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抽烟能这样有这样销、魂的堕落。薄邢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不能让年息害怕爱上他,一定不能让年息害怕爱上他。年息对乔西洲那么多年息的感情,她都舍得丢掉,他呢?如果他和乔西洲犯了同样的错,年息是不是同样这般的决绝?年息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只是坐了一个梦,可是在看到这个四周都是白色的病房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薄邢言听到病房的动静,这才回神,将烟摁灭了,走了进去。年息刚回神,就被薄邢言身上的气息给包裹的密密麻麻的,她推了推薄邢言,薄邢言将手肘收紧,收的更紧。年息抿着唇,推着薄邢言,“你去抱别人去!我不要你了!”
“不行!不能不要!”
薄邢言将下巴磕栽在年息的恼带上,喃喃道,嗓音有些哑。年息满脑子都是薄邢言从酒店里走出来的场景,一记昨晚听到的那个喘息,不禁情绪有些失控,“你去和别人睡吧,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连你也这样!”
薄邢言禁锢着年息的四肢,二话不说地就将自己的唇压上年息的。可是年息却紧紧地抿着唇,很是抗拒。薄邢言忽然放开年息的唇,将年息的两只手交叉举高过头顶,这样薄邢言就空出了一只手,那只手掐住年息的下巴,“年息!不能不要!”
“年息,我没有背叛你!”
说着,不等年息反应消化,便再次狠狠堵住了年息的双唇。这世界上大抵只有薄邢言,才有这样的魔力,让她觉得,只要薄邢言开口说的,都是真的,薄邢言说过,不会骗她。那就是真的吧!年息这样想,可是心里竟然这般空洞。年息忽然停止了反抗,伸手捧住薄邢言的脸,自己送上双唇,像是要拭去什么,很固执,很执拗地吻着薄邢言。薄邢言心安了安,大手摁住年息的后脖,将这一吻变得更加的炽热。苏年在听到年息那样孤立无援的哀求的时候,心都揪了起来,几乎是马上地,就想到了苏景承。苏景承一早便四处托人找年息,找到年息的时候,他便从江城赶了过来。刚刚拧开房门,就看到薄邢言狠狠将年息压在身下,薄邢言一句霸道至极的,“信我!”
让他整个人都抖了抖,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便没有立马进去,只是在楼道上的椅子静静地等着,眉心狠狠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