祈年那天下午的那句,很具歧义又流氓的话。“薄太太真有意思,种子是你偷走的,反过来问我,是不是有些贼喊捉贼?想不到,年小姐,长得斯斯文文,竟然这般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