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但是现在呢，你无论奋斗有多么厉害，都无法跟上芯片人的节奏。而据我所知，你家的经济状况也不是特别好，无法支撑你购买自己芯片……你也想消灭记忆芯片，所以现在我们的目标就达成一致了。”

王相国沉默片刻，说：“我的确一直想要摧毁芯片，愿意跟您合作，但是我也不瞒你，想要摧毁记忆芯片非常困难，首先要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也就是说在雷雨天气那些记忆芯片的移植者会感觉到头痛。现在是10月，基本上不可能打雷。等到打雷的话，也只能等到明年的夏天了，乐观一点估计也得等到春天，因为有春雷。时间来不及啊。”

老宋摸着下巴，问：“需要雷来证明这些芯片的副作用吗？”

王相国说：“是的，但是现在没有雷。”

老宋微微一笑，说：“你想要雷的话，我们可以满足你。”

王相国看着老宋不说话，眼神里的意味很明显。他认为老宋在开玩笑，吹牛皮。老宋读懂了王相国的眼神，说：“我可没有开玩笑，我们的确可以人工制造雷。当然了，要花很多钱，要付出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经济成本。但是，记忆芯片给我们带来的损失已经超过了千万，我们不择手段也要制造雷，摧毁他的记忆芯片。”

王相国没想过能够人工造雷，于是问：“怎么制造？”

老宋的手机突然响了，但是他没有接，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他问：“人工降雨你听过吧？”

王相国看了看宋学礼，宋学礼在一旁玩手机。他说：“小学就听过了，就是往天上撒碘化银，加速让空气中的水蒸气凝结成水滴，从而降雨，但是它只是起到降雨的作用，并不能够产生雷啊。因为雷是云朵里正负电荷的撞击而产生的。碘化银只是人工降雨，不能人工降雷。”

老宋笑道：“我问你，哪些地方会用到人工降雨？”

王相国想了想，说：“干旱的地方。”

老宋点点头，说：“你也知道是干旱的地方用碘化银来引人工降雨，而我们江城位于长江流域，降水比较多，我们需要做的不是让水蒸气凝结，而是让云层互相靠近，让云层的规模变大，这样就能够让云朵之间的正负电荷撞击，从而产生雷电。”

王相国惊讶地问：“你们还有这样的技术？”

老宋和几个中年人相视一笑，说：“有钱就有技术。我能够向你保证，我们拥有技术，能制造电闪雷鸣。”

王相国半信半疑，说：“人工降雨需要向有关部门提交审批吧？江城现在并不缺水，你突然要搞人工降雨的话，估计那有些相关部门不会批准咱们。”

老宋大手一挥，说：“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有相关的渠道。记忆芯片并不是所有人都赞同的，你也看见了，芯片一直没有大范围的做广告，因为上面有些人对这个还是抱着警惕的态度。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证明它的副作用，从而影响上面的意见。”

王相国摸不清老宋他们的背景，斟酌着说：“原来你们这么厉害……但是你们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呢？你们可以自己去搞人工降雨，不需要我的帮助啊，而且我也帮不了什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老宋说：“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已经知道了记忆芯片的发明者其实是你的父亲。如果你父亲亲自宣布记忆芯片的副作用，那么说服力就会更大，记忆芯片也会提早完蛋。”

王相国想起总是戴着眼镜备课的老爸，以前没想过把平凡的他和尖端的记忆芯片联系在一起……老宋说：“此外，我们想把芯片的专利买回来还给你的父亲！”

王相国大惊，问：“啊？你们这样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老宋说：“当然有好处，因为你爸当年发明了许多观念超前的专利，不过有些专利只是个概念，在当时不可能实现，但是现在科技发展日新月异，你爸的这些创意有可能一个一个的应用到实际。我们打听过，当年你爸只不过把已经申请注册的专利卖给司马正义，手里还有很多没有去申请的发明专利。我们也是想借花献佛，把芯片买回来之后送给你父亲表达我们的诚意，然后再找你爸购买其他的发明专利。其实我们也知道你和你爸的关系不是很亲密，你对你的父亲的了解不是特别多，不知道你的父亲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发明家！我建议你有机会的话，还是跟你爸多沟通多交流。”

王相国脸上一红。老宋说得非常正确。老宋站起来，说：“所以我想问你一句，当我们人工制造出雷，证明芯片有副作用的时候，你们父子俩愿不愿意公开站出来，说第一芯片有副作用？”

王相国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愿意。”

老宋摸出一份协议，说：“很好，我这有一份合同，请你过目一下，大概内容就是我刚才说的。只要你们肯站出来宣布记忆芯片副作用太大，不适合应用，我们就给予你一定的酬劳。这时候记忆芯片的专利权就没那么值钱了，我们尽力去买记忆芯片专利，只要买得回来。我们就无偿返送给你父亲！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王相国被巨大的幸福所冲击，提起笔就打算签字，但是他突然想起一句老话：天上不会掉馅饼。老宋为自己做这么多，其中会不会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