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鳄斗罗难以掩藏自己眼中的震惊,因为刚刚在自己身后发话的居然是杨驳。 在金鳄斗罗的认知里,现在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自己还不知道的人只有三个,那就是千道流、波塞西以及唐晨这三位九十九级封号斗罗。 并且,金鳄甚至还敢说,就算是那三位想要接近他,也不能做到每次都让他金鳄察觉不到,这三位也都不是。 ‘就算这只是一次巧合,算我的注意力都被那个小姑娘的魂力给吸引过去了,但以他的魂力等级,再怎么样也都太离谱了。’金鳄斗罗看着杨驳,完全无法说服自己接受发生的事情。 “金爷爷,你是要干什么啊?”
杨驳见金鳄斗罗没回话,便再问了一遍。 但这事儿干的和这话儿问的多少有点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杨驳能不知道金鳄斗罗刚刚想做什么和为什么不马上回话吗?无非是被朱竹清当成了邪魂师还被他杨驳的潜行能力给吓到了。 作为长者,再一就不能再二了,金鳄斗罗当然做出了回应,但他说的却是: “小驳,我觉得你最好先向我解释一下,你带来的人为什么会散发出那种气息?”
说着话,金鳄斗罗浑身散发出了一股压迫感极强的气势,并且只针对杨驳一人,只要涉及到和邪魂师有关的事情上,他这个老家伙可不会管对方是老是少、是强是弱。 再言之,杨驳又不是在武魂殿内长大的,千仞雪对杨驳就是“放养”,爱去哪儿去哪儿,知道回来看看就行,但太长时间不回来也不会着急忙慌地去找。 因此,在这种过于自由的情况下长大,金鳄斗罗不能排除杨驳这个天才搁外面被带坏了的可能性,必须动用雷霆手段让他赶紧把实话给说了。 用问题来回答问题确实不怎么礼貌,但这不适用于老对少和尊对卑,老人家和大人物那是爱怎么回应就怎么回应,而且杨驳自己也这么干过。 “金爷爷,你不要这么激动吗!如果有着幽冥灵猫武魂的魂师便能散发出那种气息,就算有星罗皇室护着,朱家可发展不到现在,”杨驳冷静无比,完全没被影响到,笑着回应: “何况,以朱竹清的魂力等级,她要是来的时候就是邪魂师,金爷爷你应该早就发现了吧?”
在金鳄斗罗的气势压制下,杨驳自巍然不动,要是一个敌人对自己这么做,他甚至还想说一句“就这啊?九十八级封号斗罗的气势就这啊?”
没办法,杨驳本身就是一个叠满了buff的穿越者,还经受过冰神的神威的压制,基本上,神以下存在的气势压制对他都是无效的了,效果基本上约等于“大概是风吧!”
。 “你说得倒也有道理。”
金鳄斗罗可不是不讲道理的打手,阅历的丰富只会增长智慧,并且杨驳后半句话可以算是吹捧了他一句。 不过,金鳄斗罗自己细想想也觉得对,要是朱竹清一直就是邪魂师,就她现在的微末修为,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精神力感知? 武魂的问题就更不用提了,幽冥灵猫的确是刺杀型的暗属性武魂,他们一族经常干不能放到台面上的事情,但肯定不能说那是邪魂师的邪武魂。 “所以说,据我推测,”杨驳见金鳄斗罗年纪大却是个讲道理的人(嗯?我为什么要用“却”),便接着说出了自己要说的话: “朱竹清应该是没听我的话,吃了某种秘境中的仙品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还望金爷爷你不要过于激动,最好。。。,不要太关注这件事。”
“嗯?小杨驳你话里有话啊。”
金鳄斗罗一听就知道里面有事。 微微压下自己的身子,金鳄斗罗笑着,却是用魂力传音的方式道: “和你金爷爷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的,带那小姑娘过来,好让她吃下了你口中的那个导致现状的仙品?”
“金爷爷,你这就是纯纯地wu~看走眼了!我像是哪种人吗?”
杨驳及时更换了一个更加合适的词汇,对自己人还是不要太有攻击性比较好。 “小杨驳,我和你又不熟?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
金鳄斗罗开玩笑似的说道。 虽然知道金鳄斗罗是在开玩笑,但杨驳还是有点蚌埠住了,老人家和自己开玩笑,自己到底是开玩笑开回去还是正经说事儿啊? 不过,想瞌睡就来了枕头,就在杨驳陷入纠结之时,又一阵魂力波动从朱竹清身上散发而出,这波比第一阵还要强! “她到底吃了什么仙品,这你清楚吗?”
金鳄斗罗立马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既然眼前的少女不是邪魂师,那就有必要帮一下了。 杨驳点点头道:“我有了些许眉目,正因为有着眉目,所以我才希望金爷爷你不要去干扰眼前发生的这个过程,在一旁看着就好。”
“你确定什么也不干?我看那小姑娘现在可不好受,不像是什么正常服用仙草的情况。”
金鳄斗罗是不懂药理,但若是吃了什么好东西,怎么都不应是这个样子。 杨驳闻言将自己的视线移向了朱竹清,颇有些许高深莫测的模样说道: “对朱竹清来说,吃下了那株仙品就等于开启了一个试炼,而试炼自然是不什么轻松的事情,倘若她能够通过试炼,她的未来不会比我差多少。”
这可不是杨驳自吹自擂,要是他真集齐了九大龙王的血脉甚至还在此基础上有所突破,朱竹清再怎么变异也不可能比得上他。 “要真是如此的话,那我们未来就又多出了一个能压过那女人的天才了。”
金鳄斗罗当然也认可杨驳说的话,天赋不及杨驳和千仞雪,这很合理! “可你确认她挺得过来?她只不过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罢了。”
可从求稳的角度来讲,金鳄斗罗觉得这还是太冒险了。 “小姑娘?她不是,”杨驳笑道: “她是一个无路可退之人。”