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乔西洲的时候,再去趁虚而入?年息他根本就不适合和一个陌生人在一起,薄邢言不了解她,总有一天,他们会爆发。像他和年息一样,最终还是分道扬镳,年息的人生,就像是从一个黑洞中爬到另一个黑洞,她见过阳光,可是却永远在一个又一个黑洞中,无限循环,不让她继续受伤的解决方法就是和他在一起,他懂年息,便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让她伤心。趁他和年息还走得不远,他为什么要站在原地看着年息走远,为别的男人遍体鳞伤?沈橙安看着乔西洲一脸迷茫,便知道自己成功了,乔西洲已经动摇,想必接下来,乔西洲会采取相应的措施去接近年息。“不知道乔总觉得我说的对不对,我有事,先走了!”
沈橙安心情不错,为了推动剧情,她还得为年息和乔西洲制造些什么才行,不然何时,才能有进展呀?晚上,年息下班,还是薄邢言来接的,一来是年息身体不舒服,二来是监督乔西洲。今天虽然年息说清了,那件大衣不是乔西洲的,但是一想到年息在乔西洲的眼皮底下工作,就感觉心里特别的膈应,年息和乔西洲,总归有那么多年的感情,他可不认为年息真的将乔西洲杜绝在生命之外了。咳了咳嗓子,“年息!”
年息怔了怔,“嗯?”
薄邢言想直接了当地问年息,你觉得我好还是乔西洲好,可是话到追边,又被埋了,这样子似乎表现得太过明显了。年息久久没有听到薄邢言的下文,看着薄邢言,“你想和我说什么?”
薄邢言拧眉,还没有说出话来,就已经恼羞成怒,“没有!”
年息嗯了一声,掐了掐薄心言:“说话怎么不说完。”
薄邢言狠狠将车刹在路边,转过头,看向年息,“真想让我说完话?”
年息一怔,眨巴着眼睛瞩瞩地看着薄邢言,“对呀!”
薄邢言鹰眸一深,一把拽过年年息,年息猛地往薄邢言身上扑了过去,整个人跌在薄邢言的胸膛。看着年息张张合合的唇瓣,薄邢言拧眉,忽然对年息执拗地要求,“吻我!”
年息怔了怔,“什么?”
薄邢言抿唇,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年息立马妥协,“好好好,吻你!喜欢什么,法式湿吻还是蜻蜓点水一下就好了?”
薄邢言拧眉,似乎在思忖。年息笑着忽然拽住薄邢言的衣领,贴了上去,轻轻地,唇瓣贴在薄邢言的唇角,细细密密地吻了一下,薄邢言猛地一震,嘴巴微张,有些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